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長驅直入,闖入虎穴

蜀山。

巫山七大弟子之中,九尾神龍與楚驚西都是鍛鍊神器與靈丹妙‘藥’的高手,想五行內丹何等奧妙,都是可以被楚驚西鍛鍊成功,今日點蒼派掌‘門’林若池不曾上山,主要還是在看管五行內丹!而九尾神龍可以與京師皈依神侯齊名,自然也是鍛鍊法器的高手,他的六‘欲’連理戒是天地第一戒,也是玄虛厲害!

而巫山神‘女’卻更加是楚驚西與九尾神龍的授業嫡傳恩師,九尾神龍與楚驚西兩人的一身本事都是巫山神‘女’親自傳授了,因此當今天下要說對靈丹妙‘藥’,神器法器鑽研,巫山神‘女’算是天下第一人,再是加上還有‘射’天玄鳳劍與御風出塵劍仙兩大宗師相助,九竅菖蒲節自然是可以全然治癒好巫山神‘女’的白髮的,這點無容置疑,只是時間七七四十九天而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初九,林茗兒,離別公子凌離非,無塵仙子,洛止寒,連宛柔六人乘馬下蜀山,這四年之中初九因爲實在鎖妖塔中度過,巫山神‘女’不想讓初九分心,是完全沒有告訴天下大事變化,而在蜀山大殿各大‘門’派高手中也只是零散一片片,現在在奔馬中,林茗兒纔是一一道來。

早在建文元年,朱允炆採納大臣齊泰、黃子澄的建議,先削了幾個力量較弱的親王如湘王等的爵位後,然後再向力量最大的燕王朱棣開刀,並令諸親王不得節制文武將吏。這一下,皇族內部矛盾由此迅速‘激’化。建文帝命令將臣監視朱棣,並乘機逮捕之。

哪裡知道朱棣首先是以王妃與重病理由請索回剩下兩個兒子,朱允炆那幾月都是在爲離別公子凌離非與無塵仙子失蹤之事內疚,竟然果真是答應了朱棣請求,將朱高煦,朱高燧兩人釋放,這一下,朱棣有恃無恐,得到這一消息,立即‘誘’殺了前來執行監視逮捕任務的將臣,於建文元年七月起兵反抗大明朝朱允炆。

朱棣想起當年父皇朱元璋當國時,恐權臣篡權,規定藩王有移文中央索取‘奸’臣和舉兵清君側的權利,洪武聖上在《皇明祖訓》中說:“朝無正臣,內有‘奸’逆,必舉兵誅討,以清君側。”朱棣以此爲理由,指齊泰、黃子澄爲‘奸’臣,須加誅討,並稱自己的舉動爲“靖難”,即靖禍難之意!

燕王朱棣初起兵時,燕軍只據燕京一隅之地,勢小力弱,大明朝廷則在各方面都佔壓倒‘性’優勢。所以戰爭初期,朝廷擬以優勢兵力,分進合擊,將燕軍圍殲於燕京。朱棣採取內線作戰,迅速即攻取了燕京以北的居庸關、懷來、密雲和以東的薊州、遵化、等州縣,掃平了燕京的外圍,排除了後顧之憂,便於從容對付朝廷的問罪之師。

大明朝中,經過朱元璋大肆殺戮功臣宿將之後,朝廷也無將可用,朱允炆只好起用年近古稀的倖存老將長興侯耿炳文爲大將軍,率軍十三萬伐燕。建文元年八月,大明師至河北滹沱河地區。燕王在中秋夜乘南軍不備,突破雄縣,盡克南軍的先頭部隊。繼而又於滹沱河北岸大敗南軍的主力部隊。建文帝聽到耿炳文軍敗,根據黃子澄的推薦,任曹國公李文忠之子李景隆爲大將軍,代替耿炳文對燕軍作戰。

李景隆本是紈絝子弟,素不知兵,寡謀而驕,‘色’厲而餒。九月,李景隆至德州,收集耿炳文的潰散兵將,並調各路軍馬,共計五十萬,進抵河澗駐紮。當朱棣偵知李景隆軍中的部署後,笑着說,兵法有五敗,李氏全犯了,其兵必敗無疑,這就是政令不修,上下離心;兵將不適燕京霜雪氣候,糧草不足;不計險易,深入趨利;求勝心切,剛愎自用,但智信不足,仁勇俱無;所部盡是烏合之衆,且不團結。

