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修煉之法?爲何我以前從未曾聽你講過?”奪鳩先是一愣,隨後疑問道。
“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究竟有沒有,我並未親身確認過。而且,當時你境界太低,跟你說了只會讓你好高騖遠,這有什麼用?”尚宇撇撇嘴,翻了個白眼,不滿道。
“原來如此,可是,這天妖修煉之法,聽這名字,應該是妖族所修煉的功法吧!我用來修煉,會不會不妥,有着很大的副作用?”奪鳩恍然大悟,隨後思忖片刻,沉呤道。
“這的確是妖族修煉之法,但人族也能修煉,而且絕不略於妖族修煉。可以這樣說,妖族修煉,有它們的特性,而人族修煉,也有人族的特性。當然,是不是這回事,我不太敢肯定,我也是道聽途說,不過嘛,我推測了一番,也差不多是這樣。”尚宇彷彿知道奪鳩會這樣問一般,說起話行雲流水,根本就沒有思索過。
“這是爲什麼?人族也能修煉,妖族也能修煉,這讓我有點糊塗了。”奪鳩聽他這麼說着,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的疑惑減少許多,但同樣,頭也有些暈乎乎的。
“有個傳言,或許你沒聽說過,但老一輩修者都曾知曉。”尚宇並未直接回答奪鳩的疑惑,而是將這個話題撇開了一些。
“什麼傳言?”奪鳩下意識問道。
“據說,星空世界主宰之一的‘炎黃’,也就是天武宗的象徵,所創立的那本天武神決,便是由這天妖修煉功法改編而成。”尚宇看了看神使體態的奪鳩,淡然說道。
“什麼!”奪鳩聽後,神情之中流露出止不住的震驚之意,他驚呼道。
不過很快,奪鳩便平靜下來,他沉呤細想,疑惑問道。
“那這麼說來,這天妖修煉之法,應該是修煉肉身的功法?”
“恩。”尚宇讚許的點了點頭,答覆道。“沒錯,這天妖修煉之法,便就是使得修煉者轉化爲天妖狀態。”
“據聞,這天妖乃是當初九玄真界妖族之祖中,最爲強大的神靈。就算是當初的東皇太一,也無法與之相比。”尚宇沉思片刻,將之告知於奪鳩。
“居然還有這等事情!”奪鳩眼眸裡射出兩道難以置信的光彩,驚異道。
“這些,在一些古老門派中雖然都有記載,但並不詳細,你若想詳細瞭解,恐怕只要一些古老妖修族羣能夠回答這些問題。”尚宇顯然知曉不是很多,而且也不願意多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一語帶過。
“恩。”奪鳩自然也知曉尚宇有些隱瞞,但他也爲多問,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種功法我並不是很想讓你去學習,只是,你這體質太古怪,彷彿只對這種奇異的功法源力有相連性一般。相信這些,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尚宇避開那個話題,繼續說道。
“恩。“奪鳩點了點頭。
“所以必須一拼,拼那九中奇異的功法圓滿能夠融合那九縷道紋。這樣,我相信,你便能直接邁入大道。“尚宇望了奪鳩一眼,堅毅道。
“我也知道,只是這九種功法太難湊齊,而且,我總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在別人的意料中,操控中。”那種感覺時而環繞奪鳩心頭,令他有種說不出道不盡的味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別想太多。”尚宇對此也是深有懷疑,但爲了奪鳩着想,他還是帶着安慰着。
“恩。”奪鳩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理所當然,當即,也只能無奈搖搖頭,答覆道。
就這樣,奪鳩小心翼翼的朝着南蠻深處趕去,一路上雖然常碰妖獸,但所幸自身擁有掩蓋氣息的寶物,所以倒也是有驚無險。
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逐漸下山,黃昏降至。
夜晚,南蠻最爲危險。
因爲南蠻偏於南方,還有着兩條主要的河流穿梭,所以顯得溼氣較重,這裡的妖獸,很大部分都喜愛夜間獵食。
所以,一到夜晚,這裡顯得是危機重重,奪鳩雖然並不太過於懼怕,但也不會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一到夜晚,他便會尋覓一處隱蔽安全之地,盤膝修養。
就這樣過去了幾天,這些天,奪鳩聽慣了各種妖獸的兇吼聲。
每當有妖獸兇吼時,奪鳩都覺得很是慶幸,慶幸南蠻這些妖獸皆乃散亂之輩,若是有個首領什麼的,恐怕整個炎黃世界要大亂一番。
不過,在深入一段距離後,奪鳩開始嘲笑起當初的那個想法。
這南蠻深處,妖獸很多,散亂的多,羣體的更多,妖獸族羣的分佈,簡直堪比人族的國家分佈。
從外到內,越是向深處前進,就越是膽戰心驚。
僅僅不到百里的路程,奪鳩就已經遇見數十個中小型的妖獸族羣。
它們實力有低有高,擁有一定的智慧,居住的方式與人類羣居一樣。
雖然不會搭建房屋,但地穴,小型山谷,分佈的卻是井井有條。
幾乎每個族羣都會有着一個強大妖獸坐鎮。
這個強大的妖獸就彷彿世俗國家地將軍元帥一般,那個族羣勢力大,那妖獸也就越加的強大。
每當遇見這種妖獸族羣之地,奪鳩都會狠下心來,繞了遠遠的彎,只求避開。
雖然耗費時間,所走的路程要多上許多,但這樣更加保險,更爲可靠安全。
奪鳩一路走走停停,花費個把月的時間後,奪鳩來到一處可以稱之爲天險的河流。
這是一個環繞型的河流,彼爲寬闊,河水滔滔不絕,走進一望,時而能夠發覺這河流之上,閃爍着淡淡的黑點。
河對面是一個被孤立的懸崖內陸,從那懸崖壁層的整齊度來看,不難發覺,這乃是外力形成,絕非天然。
“想必,那懸崖內陸,就是妖族真正的聖地範圍吧!媽的!沒想到,這兒居然還佈置了禁空陣法,以我這種修爲,想必絕對無法從河流上方飛過去。”奪鳩立足於一棵高大茂盛的大樹上,漠然看着不遠方滔滔不絕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