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衆人都是吵吵鬧鬧,林茗兒急道:“這可怎麼辦啊?”連天也是驚訝道:“皈依神侯不愧是高人啊!我們怎麼辦呢?”
初九也是皺眉,誰也沒有他知道銷魂仙子,九尾神龍,莫殘三人當年的瓜葛,大哥是不是根本就不方便現在露面呢?一旦露面,還有當年殺少林,武當等高手的恩怨如何了結?
莫殘臉色卻是一時緩和,一時又是苦笑,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九尾神龍臉色大變,道:“皈依神侯,你爲何這般肯定,這玄字閣樓中還有高手?”也不知道他心中是何想法?
皈依神侯冷靜道:“請神龍賢弟,吳大俠,雁六俠,樓主想想,無影賢侄的龍魂乃是有龍首,龍尾,前後四爪六般攻擊點,後面初九少年是一對一制住龍魂的,即便是手腳其用,也不過是四處!”他不問別人,顯然別人都是感應不到,五大龍鳳到底是晚輩,卻也不好意思與前輩高手並列!
九尾神龍喃喃道:“不錯,是啊!若是初九少年制住龍首與前面兩爪,乃後面的龍尾與後兩爪是誰制住得呢?若是他制住後面龍尾與後兩爪,又是誰禁錮前面的攻擊呢?”吳在天也沉吟道:“連天少俠,南海劍派洛止寒少俠,連宛柔與林茗兒姑娘,我見絕對沒有這樣的修爲,看來,果真是另有一人了!樓主,你意下如何?”
雁北行臉上汗水都是流了下來,道:“可是,要真是有一人的話,這玄字閣樓中便是有兩大高手了,這人的修爲還遠在初九少年之上,怎麼可能?”
莫非,今日這八大閣樓的實力,以玄字閣樓爲第一?
獐頭鼠目兩大殺手告訴銷魂仙子這玄字閣樓中人進去的時候,便是說有六人進去的,銷魂仙子一直都是猜不到是哪六人?更加是感應不到這人的氣息,但是卻是有一絲熟悉的無形氣流在她身邊蔓延開來,這,莫非就是當年冷天地的感覺!
她一念至此,心內一顫!
九尾神龍也是黯然神傷,當年,唉,當年年少……
因此,現在,紙醉金迷樓中雖然是人聲鼎沸,但是,莫殘卻是與銷魂仙子,九尾神龍的思緒一起回到當年入太湖的小舟之中!
那日,冷天心中已經生情,道:“銷魂姑娘,這蘆葦,茭白,滿湖荷葉、菱葉都是一模一樣,兼之有荷葉、菱葉在水面飄浮,只要隨時有一陣風來,便即變幻百端,我簡直是一點也不記得路,姑娘怎麼能記得?”
銷魂依舊只是漫不經意的採菱撥水,隨口指引,似乎這許許多多縱橫交錯、棋盤一般的水道,便如她手掌中的掌紋一般明白,生而知之,不須辨認,又是側頭笑道:“我自小就生在此,長在此,何須辨認?”
冷天劍見銷魂這般蜿蜒指路,便是也不由問道:“姑娘到底要帶在下到哪兒去?所爲何事?”
銷魂黯然道:“冷兄,實不相瞞,在下有一大哥,兇殘無比,是要我帶你去他那裡,比試一番,只怕你凶多吉少!”冷天地哈哈笑道:“姑娘何必爲我擔心,天地也不是第一天闖江湖了!說不一定是要爲你大哥擔心呢!”銷魂嘆息道:“我這大哥,一聲殺人之技能無窮無盡!即便他武功不如你,但是殺人方法卻是比人多出許多!”
冷天地奇道:“都有哪些方法?”