爲了引‘誘’南軍深入,朱棣決計道衍大師協助王妃等人留守燕京,自己親率大軍去援救被遼東軍進攻的永平,並告誡道衍大師、王妃等人說:“李景隆來,只宜堅守,不能出戰。”

朱棣這一招果然靈驗,李景隆聽說朱棣率軍赴援永平,就率師於十月直趨燕京城下,禁不住歡喜,說:“我看朱棣是無能爲力了。”

這時道衍大師協助王妃等人在燕京城內嚴密部署,拼死守衛。李景隆則號令不嚴,指揮失當,幾次攻城,皆被擊退。南軍都督瞿能曾率千餘‘精’騎,殺入張掖‘門’,但後援不至,只好停止進攻。又因李景隆貪功,要瞿能等待大部隊一起進攻,錯過了時機。燕軍則因此得到喘息,連夜往城 牆上潑水,天冷結冰,待到次日,南軍也無法攀城進攻了。

而另一邊,朱棣解救永平之後,率師直趨大寧。

大寧爲寧王朱權的封藩,所屬朵顏諸衛,多爲‘蒙’古騎兵,驍勇善戰。朱棣攻破大寧後,挾持寧王回燕京,合併了寧王的部屬及朵顏三衛的軍隊。朱棣帶着這些‘精’兵強將於十一月回師至燕京郊外,進‘逼’李景隆軍營。燕軍內外夾攻,南軍不敵,李景隆乘夜率先逃跑,退至德州。次日,士兵聽說主帥已逃,乃棄兵糧,晨夜南奔。

建文帝爲大臣所‘蒙’蔽,反而獎勵打了敗仗的李景隆。到了建文二年四月,李景隆會同郭英、吳傑等集合兵將60萬衆,號稱百萬,進抵白溝河。朱棣命令張‘玉’、朱能、陳亨、丘福等率軍十餘萬迎戰於白溝河。戰鬥打得十分‘激’烈,燕軍一度受挫。

但南軍政令不一,不能乘機擴大戰果。燕軍利用有利時機,力挫南軍主將,南軍兵敗如山倒。李景隆再次退走德州。燕軍跟蹤追至德州。五月,李景隆又從德州逃到濟南。朱棣率燕軍尾追不捨,於濟南打敗李景隆率領的立足未穩的十餘萬衆。濟南在都督盛庸和山東布政使鐵鉉的死守下得以保住。朱棣圍攻濟南三月未下,恐糧道被斷,遂回撤燕京,盛庸收復德州。

李景隆在幾個月的時間內一敗再敗,建文帝撤免了他的大將軍職務,建文帝採黃子澄之謀,遣使議和以求緩攻,又任命盛庸爲平燕將軍,代李景隆統兵代之以盛庸。盛庸屯兵德州,以遏燕軍南下。建文二年九月,盛庸率兵北伐,十月,至滄州,爲燕軍所敗。十二月,燕軍進至山東臨清、館陶、大名、汶上、濟寧一帶。盛庸率南軍於東昌,嚴陣以待。

燕軍屢勝輕敵,被南軍大敗,朱棣親信將領張‘玉’死於戰陣,朱棣自己也被包圍,借朱能援軍的接應才得以突圍。東昌戰役是雙方‘交’戰以來,南軍取得的第一次大勝利。兵敗後,朱棣總結說:東昌之役,接戰即退,前功盡棄,今後不能輕敵,不能退卻,要奮不顧身,不懼生死,打敗敵手。

建文三年二月,朱棣率軍出擊,先後於滹沱河、夾河、真定等地打敗南 軍。接着,又攻下了順德、廣平、大名等地。戰爭已經進行了兩年的時間,南北‘交’戰主要在河北、山東。燕軍雖屢戰屢勝,但南軍兵多勢盛,攻不勝攻,燕軍所克城邑旋得旋失,不能鞏固。能始終據守者,不過燕京、保定、永平三府而已。

……

林茗兒說到這裡,初九突然問道:“小師妹,道衍大師一直在燕京城中嗎?”

林茗兒不知,無塵仙子卻是悄聲道:“不是!前兩年因爲燕京城要防守,道衍大師乃是在眼鏡城中,現在卻是到了南下父王軍中了!”

“不好……”初九驚叫一聲。

洛止寒不明所以,忙是道:“小師弟,怎麼了?”

