沒等柳月眉從震撼中回過神,逍遙已經將柳月眉抱起並獻上自己的吻,吻罷,逍遙柔道:“眉兒,爲夫如今是一身臭汗,不如咱們洗個鴛鴦浴吧。”
柳月眉乖巧地點點頭,隨後羞紅了臉,將臉埋入逍遙的懷中。
逍遙長聲大笑,將紅顏劍隨便一扔,抱着柳月眉出了錘鍊房。
“夫君,那劍……”
柳月眉話剛落地,紅顏劍突然飛起,緊緊地貼在逍遙的背後,就像是一個戀家的小孩。
“看,這傢伙比眉兒還要粘人呢。”逍遙嘿然一笑,然後將紅顏劍拿在手中,“紅顏劍一共有兩把,劍是劍鞘,劍鞘亦是劍。同時它就似上古的神劍一般具有靈性,也就是說,除了我和與我有親密關係的人外,其他人都碰不得它。”
這時候紅色的紅顏劍泛起了紅色的熒光,淡淡的,很是好看。它像是在迴應逍遙剛纔那句話。
“夫君,爲什麼外面這把顏色較深的寬劍沒有鋒口呢?摸上去很粗糙。”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是一位武林高人所作之絕句,紅顏劍是劍的兩個極端,一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另一把樸實無華,力拔千仞。”
柳月眉搖搖頭,道:“還是不懂。”
“好啦,不懂就算了,反正日後的一切苦難都由爲夫替你頂着,眉兒就等着給我生個小逍遙吧。”說着,逍遙把耳朵貼在柳月眉的小腹處,“我的小寶貝啊,你什麼時候出來見爹啊,來,先叫一聲先讓爹過過癮。”
行過巫山之禮後,凌萬城識時機地來找逍遙。柳月眉親自下廚,炒了一點小菜,作逍遙和凌萬城兩人的下酒菜。
凌萬城嘴裡咬着一塊嫩肉,舉起拳頭對逍遙讚道:“弟妹真行啊,想不到連菜都炒得那麼香,老弟你真有福氣。”
逍
遙呷了一口酒,接道:“老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娶妻生子了。”
“凌大哥爲人重情意,而且闊朗豪爽,在揚州時不知道有多少人登門介媒呢。”
凌萬城被柳月眉這麼一說,破天荒地臉紅了,不好意思道:“榮弟妹誇獎,老哥真是受之有愧啊。”
“老哥,你不是因爲像古涵軒一樣愛上我們家眉兒,而拒絕其他美女吧。”逍遙湊過臉,小聲道,“雖然我敬你爲兄長,但是眉兒的主意你可千萬不能打哦。”
逍遙雖然說的小聲,但是還是被柳月眉聽到了,柳月眉聽逍遙如此一說,心裡甜滋滋的。
凌萬城怕逍遙誤會,連忙解釋道:“兄弟你可別這麼想,老哥我一直都把弟妹當妹妹看。再說,兄弟妻,怎可欺?”
沒等逍遙發話,柳月眉走到逍遙身邊,神色有點不自然道:“凌大哥愛上了一個他不該愛的人。”
逍遙身體一震,然後哈哈大笑,道:“眉兒錯了。世間沒有什麼人是不該愛的,人的一生是短暫的,一個人活着就是爲了尋求自己的真愛,只有愛才能使人的一生富有色彩。就像我和你,我們以前不是彼此相隔甚遠嗎,到後來不是仍然結合了。”
“眉兒該打。”逍遙將柳月眉抱入懷。逍遙擡頭對一臉錯愕的凌萬城道:“凌老哥,逍遙非常敬重你的爲人,但是逍遙看不起你在愛情這方面的膽量。咱們是男人,不是女人。女人愛上男人,她會在心裡默默的想着他,然後在心裡回憶着彼此相遇的一點一滴;而男人不同,女人是含蓄的,男人則是粗獷的,愛就要說出來,愛了就愛了。逍遙雖然不知道你愛的那個人是誰,但是逍遙可以這樣說,只要你愛她,只要她愛你,那就別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就算她是宇文化及的女人又如何,咱們照要不誤。”
此時
凌萬城彷彿又恢復了原狀,只看他眼中閃爍着精光。但是過了不久,凌萬城的眼神又變得黯淡,他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嘆道:“真是被兄弟你說中了,我愛上了宇文化及的女人,她就是蕭妃。”
“蕭妃。”逍遙的反應出柳凌兩人的意料,他們都以爲逍遙在聽了這人的名字後會驚歎凌萬城不自量力。可是逍遙沒有,逍遙略一沉思,然後問道:“老哥,蕭妃對你的感情如何?”
“甭提了,咱着是單方面的相思啊。”凌萬城嘆道。
“這是一個問題,不過這道題道不是很難解。”逍遙的話使得兩人更摸不着頭腦了,逍遙趁熱打鐵道,“我們那邊的歷史上寫着宇文化及死後,蕭妃被瓦崗的後主所得,最後蕭妃死在單雄信手中。不過,既然現在歷史已經混亂,那麼我逍遙也就不管了,反正只要最後天下蒼生能夠太平就行。她既然對老哥沒感情,那咱就培養出一段感情來。”
凌萬城搖頭道:“兄弟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自己來解決。而且蕭妃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我最清楚,她一向貪圖人間的榮華富貴,我只不過是宇文化及手下的一個將領,她是不可能會正眼瞧我的,對她我已經死心了。”
“老哥……”
“兄弟不要再多說了,來,咱們痛痛快快地醉他孃的一場!”
“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咱們就醉他孃的一場!”
說完,兩個男人哈哈大笑,無形中彼此間的情誼更加深厚難離了。
柳月眉乖巧地進了裡屋,她知道,這種情況她是不宜在場的,逍遙喝酒從來都是淺嘗則止,她從未見逍遙喝醉過。聰慧的她自然知道逍遙又想起了以前的那個叫葉子的女孩,於是她進房先睡了,就讓兩個大男人通痛快快地醉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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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