銷魂輕聲訴道:“挑筋、斷指、斷手、削膝都是不入流!且聽我講來,吊筋、幽枉、火坑,寂寂寥寥,煩煩惱惱,盡皆是生前作下千般業,死後通來受罪名。酆都、拔舌、剝皮,哭哭啼啼,悽悽慘慘,只因不忠不孝傷天理,佛口蛇心墮此門。磨捱、碓搗、車崩,皮開肉綻,抹嘴諮牙,乃是瞞心昧己不公道,巧語花言暗損人。寒冰、脫殼、抽腸,垢面蓬頭,愁眉皺眼,都是大斗小秤欺癡蠢,致使災屯累自身。油鍋、黑暗、刀山,戰戰兢兢,悲悲切切,皆因強暴欺良善,藏頭縮頸苦伶仃。血池、阿鼻、秤桿,脫皮露骨,折臂斷筋,也只爲謀財害命,宰畜屠生,墮落千年難解釋,沉淪永世不翻身。一個個緊縛牢栓,繩纏索綁,差些赤發鬼、黑臉鬼,長槍短劍;牛頭鬼、馬面鬼,鐵簡銅錘。只打得皺眉苦面血淋淋,叫地叫天無救應。正是人生卻莫把心欺,神鬼昭彰放過誰?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這些乃是傳說之中的十八層地獄,我大哥便是仿照其設置了十八般的折磨,你與他交手,爭取天下第一少年的稱號,若是你死在他手下,也就罷了,但是要是被他抓住,可就慘了!
冷天地不由心裡寒生,嘆息一聲道:“我本來就無意這天下第一少年的稱號,這是別人硬塞給我的!但是有人挑戰,卻也不懼,只是不知道你是這般如花溫柔,你大哥怎麼那樣殘暴?”
銷魂眼淚便是下來,她乃是江南第一美少女,卻是曲高和寡,知音難找,很少有人真心關心她,道:“實不相瞞冷兄,大哥與我本來是姑蘇鉅富龍家少爺,小姐,家中殷實無比!”
冷天地奇道:“便是十年前無故失蹤的天下第一翰林經緯才子龍先生家?”
銷魂點點頭,含淚笑道:“難爲冷兄還聽說過!但是五歲那年,我去了外婆家,在後花園盪鞦韆玩耍,到了第三天,突然我大哥跑來,他從後門進來,衣衫上面,臉上全是血,拉起我便是跑!我不明白,便是問道:“哥哥,你身上怎麼了?”我大哥道:“妹妹,快跑,家裡已經遭殃了,只怕外婆家也馬上要遭殃!”我嚇得只是跟住大哥跑,身後突然火光沖天,傳來我外婆家的下人哭爹喊娘聲,果然是有人在殺害他們,幸好大哥早來一步,從後門拉走我,不然,我也死了!”
冷天地至小是孤兒,眼睛也是紅了,坐到莫殘身邊,拉起莫殘的細嫩白皙手道:“後來呢,仇人是誰?”銷魂手被冷天地握住,心中癢的慌,又周身發燙,只覺四肢無力,便是任由他握着,接着道:“大哥告訴我道‘是天下第一貪官污吏辛王欽,垂涎孃親美色,趁機參奏了爹爹一本,皇上下命令抄我龍家,他帶人進來殺了爹爹,孃親上吊自殺,只有我因爲在玩捉秘藏的遊戲,藏在孃親牀下面,纔是倖免於難!’然後我們兄妹繼續往前跑,後面卻是有追兵幾十人追來!”冷天地明知道他們後面無事,現在長大成人,卻也擔心,問道:“那你們是怎麼逃脫得呢?”
銷魂早已經是雙淚流下,道:“追兵越來越近,大哥便是緊緊抱住我,跳入旁邊的一叢草中間,追兵前來,不見蹤影便是四處搜索,用朴刀在草叢中亂砍亂刺,直到有半個時辰,纔是走開了!我們直到天色黑了下來纔是敢跑出來,大哥卻是再也走不動了,我一見,大哥身上全是血,不由嚇呆了,轉過身,大哥背上有兩道長長的刀傷,成爲十字,是他剛纔被官兵砍中,可是他竟然連哼也沒有哼!”
冷天地見銷魂落淚,便是有手背小心爲她擦淚,柔聲安慰道:“你大哥當真是血性男兒,真漢子!你們不是現在好好的嗎,不要再去想過去的事情了!”
銷魂點點頭道:“大哥性命垂危,我只有抱着他痛哭,幸好這時巫山上一位前輩經過,纔是將我與大哥帶回巫山,治好大哥傷勢,更是教導了我們八年武功,我們後面爲報父母之仇,便是下山了!”
冷天地道:“那,你們一定是大仇得報了?”銷魂點點頭,道:“不錯,大哥並沒有一下子便宜殺死辛王欽,而是活生生剝皮,然後在他皮囊內填充稻草和石灰,讓他生生痛死!”冷天地倒吸一口冷氣,好是殘忍的手段!