初九搖頭嘆息道:“燕王號稱雄偉智謀,但是太過於寸土必爭了,這乃是當年魏國公徐中山靖王驅趕元‘蒙’韃子的打法,現在兵貴神速,不能這樣!但是道衍大師如何看不出來?只怕道衍大師一到燕王軍隊大營,便是會直接建議北軍躍過山東,直搗金陵!”

他說這話,卻是擔心,因爲朱允炆乃是他結拜二哥,自己與師妹是洪武聖上朱元璋的託孤大臣,他必須得管!

“啊……”離別公子凌離非微微一聲驚呼。

連宛柔問道:“大師兄,怎麼了?”

離別公子凌離非與妹子無塵仙子同心,都是十分糾結這事,一邊是自己父王,一邊是堂兄,這內戰都是傷筋動骨,然而他與無塵仙子都是善良之人,便是實話實說道:“實不相瞞,我們燕京城中自由消息密道,昨日我見到恩師,恩師已經說道衍大師三日起就到大營了,若是小師弟猜測正確,只怕現在父王大軍已經長驅直入了!”

初九與林茗兒也是暗中嘆息,知道離別公子凌離非與無塵仙子最是爲難,他們兄妹二人善良猶在,纔是最爲難得。

“走,我們直接到江北去!”初九便是驅馬直接往東北方向而行。

衆人過了長江,過了許昌,南陽,再是沿着秦淮河而下,一路上,離別公子凌離非得到消息,燕王大軍已經在攻打京師數百里外的揚州城了!

“揚州城乃是京師的‘門’戶……”林茗兒只是說這一句,六小就是明白揚州城的重要‘性’:“加緊趕路,今天深夜可以到燕王營中!”

這巫山送出的良馬都是千里良駒,衆人雖然都是累的夠嗆,但是想想揚州城只在二十里外,便是心中有目標,依舊抖擻‘精’神打馬過去。

“小心……”初九在馬上突然說道:“前方樹林中有人!”

離別公子凌離非與無塵仙子都是暗道一聲慚愧,他們等到初九說完再是前行五丈之後纔是發覺有人,而且好多高手!

然而現在只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路前衝過去了。

樹林之中是一處寬曠的方圓十丈的平地,密密麻麻站立着二三十個人,都是身着夜行衣,手提兵器,前面放着三、四排‘交’錯丈高的攔馬樁,初九等六人都是騎術‘精’湛,到了攔馬樁前,忙是拉住馬匹不讓硬闖過去。

“下馬!”前面人大喝一聲。

“閣下何人,爲何攔我去路?”洛止寒也是大喝一聲。

前面攔路的二三十人好似分成兩隊,左邊一隊人手一擡,便是一柄令箭一般暗器朝着洛止寒‘射’來。

“唰……”洛止寒側身,雙手指一夾,已經是將令箭夾住,卻乃是一柄小錦旗,初九視力通玄,看見上面畫着一頭栩栩如生的白虎!

對面那‘蒙’麪人沙啞聲音道:“我乃是燕王府白虎軍師從屬,那邊是朱雀軍師從屬,道衍大師有令,阻攔今夜過樹林的任何人!”

離別公子凌離非奇道:“我父王座下什麼時候多了白虎軍師?朱雀軍師?你們是誰?連本世子也是不識?”

無塵仙子卻是道:“道衍大師神機妙算,倒是知道我們今夜回過來!”

“大世子,公主在前,我等如何不知?”那沙啞聲音繼續道:“然而我等只是聽命白虎軍師,朱雀軍師,連燕王,道衍大師也是無法命令我們,請回去!恕難從命!”

初九,林茗兒相視一眼,說道:“看來燕王殿下請了不少高手助陣了,白虎軍師,朱雀軍師,只怕還有青龍軍師,玄武軍師了!統御四方神獸,好重的皇位之心!”

“是啊,只怕這什麼白虎軍師,朱雀軍師都是武林中的高手了!”

“那是自然,不然爲何他們故意‘蒙’着面?故意沙啞聲音說話?”

初九聽見洛止寒,連宛柔議論,不由莞爾一笑,暗道:“我算是通曉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哼,讓我來看看這些什麼白虎軍師,朱雀軍師,都是什麼人!對於試探他們的本‘門’武功,我最是得心應手了!”

洛止寒恍惚覺得這沙啞聲音的人有些熟悉,猛然再是一想,就是想起恩師在天南遇害的晚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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