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奧托公國坦斯利城,到達光明聖山所在的西斯帝國之中,要橫穿西涼王國,然後在穿過數個公國王國,方纔能達到目的地!
自坦斯利城離開,薩雷恩等人並沒有停留,五日之後,一行人穿過了西涼王國,再花了十日時間,再度穿過了數個小公國,進入到了死亡沼澤之中!
死亡沼澤也是這片大陸之中魔獸的聚居地之一,就如同魔獸山脈一般,可以說是魔獸的世界,一般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深入死亡沼澤其中!
順着這死亡沼澤的邊緣地帶,穿行一兩日的時間,就可以直接進入到西斯帝國之中!
死亡沼澤之中不乏實力高深的魔獸,傳聞之中,死亡沼澤的深處就連神階的魔獸都有不少!
不過,薩雷恩等一行人卻只是要穿行這死亡沼澤的邊緣地帶而已,在死亡沼澤的邊緣地帶,實力強的魔獸並不多,薩雷恩一行人,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這摩羅多騎士長這個聖階強者,以他們這一行人的實力,在這死亡沼澤的邊緣地帶,不可能會有什麼威脅纔對!
再說了,薩雷恩等人也不是第一次通行這裡,對於這裡,薩雷恩一行人完全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薩雷恩總覺得今天有些心神不寧!
沼澤之中,寂靜無比,可以說是死寂一般,這對於經常出入這死亡沼澤的邊緣的薩雷恩等人來說,卻覺得,此刻的寂靜,實在有些反常!
“停!”薩雷恩的手一揮,似乎他也覺得此刻的情形實在太過於怪異!
在這一行人之中,論實力,論身份地位,薩雷恩無疑是都最高的,他一聲令下,包括摩羅多在內的數十人頓時全部都整齊的停了下來!
“薩雷恩主教大人,您這是?”摩羅多似乎有些不解,走到薩雷恩的身邊,詢問道!
摩羅多也是聖階強者,雖然只是聖階初級,比薩雷恩低上一籌,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在一行人之中,也許,只有摩羅多才能稍微說的上話!
“摩羅多,你不覺得今日這沼澤邊緣的氣憤有些怪異嗎?”薩雷恩的眉頭一皺,掃了周圍一眼,道!
死亡沼澤的邊緣,是衆多低級魔獸的天堂,在以往的情況之下,一行人走了這麼久,絕對多多少少可以看到一些魔獸,但是今日,他們只覺得周圍寧靜非常,根本難以看到魔獸的蹤跡!
摩羅多一聽薩雷恩如此一說,略微一思量,豁然一驚,之前他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摩羅多並沒有去細想而已!
畢竟,這裡沒有對他們有威脅的魔獸?若在這死亡沼澤的邊緣,真的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自己等人的話,那就只有人,而且必須是那種超級強者!
但是,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出自己一行人是光明教會的人!在這紅宇大陸之上,難道有人敢褻瀆光明神的尊嚴?有人敢對他們下手嗎?
“哪個鼠輩,躲躲藏藏,有本事就露面公平一戰!”摩羅多飛身而起,凌空而立,聖階強者那獨有的氣勢籠罩方圓數裡!
而薩雷恩此刻那聖階中期的超強氣勢也不在隱藏,全部外放!
而就在此刻,不遠處的空地之中,一個枯瘦的老者,與一個騎着一頭頭上生着一對鹿角,如同那巨狼般魔獸的年輕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在薩雷恩,摩羅多等人十來丈之外,這一人一獸停住了腳步,與薩雷恩一行人遙遙相對!
“聖階強者,聖階魔獸,兩大聖階強者!”不管是摩羅多還是那數十來個聖殿騎士都不由的面色一變,就連薩雷恩的面色,也呈現凝重之色!
“凌空,是你們?”一直騎乘在在那隻聖階魔獸身上的那年輕人此刻也輕輕一躍,如同一片落葉一般,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薩雷恩,肯迪,雷拉等人幾乎同時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至於南門正聖階強者的身份,薩雷拉一行人早已經知曉,唯一令幾人有些詫異的是,那隻一直跟在凌空身邊的那小不點魔獸,竟然也是一隻聖階魔獸!
雖然此刻原火鱗獸的模樣變了不少,但是幾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原火鱗獸的身份!
“凌空,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難道你想和我們光明教會對抗嗎?”薩雷恩的目光凝聚在凌空的身上,厲聲喝道!
“你就是凌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這裡攔截我們,你以爲憑着一人一獸兩大聖階,就能夠對付的了我們嗎?”對於凌空,那摩羅多還是第一次見,此刻摩羅多見攔住自己等人的竟然是凌空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傢伙,怒視着凌空等人,摩羅多一陣怒吼!
“薩雷恩,我爲什麼來這裡?你應該很清楚吧,我既然來了,我想今天你們應該沒有人可以活着離開這裡!”冷冷的望着薩雷恩,肯迪等人,凌空一身冷哼,面上殺意沸騰!
“凌空,光明神慈悲,本想指引你,拯救你沐浴在神的光輝之下,不過我卻沒想到才短短數天不見,你竟然已經徹底走向了邪惡!”薩雷恩很明白凌空所指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不過在此刻衆目睽睽之下,薩雷恩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此刻,薩雷恩又搬出那套神棍理論,向凌空叱呵道!
“薩雷恩主教大人,看到你,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是什麼意思了,都死到臨頭了,你暗算我的事情,你難道還怕說出來嗎?”不屑的一笑,凌空望向薩雷恩的目光之中,帶着濃濃的鄙視之意!
“主教大人,這凌空早已經沒有救了,既然如此,何必和他說什麼廢話,直接將其淨化,讓這世間少一分罪惡吧!”肯迪與那雷拉兩人,此刻也在一邊火上加油,趁機挑撥道!
“是嗎?那看你們有那個本事了!”一聲冷笑,凌空口一張,十二把陣旗脫口而出!
“大五行困天之陣!”一聲輕喝,十二杆陣旗化爲一個龐大的陣法,籠罩着這周圍百丈範圍,白霧翻滾,黑氣縱橫,在這一瞬間,這數百丈範圍似乎脫離了之前的空間完全獨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