他與銷魂當然都是不明白九尾神龍當年爲什麼要這麼殘忍報仇,因爲家破人亡的那天晚上,龍府發生的事,只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辛王欽讀了聖旨,就地正法!指揮人殺了龍府天下第一翰林經緯才子龍先生與一家上下,連僕人也是全不放過,日後回稟聖上,自然說是龍先生拘捕,殺無赦!他又是讓人放火,自己卻是一人跑入後院,龍夫人房中來!
先前,小驕陽正在與她孃親做遊戲,龍夫人便是含淚吩咐道:“驕陽,你要好好活着,長大以後要爲龍家上下報仇,今天晚上不管什麼事情,夠不要出來!”說完便是將龍驕陽藏在牀下來!
龍夫人剛是拿起一把剪刀,欲自盡時,辛王欽用盡更是踢開房門,衝了進來!他今夜豪情大發,終於殺進了龍家,在大廳中仰頭將數杯好酒一飲而盡,一腳踢翻面前矮几,吩咐手下殺人毀屍放火滅跡,自己大步轉入後院中而來,踢來房門!
“哐……當……”門被他踢來,辛王欽卻是見風姿綽約夢中情人龍夫人正要尋自盡,便是猛然一掌揮去,將剪刀擊落!
龍夫人胸前已是血光一片,半昏過去,斜倚在一張八仙桌旁。
她知道,這辛王欽虎背熊腰,前幾次在衆人面前,雖都故作正經狀,但是雙眼卻總不自覺的在她自己臉上、胸前、腿胯間,瞄來瞄去,那神色似乎是急欲要將自己就地壓倒姦淫一般。
現在她全身無力,從來沒有感覺到像今日般的徨無助,只有呻吟道:“你這惡魔,讓我去死吧!”
辛王欽哈哈大笑道:“如此尤物,怎可即刻去死?至少要在下一夜春宵!”他再也沒有必要對自己的欲情絲毫掩飾,看他神色,正赤裸裸的穿透龍夫人身上的輕蘿薄衫……在他眼中,龍夫人就似已經一絲不掛兩腿大張,而他正壓在自己龍夫人身上大力蹂躪……
小龍驕陽哪裡敢出聲,只是淚水無聲留下,孃親吩咐他一定要活下去的話就在耳邊,他緊咬嘴脣,自己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辛王欽大步搶上,就勢將已經半昏的龍夫人壓倒在八仙桌上。龍夫人這纔有點點清醒,待要全力掙扎,無奈背後被辛王欽如小山般的身軀壓住,那裡能動得分毫!這時惡魔辛王欽伸出蒲扇般大手,隔着衣服大力抓捏龍夫人的雙胸毫不憐惜。龍夫人只痛得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心中只是道:“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她欲將兩手推拒時,卻又發覺辛王欽另一隻手已遊移在自己兩腿之間……
這乃是正是蘇州的七月天,氣候炎熱,此刻龍夫人也只穿了一件輕蘿薄衫。辛王欽細細捏來,大是得趣,不由樂得哈哈大笑,高聲叫道:“姑蘇第一美人!原來如此,妙栽,妙栽!哈哈哈……”
龍夫人淚如雨下,驚怖之中,手腳發瘋般的亂抓亂踢……只是被辛王欽鐵塔般的身軀鎮住,那裡還有半點效用?
龍夫人愈加體弱,漸漸無力掙扎,忽覺兩腕一緊,已被辛王欽左手一把箍住反剪背後鎖定。隨後辛王欽再伸出右手抓住龍夫人的一條玉腿將她翻轉過來,就將水磨般粗的腰身壓在了龍夫人兩腿之間,蓄勢待發!
辛王欽又是一張闊嘴,俯身就往龍夫人的硃紅小口上吻去。那辛王欽乃下里巴人,後面修煉武功,成爲武將做官,平日蓄酒成性,一張嘴滿是濁氣逼人,加之剛纔進房前又大飲叄杯下肚,這時濁氣加酒氣幾乎將龍夫人薰得當場再次暈厥過去。
想那龍夫人乃是姑蘇第一美人,眼界極高,所交若非王公貴族,也必是風流雅士,固非泛泛之輩,這些公子自許風流往往以花露漱口,嘴帶濃香纔敢一親芳澤。自從棲身嫁入龍家,龍夫人更被自命儒將風流的大明第一風流才子龍先生百般呵護,供奉不絕,實是尊貴無比。尋常販夫走卒,要見她這姑蘇第一美人一面也難!
