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來自凌風身上澎湃的清虛期靈氣,司馬東再沒有了剛剛的從容。
如果是胎息期以內的,他或許還有機會一戰,但是如果面對的是清虛期的修者,自己的實力,無異於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更不用說一旁的司馬展了,剛剛他本以爲這個凌風不過是普通的修者。但是聽到司馬東,說他是清虛修者,雖然他完全不相信,但是事實卻是擺在這裡,一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人,已經進入了清虛期強者之列。這一切帶來的,只有震撼!無比的震撼。
“原來是清虛期的高手降臨,在下有失遠迎。”司馬東,立刻轉變了態度。
凌風當然知道他是因爲自己的修爲,才突然轉變了態度,即使在司馬家,也不見得全部都是君子。
這一切凌風自然是清楚的,凌風將氣勢稍微收起,便對司馬東說道“其實今晚我前來,只是想看看你這裡的執法是否嚴謹,若是有背家規處置的,執法是否速度,大義?”
聽到凌風這麼說,司馬東便猜測到,眼前就可能是司馬家的新晉長老,但是凌風一直沒有拿出長老令牌,他也不敢主動問起,只是這樣回答道“家規必然是要執行的,只是這乃我司馬家的家事,家醜不可外揚,我怎麼也不該在前輩面前處置於我徒弟,那就有失我司馬家氣節了。”
對於司馬東這諸多的理由,凌風也是沒有興趣鑽牛角尖了,直接拿出了長老令牌,放到了衆人眼前。
看到這白色的玉牌,衆人是更加的吃驚,在司馬家長老的地位如同家主一般,而這麼年輕的男生居然成了長老,可見其實力的強悍度。
司馬東看到玉牌,首先跪了下來,其次,周圍所有弟子跪了下來“晚輩不知長老降臨,有失遠迎,實在該死,請求長老處罰。”
凌風說道“現在,可以處置司馬展,給我看了吧?”
司馬東說道“這是自然,一切任憑長老安排。既然這小子得罪了長老,那就違反了家規第一大章,第一條,違背家主與長老者,或衝撞家主與長老者,輕則廢棄修爲驅出家族,重則到場擊殺!”
說道這裡,司馬展全身已經顫抖起來,臉色也已經變得慘白,他從未想過高高在上的長老,竟然會爲了一件小事,如此嚴厲的執行家規,怪只能怪自己,平時不務正業,經常與凡俗之人聯繫,以修者的身份,助紂爲虐,才導致如今的境地。司馬展悔悟的極快,但是他清楚,此刻悔悟也已經是沒有用的。
在他準備一死謝罪之時,凌風卻說道“罷了罷了,給他一次機會,降掉他的職位,扣掉他今年50萬的俸祿就行了。”
聽到這裡司馬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連忙磕上了幾個響頭“多謝長老不殺之恩,弟子以後必定痛心疾首,一定改過!”
凌風說道“其他的倒不用怎麼改,但是你怎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不要因爲對方比你強,就磕頭賠罪,男子應該有尊嚴,與氣節!”
司馬展聽到凌風這麼說,臉上是一陣羞紅“長老批評的是,弟子以後自當銘記於心。”
凌風將長老玉牌收了起來“哎,先進大廈吧,叫司馬蝶來見我。你們也都起來吧。”
一旁的洪麟則是看了一出熱鬧,雖然熱鬧不怎樣,但也比整天淡而無味的修煉有趣的多。
衆人起身,將凌風與洪麟帶入大廈。
一般分部都會設有家主或長老的臨時休息室,司馬東將凌風與洪麟帶到這裡之後,便去通知司馬蝶。
本來今天凌風只是想教訓教訓那個惡少,卻也沒有想到,竟然與這裡的司馬家分部有了這麼一出。
他也沒有想到,在他心裡,一直算是不錯的司馬家族,分部的弟子,也有如此囂張跋扈之人,若是自己不來北京的話,這個司馬展,真的會把司馬家的名聲都敗盡了。
和洪麟稍微淺談幾句,休息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一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恍若仙子慢慢,輕步走進了休息室,小巧玲瓏的身體穿着一襲白裙,活像通話中的公主一般,平易近人,卻又朦朦朧朧的氣質,每一笑,都讓人,如沐春風。
而她的每一步,都讓洪麟與凌風心中,微微顫抖了一番。
眼前女子的姿色,可以說是世上罕有了,比之藍璇月,也都可以一爭高低,凌風不知心裡爲何突然想起了藍璇月。
只是稍微的看分了神,女子的聲音便如美妙歌聲一般的響起“在下弟子,司馬蝶,參見凌風長老”司馬蝶只是稍微的一鞠躬,便挺值了身體,但頭卻是微微的往下垂。
凌風見到司馬蝶一時也忘了說些什麼,便四處瞎扯起來“司馬蝶,北京分部,今年的盈利收入如何?”
聽到凌風有此一問,司馬蝶自然是細細報來“家族上半年,房地產賺了兩億多,五家酒店收入爲一億七千萬,其他的十多家KTV與娛樂城,還有一些其他產業,總收入爲三億七千八百萬。合計爲七億多一點,相比去年,業績下滑了不少。”
聽到這龐大而驚人的數字,凌風也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震撼,因爲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司馬家光是在北京的分部,一年便可賺下將近二十億,更別說,司馬家的分部,遍佈全國,乃至於世界上所有的發達城市了,可以說,司馬家的總資產,如果要真正統計的話,估計世界上排名前十的富豪,就得換人了。
洪麟聽到這樣的數字也沒有多大震驚,因爲他們丐幫本來要錢就是沒什麼用,不是爲了在這樣的社會,能夠有一片安定的容身之地,他們也不會賺下這麼多資產,相比與司馬家,丐幫的分舵,並不是很多,主要精英的戰力,都在總舵之中。因爲丐幫總舵,蘊藏的秘密,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