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新人新書榜,轉戰新人作者簽約新書總榜,排名一百開外,慘不忍睹!!!求小夥伴們給點力,用收藏、點擊量、推薦票來衝榜!O(∩_∩)O】
而那元嬰這時再次恢復至兩寸左右,蹦了出來,用小手拍着胸膛道:“小子哎,嚇壞老夫也,你居然收服一縷大日金焰,真是大造化。不過,還是老夫反應快,真要讓大日金焰將碧魂一線牽的奇毒全部滅殺,我剛活過來,又要死翹翹了。”
“祖師,此話怎講?”成雲帆不明所以,納悶問道。
“小子哎,你知道老夫用三針封靈大法活了多久,2000多年,早已超出元嬰修士壽限,一旦我元嬰與肉身合一,修爲自然也全部恢復,到時候就要強行衝擊化神,迎接天人五衰大劫。乖乖喲,老夫可從沒想過,也沒準備好,怎渡那天人五衰大劫?”
“天人五衰?”成雲帆皺眉,明顯不知是何意,反正是新鮮名詞。
見成雲帆一臉懵懂,正陽子也不覺爲奇:“想來也是,你個煉氣修士,哪裡知道化神修士的劫數。仔細算一算,修仙界有多少年沒出過化神修士,恐怕自那次大戰後,那些殘存的化神修士隱的隱,死的死,這方天地的化神修士,如今絕超不過兩手之數。”
“祖師,你是說南楚還有化神修士?”成雲帆吃驚不小,因爲自修仙至今,他最高只見過元嬰修士。化神修士,別說見,聽都未聽過。
成雲帆也是奇遇連連,見多了世面,口氣大的不怕大風閃了舌頭。
Wωω ✿Tтkan ✿¢ Ο
別說他,就是那三宗六派的金丹修士、甚至元嬰修士都不一定見過化神修士。他有此發問,足見其站的地位之高,眼界之開闊,可謂曠古爍今。
“莫須有!”正陽子聽成雲帆發問,只丟了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而後似回憶什麼,有些神往道:“我雖聽過化神修士存在,卻也未直面過。那化神修士的天人五衰劫之厲害,可是我輩修士的最後劫難。天人五衰,嘖嘖,你不知道是哪五衰吧?”
成雲帆點點頭,以示不知。
“小子,且聽好。爲師就給你講一講咱修士劫數。”那元嬰現在臉色紅潤,氣息悠長,絲毫不見衰敗之相。只見他盤腿一座,悠悠開口道,“我輩修士,只爲證道。所謂修士,就是修大道而得長生,列仙班以避劫數,身道與天道契合,苦證大羅身位,終得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這談何容易,修士自引氣入體,就一路劫數不斷,開脈、築基不過是小打小鬧。真正劫數是從築基算起,因爲只有築基,纔是修真之始。”
正陽子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成雲帆也聽得如癡如醉,神魂傾倒。
原來,修真一途,果真是層層遞進,階階累積,可謂層層階階,皆藏殺戒。
築基,築基,是爲鑄就修道之基。
古往今來,沒有不死之肉身,唯有永恆之法身。築基就是修煉肉身,鑄就法身之基,是故歌訣唱道:
本來真性號金丹,四大爲爐煉作團。
四大,就是築基期以無量厚土、天一真水、九天罡風、三昧真火合稱的“地火水風”四大劫。
四劫齊渡,成就金丹,迎來天、地、人“三花劫”,三劫渡過,成就三花聚頂之相,方能化丹成嬰;隨之又迎來“心火、肝木、脾土、肺金、腎水”五大氣劫,五劫渡過呈現“五氣朝元”之相,可鑄金身法相,隨之可進階化神。
“爲師當年也只是剛剛渡完五氣劫,‘五氣朝元’之相草成,尚未成就金身法相,所以離突破化神還早着,只能說剛剛進階元嬰後期大修士。”
正陽子自嘲道:“至於化神期的‘天人五衰’劫具體啥模樣,爲師沒經歷自然不知道,但也聽說聞‘天人五衰’即肉身之衰、法力之衰、神魂之衰、壽元之衰、道心之衰。各個都兇險無比,一步踏出,不成功便灰飛煙滅,而且這五劫都是來得莫名其妙,幾乎毫無徵兆,這纔是最可怕,或許你等了成百上千年它就是不來,你不等,它突然接二連三的來,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修爲不夠,道心不艱,準備不足,就等着身死道消。可謂,千年修爲一朝喪,自此湮滅三界中。”
如此可怕說辭,讓成雲帆這個練氣修士都不由心動神搖,連着打了幾個哆嗦。
正陽子見此,很是滿意地哈哈大笑。
“乖徒兒,莫怕,你不過小小練氣修士,離這些尚有十萬八千里遠。”
成雲帆有些無語他的爲老不尊,但也無法開口言說什麼。
只好轉過話題說:“祖師,你是打算在此暗地修行,還是怎的安排?”
