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熙出了紫夜,蕭景銘在外面等她。
一看到她,就問:“小嬸,你事兒都辦好了。”
官熙不想說話,一張小臉鼓着點了點頭。
蕭景銘雖然熊,但這會兒也看出點不對:“小嬸,你……”
剛講話,被官熙扯到一邊:“噓,小聲點。”
哈?
蕭景銘一頭霧水,這突然怎麼了,又見官熙目光謹慎地往紫夜會所奢華大門一處看去。
這一看,蕭景銘罵了句臥槽:“九叔怎麼會在這裡?”
當即,蕭景銘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火速躲到官熙身後去:“小嬸,幫我擋擋,讓九叔看到,我就死了。”
官熙:“……”
蕭景銘你這孬的,要是和女人同時遇到壞人,你一定是自己跑了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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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車前。
時不殆推着蕭九閻。
上車前,時不殆高大身軀佇立蕭九閻身後:
“老蕭,你怎麼會突然找我讓你給找人,該不是你那新婚小媳婦兒慾求不滿,你沒滿足人家,所以又急了?我記得你那小媳婦兒,也纔剛成年的年紀,所以才找的學生妹?”
時不殆露出一臉回憶的享受神色:“這種小女孩兒,在牀上是挺帶感的。”
要是其他男人露出這種表情,一般都是猥瑣神色,但時不殆不,這種饜足神情在他臉上,讓他更像個雅痞。
蕭九閻打斷他:“不殆,彆嘴賤!”
時不殆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蕭九閻會這麼說。
以他們哥們關係,男人嘛,平時說點葷黃的話很正常。
老蕭這人,雖然冷淡,但以前哥幾個聚會,他們插科打諢,滿嘴跑火車,也不見老蕭說什麼。
現在怎麼就說他嘴賤了?
因爲家裡那個新婚小太太?
不是吧,老蕭家裡那位,不是才進門沒多久,能有個屁的感情!
蕭九閻看了時不怠一眼,清冷的月色下,他的黑色眼睛像墨色琉璃:“不殆,我其他人不行,但是她,可以。”
時不殆:“……”
“臥槽,你早說啊。”時不殆一臉驚奇驚喜又震驚,“你那小太太可以啊,夠給力的。”
他忽的想到什麼:“但是你今兒晚上不行,所以……只是她可以?”
“嗯。”蕭九閻淡淡應。
時不殆沉默了一下。
他本身是個花心的主兒,身邊長久跟着的女人,倒是牀伴不少保質期都不長。
作爲男人,哪兒能爲了一朵剛長成的小花骨朵兒放棄整座大好美妙花園。
所以在老蕭的小九兒還能用精神抖擻站起來的時候,他對他僧侶般禁慾的生活感到不可思議。
只對一個女人可以,這也沒好起來啊……
但,至少對着一個女人可以了。
時不殆挑了一下眉,拍了一下蕭九閻肩膀,說:“老蕭,這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爲了慶祝你好一半,咱哥倆,今晚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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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官熙和蕭景銘這倆小慫包偷偷摸摸躲在紫夜大門後。
等着蕭九閻和時不殆離開,兩個人才小心翼翼地回了自己車上。
一上車,蕭景銘鬆了口氣:“呼~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九叔。沒想到九叔也會來這裡。”
官熙心想,九爺這又不是第一次來。
上次她就是在這裡被抓包,本來想着九爺不會來這種地方,結果卻一次兩次碰上了。
這次九爺是來幹嘛,上次九爺又是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