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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流心從金甲戰將手中脫離,彈射逃脫,一直都是受着石楓的操縱,而李流心最後躍下去的位置,正是那個寒潭旁,正是那隻雪猿的身上。
所以金鵬王打下的那個金色大掌印,目標除了李流心外,還有那隻正在進階的雪猿。
武皇一擊,一掌之下,下方的冰雪森林,金色掌印還未落下,“轟轟轟轟轟!”大地開始劇烈震顫,彷彿出了呻吟,大片冰樹轉瞬之間化爲了粉碎。
“吼!”金色掌印下,一聲憤怒的巨吼響徹天地,彷彿兇獸出世,一道強大的氣息直衝雲霄。
“這是?”感受下方傳上來的強大氣息,金鵬王也立即跟着臉色大變,“五階皇級巔峰妖獸!”
妖獸五階皇級巔峰,相當於九星武皇之境!
一道雪白色的龐大身影沖天而起,雪猿面目兇惡猙獰,舉起碩大的拳頭,一拳憤怒地轟向壓下來的金色大掌印。
晉升六階被強行打斷,雪猿如何會不怒!一拳轟出,立即將金色大掌印轟散。
“吼!”隨後雪猿就如同了狂一般,龐大的身軀在虛空中,如同野獸一般,直接向着金鵬王狂暴地撲了過去,那對着金鵬王兇惡猙獰的模樣,要將金鵬王撕裂成碎片才善罷甘休。
面對着兇威蓋世,又暴走了的雪猿,五階巔峰妖獸,金鵬王哪敢抗衡,早就失去了先前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般的威武模樣,化爲金光,落荒而逃。
“吼!”雪猿怎肯善罷甘休,進階被打斷,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龐大雪白的身軀在同樣在虛空中飛撲追趕,尾隨着金光緊追不捨。
堂堂雲萊帝國金鵬王,位高權重,雲萊帝國十大強者排名第五,如今被一頭妖獸趕的狼狽不堪。
“風落寒,助我!”這邊的大動靜,早已驚動了另一邊的風落寒,拼命逃亡的金鵬王,一見前方風落寒飛來,連忙向着風落寒呼喝道。
“你妹的啊!”風落寒聽到金鵬王的呼喝,又看到金鵬王身後追趕的雪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助他?五階皇級巔峰妖獸,老子怎麼助啊!不知道這老傢伙,哪裡惹得這麼一頭兇獸。
風落寒連忙調轉過身,朝着遠處飛逃而去。
“風落寒,你個貪生怕死的東西,見到本王有難也不出手相助!”金鵬王朝着風落寒飛快離去的身影怒喝道。
另一邊的冰雪森林中,石楓站在冰樹剛纔被金鵬王一掌印摧毀了的空地上,擡頭望着遠處天際,嘴角掛着戲謔般的笑意,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成功進行着。
至於李流心,在金鵬王金色大掌印拍下之時,石楓就已感應到留在他體內的印記已經消失,現在的身體早已消失不見,估計已經被那道金色大掌印拍成了粉碎。
望了望那生長在寒潭中,吸收着寒氣的雪陰花,石楓身形一閃,很快就來到寒潭邊緣,伸手往水中一撈,將雪陰花摘下,丟入儲物戒指當中。
“吼!”就在這時,追趕金鵬王的雪猿彷彿突然有了感應,怒吼一聲,龐大的身軀連忙調轉過頭,飛奔回來。
“妹的啊!這畜生腦袋秀逗了啊!”石楓見狀,忍不住大罵了一聲,連忙一聲大喝:“幽狼!”
“嗷!”幽狼一聲低吼,連忙衝向石楓,石楓也跟着向幽狼閃去,很快閃到了幽狼背上,焦急地喝道:“快跑!tmd拼盡全力地跑啊!”
“嗷嗷!”幽狼低吼,黑色雙翅快扇動,帶着石楓斜衝而起,衝向虛空,向着火焰領地方向快逃離。
“吼!”後方,雪猿兇惡猙獰的面目在憤怒地大吼着,向着幽狼及石楓飛奔過來,距離正在快地拉近。
“你妹的啊!你追趕老子幹什麼啊!剛纔那老傢伙打斷你進階,下次等到突破契機,都不知道再過多少年,那纔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你應該去追殺他,撕裂他纔對,老子不過拿了一朵小破花,身外之物啊!”石楓對着距離越來越近的雪猿大聲喝道,這語氣,彷彿在教導雪猿如何好好做人一般。
“吼吼!”石楓的話,彷彿更加激怒狂暴了的雪猿,距離又被拉近了幾分。
“孽畜,快點啊!等被追上了,我們都得死。”石楓站在幽狼背上,急的直跺腳,這要是被雪猿追上了,非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不可。
前方,出現了一頭頭金雕與青翼蝙蝠,這些妖獸本來受天風宗與金鵬王府命令,監視冰雪森林邊緣地帶,現在見有人跟妖獸飛來,紛紛向着石楓及幽狼圍堵而來。
可就在快要接近之時,這些妖獸感應到了後方雪猿的強大氣息,立即驚叫起來,如鳥獸散,立馬調頭,拼命扇打着雙翼逃命。
而此刻,雪猿距離石楓就只有五十來米的距離,幽狼飛行,度根本比不上在虛空奔跑的五階皇級巔峰妖獸。
“妹的!怎麼辦,該想辦法才行,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這畜生給追上撕裂成粉碎!”見到雪猿離自己越來越近,石楓心中越的焦急,但是五階巔峰妖獸,根本無力抗衡。
就在這時,石楓望着雪猿又跟自己接近了十來米,突然一道藍色身影的從下方的冰雪森林中沖天而起,背對着石楓,懸浮於自己跟雪猿之間。
“這個人,這道背影,是李流心!”石楓立即瞪大了眼睛,這背影,的的確確就是剛纔消失了的李流心,他竟然沒死,而且還傲立虛空,這武道修爲,起碼在武皇之境。
但是按照他先前的表現,受自己威脅不說,又被天風宗與金鵬王府攆得四處逃竄,難道他是刻意地隱藏修爲?但他那又是爲什麼呢?而此刻,他竟然又敢直面五階巔峰的雪猿,這一刻,就連石楓也看不出李流心的武道修爲,看着這道虛浮虛空的藍色背影,就好像一個凡人一般。
“不對!”石楓終於現,李流心的身上,正冒着一縷縷黑色煙霧,而一直被他抱在懷中,看上去平淡無奇,一直未見他出過鞘的那柄劍,此刻鞘已不見,被他握在手中,就像握着一柄由黑霧匯聚而成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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