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鬆開扶着王語祺的手,去和那個無臉人較量一番,可是剛一撒手,王語祺卻是要摔倒了,只得又扶住了她。
卻說這個過程中,蘇浩可是一直盯着眼前這個奇怪的人的一舉一動的。他只是看到他伸了一下手,沒有看到他那平板一樣的臉上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知他的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蘇浩只是看了一眼王語祺,就能斷定王語祺確實是中了這個無臉怪人的招了。但是具體是什麼,卻是一時鬧不明白。只得對着那個無臉怪道:“你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同時也做好了開打的準備。
無論打不打得過,既然無臉怪已經打傷自己的朋友,那也只有出手這一招了。另外再說了,蘇浩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放棄這兩個大字的存在。他只知道只要是碰到了困難,就必須要想盡辦法去克服它。
“哪是對她出言不遜和無知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但是老夫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那個無臉怪人竟然不屑的對着蘇浩說道。
“你也太過霸道了吧。她只不過是表示了一下好奇而已。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是北極寒冰掌嗎?”蘇浩也不客氣的對着那個無臉怪人說道。
“哼,算你還有點見識。正是如此。”無臉怪人正對着蘇浩,不知從何處繼續發着聲音說道。
“請問閣下如何稱呼?”蘇浩聽怪人如此大方的承認,就用謹慎而有些尊重的口氣問道。
“哈哈哈,你想知道我的名字?那老夫就告訴你們,我就是寒起。”哪人聽過蘇浩的語氣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寒起?”蘇浩,木晨、王語祺和土城一時都是一頭的霧水。他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涼你們也不會知道我的名號!老夫成名之時,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在哪個瓜哇國轉悠呢?”那個寒起哈哈大笑過後,就極是狂妄的說道。
“哪可否請前輩爲我的這個朋友,解了這北極寒冰掌呢?”蘇浩只得恭敬的對着這寒起說道。一則這個老人,就像是一個狂客,他不像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二則這寒冰掌不是一般人所能解得了的。
這種寒冰掌的寒氣會直入人的筋骨,時間一長就會使人徹底的失去知覺,甚至是會活活的凍死的。
“解了哪個無知的小兒的寒冰掌也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我要她給我賠禮道歉。誰讓她剛纔竟然說我不算人呢?”那個寒起竟然提了這麼個無理的要求來。
衆人看不到寒起那平面的臉上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說話的語氣所表達的感情,卻是極豐富的。他的這幾句話說來,竟然像極了一個調皮的小孩子。
而旁邊的王語祺已經是冷的牙齒都在打顫了。她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木晨卻是趕緊強扶着王語祺,幫着王語祺對着寒起說道:“請前輩勿怪,我一時錯語!多有得罪了!”
王語祺凍得哆裡哆嗦的說完道歉的話,一時大家都定定的注視着,站在他們對面的那個寒起。他們不知道接下會發生什麼事。
“這還差不多!”剛剛還聽了讓人全身寒氣直冒的語氣,一下子就感覺輕快了好多。可是就是這麼多人盯着,依然看不出他是如何發出的聲音。他那平板一樣的臉上,沒有任何動作。就好像他們的對面站着一個木偶似的。
隨着哪聲音剛剛消失,大家只覺眼前一閃,王語祺原來不停的發抖的身子立刻穩了下來。她不再感覺到冷了。好了!
這樣一來,大家每個人的神經都馬上緊繃了起來。他們不得不提防。這個寒起,誰知道他下一刻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呢?而且顯然,這人的法術極高。很有可能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個。
“哪位小朋友竟然可以一語道破我的北極寒冰掌,說說你的來歷吧!”哪個聲音再次響起,雖然不
像一開始的那般讓人感覺全身冒寒氣,但是語氣也是夠冷的。
“在下蘇浩,武穆城人。從小跟隨是養父長大。養父去世後在亂葬崗生活過五年。後又師承真武宮修煉。”蘇浩一拱手答道。這個寒起,不知是敵是友,但是聽此人語氣,不太像壞人,不過是比較怪誕罷了。所以蘇浩卻是有意結交於他。
“哦,那你的生身父母是誰?你可知道?”寒起聽完後就這樣問道。
“在下無能,到現在爲止,還未曾找到他們!”蘇浩遲疑了一下答道。非是蘇浩不說起自己的親生父母,實在是說來話太長了。再說了,其中的事太多,太雜,他不想太多外人知道自己的全部底細。他只想簡單的活着,守護着這天地間的正義,和自己最愛的人。
另外關於同聖武院的一些過節,他也覺得太過於複雜,非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的,他不想太過於招搖,所以只說了自己的出身。
“英雄不問出處。只要你有能耐,出身又有何關係?”寒起依舊用他那很是冰冷的聲音說道,“你且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北極寒冰掌的?”
“我以前隨養父做武穆城楊家的家奴時,在藏書閣打掃衛生。偷空看了幾本書,剛好看到過有關這個北極寒冰之的介紹。”蘇浩如是應答了寒起的問話。
“原來是這樣的啊。想必你是一個很上進的年輕人了。你的身手如何?身世如此悽慘,來做老夫的徒弟如何?”寒起突然這樣說道,他最後的一句確實是讓他們一行人都大吃了一驚。哪有這樣就要人做他徒弟的道理呢?
“謝前輩看得起在下。不過我的命運卻是很好,倒是修煉了一些很好的法術。不知道同前輩是不是一派系呢?”蘇浩只能這樣說道。他卻並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拜師學藝。這個世道,太亂了,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誤入了歧途,跟錯了師傅,這可是人生大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