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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吧,是我們雲萊帝國金鵬王府的小王爺金粼吧?”望着虛空看中漫天的血色火海,魔狼傭兵團的一名武者對身旁的人說道。
此刻金袍男子以及他身下的金雕,向着下方的血色火海中衝殺,一邊俯衝下落,一邊金色大雕用力地扇着龐大的金色雙翅,頓時間狂風呼嘯,向着下方空氣中燃燒的血色火海呼嘯而去,要將火海吹滅。
可是血色火海在狂風的呼嘯下,看上去卻感覺越燒越旺,繼續向着無盡的虛空蔓延,轉眼便將金雕以及他背上的金粼淹沒。
“沒錯!是他!我還記得他以前來過妖獸城,團長還親自接待過他!他可是三星武王的境界,沒想到這魔鬼竟然跟他對上了,你們說他能打敗三星武王的金粼的嗎?”又有人開口道,魔狼傭兵團這些武者是後來才趕過來,自然沒有看到金粼先前被石楓一拳打飛。
“三星武王強者,加一頭四階中期妖獸,相當於人類五星武王,魔鬼如果連這樣的對手都能打敗,那也太逆天了吧!”很明顯,他們不看好石楓。
“你們看!那個人是……”突然有人驚呼,用手指向戰場不用遠處的地面,那裡躺着一個衣服破爛,身上有不少血跡,蓬頭污垢,看上去猶如乞丐般的中年男子,只是這個男子此刻昏死在那,生死不知。
“這個人是……不會是那個人吧……”有人小心翼翼地問身邊的人道。
“嘶……”身邊的人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又望向別人說:“應該不是吧……”
“太逆天……簡直太逆天……這魔鬼果然是魔鬼,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啊!”
雲萊帝國境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猶如神話般的傳奇人物,在雲萊帝國,就是皇帝都要敬他三分。
他想要一個人死,想要一座城池毀滅,想要看到血流成河,只需他張口一句話,就會有無數人願意爲他去做,只爲博取他的好感。
魔狼傭兵團的人,他們難以置信,這個現在看上去跟乞丐差不多,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是尊貴的那位。
“其實你們不用懷疑,你們看到的這人就是他,天風宗四階術鍊師風雲霄。”忽然一道陌生的聲音,在魔狼傭兵團的武者們耳邊響起。
大家循着聲音回過頭去,看到了一個身穿藍色衣衫,雙手抱着一柄長劍的男子出現在他們的中間,他們剛纔的注意力都被戰鬥,以及躺在地面的那位吸引,沒有注意到這個人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中間的。
李流心此刻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藍衫,披肩的黑跟臉面也好像梳洗過,重新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雙手抱着一柄未出鞘的劍,好像跟這些傭兵團的武者很熟的模樣,指着虛空中的血色火海說道:“你們是那個少年的朋友吧,他很厲害啊,什麼人都敢打,什麼事都敢做,很像我年輕的時候。你們看到的風雲霄,就是被他搞成這樣的。”
“嘶!嘶!嘶!嘶!嘶!”頓時間,響起了一口口倒吸涼氣的聲音,果然沒錯啊!果然是這魔鬼幹得,他這簡直要逆天了啊。
“這位大哥,您可說笑了。我們怎麼會是他的朋友啊,我們只不過中了他的秘術,受他操縱了,說起來我們也跟風大師一樣,是受害者。”有一位武者連忙開口向李流心解釋道,開玩笑,跟他是朋友,要是被天風宗也誤以爲是這樣,那可是不管雲萊帝國多大,再也沒有他們的藏身之所了啊。
“哦,原來你們只是他的俘虜啊。”李流心一臉明白了的樣子說。
“是的,是的。”魔狼傭兵團的武者們連忙一一點頭回道。這個雖然不好聽,但也總比是他的朋友要好啊。
“這位大哥,你又是誰啊?幫哪邊的?”有武者開口問李流心道。
“哦,我啊?我原本是跟金粼還有風雲霄一起進山的,還別說,這風雲霄的術道還真是厲害,身上帶着的丹藥也都是精品,一路上我們可謂是把丹藥當着糖吃過來的,只是可惜啊,一代天才術鍊師,就這麼給廢掉了。”李流心說到最後的時候,惋惜地搖了搖頭。
“這樣啊,既然這樣,你現在應該上去幫助金粼小王爺,替風大師報仇雪恨纔對啊。”有武者聽了李流心的話後,問出了心中疑問。當然了,如果有人上去幫助金粼,那金粼也多一分勝算,他們也多一分逃出那魔鬼掌控的希望。
只見李流心只是搖了搖頭,依舊那副嘆息的口吻說道:“風雲霄廢都已經廢了,只是一個廢人而已,我已經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風雲霄說這話的時候,好像理所當然就是這樣的模樣。
魔狼傭兵團的武者們一聽他這話,看向他的眼神立即就變了,有人開始對身邊的人小聲嘀咕道:“原來是一個白眼狼,風大師輝煌之時,跟隨着風大師前前後後溜鬚拍馬,吃他丹藥,現在人家落魄了,以前給他的好處就全忘了。”
“嗯嗯!這種人最不講義氣了!風大師竟然結實了這種人,真是可悲!”
“如果我是風大師,知道認識的竟然是這種人,肯定會氣得吐血昏過去。”他們來得晚,自然眉心看到風雲霄當時氣昏過去的場景。
這句話一出,不少人望去風雲霄,看到他身上的血跡,猛然驚醒,頓時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事情的展果然是如此。
“咳咳!咳咳!”李流心看到這麼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時,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道:“其實,風雲霄是被金粼氣得吐血,再昏過去的。”
李流心的這句話雖然也是實話,但是魔狼傭兵團武者們的眼神告訴他,他們明顯不信。人家金鵬王府小王爺金鵬,正冒着生命危險爲風大師報仇,與惡魔在搏鬥。不像某個人現在站在這裡觀看,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還竟說些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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