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女子,聽了她楚哥哥的話,美麗的臉上,滿是乖巧的模樣,對他點了點頭。
然後,兩位年輕人,正要轉身離開。
而就在這一刻,只見那具剛剛顫動了一下的乾屍,乾癟的枯手突然探出,一把抓住了年輕女子的腳踝!
“啊!”頓時間,一陣嬌呼從女子的嘴中呼響,只見她的嬌軀,也跟着一個震顫。
“怎麼了,芙妹?”忽聽女子嘴中發出異聲,那位叫楚哥哥的男子旋即開口,問道。
“啪!”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那裡,乾屍抓着女子腳踝的手緩緩鬆開,緩緩落地,一切,都是無聲無息。
女子嬌軀也僅震顫了一下,便沒有再見到任何異常。
“本……我……沒事……”女子回道,不過回答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極爲僵硬,彷彿無盡歲月沒有開口說過話一般。
“嗯?”聽到女子話語,男子眉頭忽地一皺,感覺到了哪裡不太對勁,仔細看了看她,不過,又看不出到底哪裡不不對勁。
隨後,皺着的眉頭緩緩地舒展開,男子指着前方,對女子說道:“大家都在撿這些黑色的破石,不過我認爲,這些黑色破石如此之多,必然不是什麼非凡之物!
芙妹,我們再在這裡好好找找,不管別人怎麼想,我認爲,我們還是應該找一些稀有之物,或許,那便是我們大機緣!”
“嗯!”年輕女子聽了男子的話後,輕輕地應了一聲。
然而就在這一刻,這年輕男子沒有注意到,他身旁的這個芙妹,突然咧嘴一笑,笑得極爲陰邪!
……
石楓已經回到了住所,讓天荒衆人,多留意一下天源聖地那邊的情況後,便回到了廂房,繼續修煉。
如今步入了真神六重天,境界,還是穩固一下爲好!
一進入修煉狀態,石楓可謂是拋開了任何雜念!
時間一晃,又是許多天過去!
此時此刻,應該是已經過去了四天。
石楓的境界,在前幾天其實便已經穩固,而後幾天,他還是一直在房中感悟冷傲月所強化的九幽戰技,以及百劍神殺訣!
對於百劍神殺訣,石楓一直想要將之修煉到極致,看看到底能發動出多強的威力。
“對了!”一聲輕喃,廂房之中縱橫的百劍瞬間迴歸石楓身前,百劍合一,被石楓收起。
隨後,他心念一動,眼前,忽然閃耀起了一陣光芒。
當血光落下之後,一道只有指頭大小的魔物身影,懸浮在了他的面前,此魔物,接近人的形態,頭上長着一個彎彎黑角,渾身上下,佈滿了黑色魔紋。
這道魔物殘魂,正是當初石楓從魔指之中剝離出的那道殘魂!
這些年來,他一直被石楓囚禁於血石碑的一片空間之中,那裡,一片無邊無盡的黑暗。
魔物殘魂,原本一片睡眼惺朦之狀,緊跟着,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猛然睜開了他的雙目,望向了身前的這個人。
“是!是你!”當再次仔細凝視着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只見這道殘魂猛地一顫,無比驚然地開口說道:“你!你怎麼……變得如此強大!你……”
就這樣被這個人望着,這道殘魂只覺一股無比恐懼之感襲上心頭,他感受得出,這個人,如今想要將自己毀滅掉的話,不過輕而易舉而已。
這,簡直就好比一片高高在上的天一般。
這些時日,到底這個人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
已有幾年沒見,當這道殘魂見到自己的時候露出這副驚恐的模樣,石楓忽地咧嘴,對他一笑。
而望着這個人臉上出現的笑,殘魂更加感覺到了不好,更加的不安。
將自己囚禁了這麼多年,如今放出,難道,是想要將自己徹底毀滅?
“你,你想幹什麼?”魔之殘魂對石楓說道。
石楓可以聽出,這道聲音發出的聲音在輕顫,他見到如今的自己,自己沒有對他做什麼,他,便已經害怕了。
“你當初的時候,不是說你是不滅魔嗎?怎麼,現在見到我害怕了?”石楓臉上的笑滿是戲虐,反問那魔之殘魂。
“我……我……”聽到那話語,魔之殘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它甚至害怕自己說錯什麼話,惹得這個人不快,直接將自己給毀滅。
見他如此模樣,石楓再而說道:“我還記得當年你跟我說,你乃至高無上的不滅魔,所以,我一直想要試試,怎麼將你給滅掉。
如今,我也算是擁有了一些比以前強大不少的力量,正好可以嘗試嘗試一下了。”
“別……別啊!”一聽石楓那話語,只見這魔之殘魂旋即又開口,而這一次,他的語氣彷彿帶着哭腔,帶着哀求。
“你千萬不要對我動手啊,爲了我而弄髒了你的手,不值得。”魔之殘魂旋即又道。
“你認爲,我想要滅你,還需要我動手嗎?放心吧,將你毀滅,甚至不弄髒我尊貴的手,我還是,畢竟有自信能做到的。”石楓又說。
“你……你……你能不能不殺我!”魔之殘魂再而求道。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石楓冷笑地說。
“我還有表現的機會嗎?”聽到石楓這話語,他忽地一驚。
跟着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旋即又問:“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如果聊的比較滿意的話,你還可以繼續活在這個世上。”石楓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當感受到生命真正地受到了威脅之後,原來這殘魂,是如此的怕死。
“好,你說。”殘魂旋即又說。
石楓緩緩開口,對這殘魂說:
“前些時日,遇到了一個叫做魔神之靈的東西,那東西我沒有見到它到底什麼樣,不過它,很強!比我強大無數!而他,自稱自己爲至高無上的魔,語氣就跟當年的你一樣,對了,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煞夜!”“魔神之靈?煞夜?”聽到石楓話語,殘魂的魔臉微微一動。
不過石楓見到他,也僅是微微一動而已,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