此話一出,那正陽子雙目圓柱,橫眉冷對,裝作嚴肅生氣道:“不許再叫我祖師,爲師已決意收下你這個關門弟子,以後你就是我的衣鉢傳人,爲師縱然身死道消也不怕。”
“可是……我們隔了……這麼多輩分,你要收小子爲徒弟,那來日,三陽宗的掌門、峰主、長老、弟子見了怎麼稱呼?豈不是亂了輩分,大大的不妥!”成雲帆有些遲疑的說出顧慮。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現在眼界怎還放在小小的三陽宗,這只不過是爲師當年無聊之下隨手所創門派。不用管俗世禮節,到時候你功法有成,持我令牌,他們自然山呼你小祖師。”正陽子半含笑,半嚴肅道,“不過你剛纔說的問題也對,時下還要解決這修煉去處,不過眼下還有一件大事,你要拜師行禮,定下名分。”
正陽子說着就起身,找準方位,坐北朝南的再次坐下,肅聲道:“爲師一生收下三個徒弟,你行四,爲衣鉢傳承。你又叫雲帆,按照我三陽宗道號排行,今賜你道號‘雲陽子’。這就拜師行禮,爲師還要很多話交代。”
成雲帆見正陽子這麼嚴肅,自然也認真起來。
起身恭敬行禮,磕頭拜師。
正陽子小小的元嬰坐在那裡,捋着鬍鬚,喜茲茲道:“既已禮成,我師徒名分定下,關於爲師出身,我道的來龍去脈,你自可知曉,免得以後行走,墮了爲師名頭。”
原來,正陽子俗姓許,名玄機,南楚雲錦州人士,正陽子是他當年在太乙宗成就金丹後的道號。說來也是巧合,正陽子一樣出身太乙宗。
只不過,他在成就金丹沒多久後就離開太乙宗,四方遊歷,一路尋求仙緣,爲突破元嬰做準備。就在他進階金丹後期時,卻被太乙宗除名,列爲叛徒追殺。
正陽子說到這裡,明顯語氣一頓,臉色不大好,但一語帶過。成雲帆爲尊者諱,自然沒多加疑惑和追問。
再後來,正陽子一路逃難、躲避,竟還在西海之地進階元嬰,聽聞太乙宗自沉海底,宗滅道斷的消息。
隨後近百年,大陸、海上,無論人修、還是妖修都在追殺太乙宗漏網弟子。他因爲早年雖被太乙宗除名,卻也小心行事,隱姓埋名,不暴露身份。又過三百餘年,不知是太乙宗四散弟子被追殺殆盡,還是隱藏太深,太乙宗已徹底在修仙界絕聞,湮沒在歷史塵埃之中。
到這時即是有太乙宗弟子後人行走,也再無人追殺過問。甚至當嶺南一個名爲南明離火派的修仙門派突然崛起後,修士們再也不提既往追殺太乙宗弟子之事,開始聚集起來剿滅這個如彗星一般耀眼的修仙門派。
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在嶺南展開,這個門派也視死如歸,竟然啓動周天絕靈大陣,與衆多圍攻門派同歸於盡,更是把嶺南變爲了赤地千里的靈氣絕域。
正陽子就是在參與那次合圍南明離火派的戰鬥中,莫名其妙中毒,回來後一邊藉機創立三陽宗休養生息,傳下道統,一邊祛毒,硬是撐了兩百餘年,才“坐化”於東陽峰中。
“別說是我,當年那場戰鬥中,中毒修士不在少數。據說,甚至有化神前輩也中了此毒。”正陽子臉色很是沉重的說,“一開始,我總以爲是南明離火派做的手腳,經過千餘年的思考,我漸漸推出一些端倪,下毒者,竟另有其人。”
“是誰?”成雲帆不由脫口而問。若下毒另有其人,那這人城府之深,計謀之狠,當真可怕至極。
見成雲帆發問,正陽子面露欣慰之色。卻沉吟許久,就是不語,在成雲帆神色催促下,才用小手直指頭上,用神識傳音道:“上面!”
“上面?”成雲帆有些鬧不明白,“是三陽宗的弟子要害師傅你?”
“蠢材,那時尚無三陽宗,怎得來害?”正陽子聽此,開口大罵,“真是蠢不可及,別說三陽宗,就是連雲天宗那些老怪,也別想害到爲師。”
而後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徒兒,你可知修士化神之後是什麼?”
“渡劫啊!”成雲帆不假思索的回答。
“恩,不錯!”正陽子很是滿意,“可你知道,渡劫以後,修士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