不料今日竟被這等粗鄙的辛王欽霸王硬上弓,二話不說將一張血盆大嘴就往龍夫人檀口上強行吻去,一股濃烈的氣息從辛王欽嘴上襲來,龍夫人不堪薰陶,氣爲之塞,急忙緊閉雙脣,並劇烈的晃動腦袋以求躲避無情的狼吻,再次昏死過去!
但辛王欽是何等樣人物,如何能被她避了開去?他伸手在辛王欽下顎只用力一捏,那辛王欽已痛得“啊……”的一聲,又是醒來,檀口微張。辛王欽順勢破關而入,就在龍夫人滿帶幽香的口腔裡恣意挑舔吮吸!
到了這一地步,龍夫人已知今日必無幸理,只得放棄掙扎抗拒,心道:“若非我不幸出聲痛苦,驕陽只怕忍不住要衝出來!一旦衝出來,龍家的血脈便是全死,再也無人報仇雪恨!不如自己一任辛王欽輕薄,受這等粗野傖夫之辱,以保全驕陽性命!
一念及此,她不禁悲從心中絕望來,兩行清淚潸然從一雙俏眼中奪眶而出。那不解風情的辛王欽此時正沉醉在蹂躪姑蘇第一美人的狂熱中,對這個變化卻恍如不覺,兀自繼續着他焚琴煮鶴的暴行!龍夫人抱着必死之心,越是覺得恥辱與不甘,她猛的心一橫,全力將銀牙緊合,就往辛王欽那正在她口中大肆縱橫肆虐的舌頭用力咬了下去!試想若是尋常魯男子,遭逢這美人意外的反撲,必然會痛得吱吱慘叫,甚至惱羞成怒!可是辛王欽竟然是下流無比!
就在此時,龍夫人只覺左胸傳來陣陣劇痛,不由“啊”的再次痛苦叫了出來,咬舌之力,頓時鬆了。原來那辛王欽久歷軍旅深悉攻守之道而反應極其敏捷,一感疼痛,已明所以!但見他卻不護痛,反而來個“圍魏救趙”之策,毫不憐惜的在龍夫人左胸上狠狠一掐。龍夫人平常何等嬌嫩,平常都是以牛奶沐浴,如何經得起這個疼痛,一時又是昏死過去!
辛王欽見她昏死過去,不再反抗,就放脫她雙腕,一手仍是隔着衣服捏弄他胸部不停不休,騰出的手伸往胯下揪住她裙褲的衣帶,用力一扯!想那辛王欽久在軍旅,南北征戰,風霜磨礪之下,體態何等強健!這一扯之力,幾能彎弓射鵰,大將授首,美人單薄的裙褲如何經受得起?
“嗤啦”一聲,但聽裂帛之聲響起,龍夫人裙褲已被扯破,露出貼身的蕾絲褻褲。辛王欽乃是粗人,何曾見過這個玩意,頓時情慾激昂,當下雙手下移左右開弓,連扯帶撕,竟將這一姑蘇第一美人下身剝得一絲不掛!
他兩手又是抓住龍夫人衣領,向左右猛力的撕開!待得定睛看時,映入眼瞼的乃是龍夫人一對白如銀、圓如月的酥胸,高聳竟不遮一絲片縷!
其中更有剛纔剪刀之傷,不斷流出鮮血,更加詭異的性感!
龍驕陽雖然年少,卻也知道是何事發生,只有強忍眼淚,不出一聲,孃親青情願自己遭受折磨,也不出聲,把生的機會留給自己,自己一定不能賤死去!
辛王欽一把抱住龍夫人,便是往牀上一扔,自是侮辱了這忠烈的姑蘇第一美人!
龍驕陽心頭怒火早是怒不可耐,頭上牀大聲晃動,伴隨辛王欽的粗魯叫聲,更有孃親身上的血滴下來,就落在他衣衫,後背,頭頂之上,他七竅生火,卻是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纔是悠悠醒來,入眼,門外是一片火海!
他聽頭上牀上再沒有聲音,忙是爬出來,卻是看見孃親衣不蔽體,一卷白綾,懸掛在了大梁之上,再也看不見她心愛的幼子愛女了!
龍驕陽還未清醒過來,那大梁便是轟然倒塌,他忙是從後面窗戶跳出,回頭看時,孃親的屍身已經是喪身火海,再也不存……
這段經過,龍驕陽並沒有對銷魂講起過!因此,後面他藝成下山,將辛王欽千刀萬剮,活生生剝皮,然後在他皮囊內填充稻草和石灰,讓他生生痛死!纔是他一生中最爲痛快的事!
這時,銷魂與冷天地的小舟已經晃晃悠悠到了一處小亭子,亭子後面乃是有幾處小樓,銷魂笑道:“冷兄,這乃是我居住的撫琴小樓,上來一歇吧!”
冷天地愣愣道:“不是要帶我去你大哥哪裡嗎?”
銷魂這時已經是與冷天地雙手緊握,兩人生情,脈脈笑道:“我當然是要帶你去,不過不是現在!”冷天地心中一蕩,知道銷魂之意,便是將銷魂摟入了懷中!
兩人上岸,冷天地呆在小亭中片刻,銷魂卻是去換衣衫了,一時再出來,卻是嚇了冷天地一跳!
只見‘他’,身着男衫,美目含笑,顧盼生姿,衣袂飄飄,雅麗如仙,冷天地一愣,道:“這少年是誰?”隨記便是想起,啊,這正是銷魂啊,只不過是她女扮男裝而已!
果然聽見銷魂笑道:“冷兄莫笑,只因我爲了行走江湖,偶爾也身着男裝!”冷天地笑道:“我就說,天下哪裡有你這般俊美的少年,銷魂,你……真是漂亮!”
銷魂已經是走到他近前,冷天地不能自已,便是伸手將銷魂攬入懷中,深深的吻了下去!
兩人都是有些慌張,可是卻是柔情蜜意,甜絲絲的!
一時,纔是分開,冷天地深情看着銷魂柔聲道:“銷魂,你看我都是四處爲家,年年漂泊,不如就在這附近安個家,如何?”
銷魂眼眸亮如星輝,道:“七裡蓮花在水間,銷魂一念只在冷郎身上,一切都是依你!”
兩人便是這般在撫琴小居中盡情歡娛起來!這幾日,乃是冷天地,銷魂一生中最爲快樂的日子!
三日過後,一大早,銷魂卻是笑道:“冷郎,你看那邊的幾艘小船沒有?”冷天地還在溫柔鄉的牀上,擡頭一見,果真是有兩艘船過來,忙是問道:“銷魂,怎麼了?”
銷魂笑道:“你不見那船上有個大大的‘龍’字嗎?那是我大哥來找我了,他定然是見我不回去,便是過來了!”
冷天地笑道:“大哥只怕在埋怨,是陪了妹妹又折兵吧!”銷魂嬌笑道:“你快去小亭等候,我去迎接大哥前來!你們這一見面,卻是不能打鬥了,大哥一向疼我,希望能不與你計較!”
他們兩人已經私定終生,龍驕陽過來,又能如何?
冷天地對銷魂之言,順從無比,因此便是穿戴起來,去小亭等候。
果然不過一時,身後又腳步響起,他忙是回頭,只見銷魂又是男裝青衫打扮,在朝陽之下,色如春曉,笑若秋陽,好一翩翩美少年!正睜大一雙水水的眼睛,打量着這劍眉星目,俊朗無雙的冷天地冷天地心中早是春心蕩漾,絲毫沒有發現異樣,現在這少年狀的銷魂,更加是有魅力!
他上前笑道:“銷魂,你怎麼這般頑皮,今日要見大哥,你怎麼又是這麼快換上了男裝?”他便是貼身到了“銷魂”面前,“銷魂”臉色微微一變,目光有如寒冰利剪,剛是要說話,冷天地已經破迫不及待,是直接將“她”擁入懷中,溫舌吐出,吻了起來!
這輕狂一吻,便是吻出了一段天地悲憤的孽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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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高手+九宮圖完整如下:
四(風字,少林,皈依)九(玄字,點蒼派初九、莫殘)二(清字,武當擒龍)
三(地字,九尾神龍)五(石棺,銷魂仙子)七(太字,魔教蘭黛)
八(黃字,離別公子)一(天字,皇太孫,無塵仙子)六(雲字,烈馬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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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殘出來!情感之後,便是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