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一聲陰冷聲音傳來,一尊白衣女子卻是突然出現,擋在了寒月漓的面前。
這白衣女子,雖然是寒雪閣弟子,但是卻是一臉陰冷,看起來極爲陰毒的一張臉。
“墨副閣主。”
“拜見墨副閣主。”
那藍師妹,古師妹一行人,看到這墨副閣主前來,急忙的出聲恭敬道。
“怎麼?寒師妹是覺得自己如今大婚,嫁出去了,就不是寒雪閣的人了?不需要給本尊行禮了嗎?”
墨副閣主看着寒月漓,看着寒月漓微微一愣,不由的冷哼一聲道。
“這人是我們寒雪閣的副閣主之一,墨妙海,是墨若雪的姐姐,自從墨若雪死在聖地中,她便是一直對我有着敵意,我師尊被囚禁,她便是主張的人。”
寒月漓看着那墨妙海,對着楚風眠輕聲開口道。
語氣之中,對着墨妙海也是極爲怨恨,不是她的原因,寒月漓的師尊寒清長老也不至於會被關入到後山冰室之中。
而因此,寒月漓纔會被逼婚的。
“就是她提議囚禁了寒清長老,然後逼迫寒月漓大婚的?”
楚風眠心中冷哼一聲,看向那墨妙海眼神中也露出幾分殺意,顯然是找到了寒月漓被逼婚的罪魁禍首。
以寒月漓的性格,就算是殺了她,她也不會答應跟至凌天大婚的,正因如此墨妙海纔會想出來如此陰毒的計劃來逼迫寒月漓。
寒月漓從小被收養在寒雪閣中,被寒清長老養大,她們之間如同母女。
只有挾持了寒清長老,寒月漓才如今乖乖同意大婚的。
要是楚風眠甦醒再晚今日,這一切都將完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眼前的墨妙海,自然是所有的帳,都算在這墨妙海的身上。
“小子,你是誰?我們寒雪閣不允許男人進入,難道說寒月漓你忘了嗎?”
墨妙海看向楚風眠,眉頭一皺的說道。
“所有男人,敢進入到我們寒雪閣中,便是隻有死路一條,不過念在你是第一次,便是就斬斷了你的雙臂,也算是給你一個警示了!”
說話的同時,墨妙海已經是出手,手心中一把墨色長劍出現,衝着楚風眠便是斬了過來。
在她看來,楚風眠只是一個御風境一重的小傢伙,她身爲一尊御風境巔峰的半聖,自然不將楚風眠放在眼中。
不等楚風眠任何開口,一下子便是就要斬斷楚風眠的雙臂,這可所謂是陰毒到了極點。
“斬斷楚某手臂?就算是你們寒雪閣的聖者都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楚風眠輕描淡寫的開口,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殺意,他突然出手,一掌對着那墨妙海轟去。
在這一掌之下,墨妙海手中的墨色長劍都是一下子被打碎,化爲無數斷,雖然只是一件玄級靈器,但是就這樣被楚風眠一下子毀掉,這也是讓在場所有寒雪閣弟子大吃一驚。
“他是誰?好恐怖的實力。”
“就連墨副閣主都不是他的一招對手,寒師姐什麼時候認識的如此厲害的人物。”
“莫非他就是武勝國度的第一天才,太子至凌天?”
“不是,至凌天我曾經見過,不是他,他比起至凌天都要狂傲的多,這樣的人物,莫非他就是三個月前大鬧武勝學院的楚風眠?”
“不是說他隕落了嗎?怎麼會還活着,還跟寒師姐一起來到了寒雪閣。”
無數聲音,不斷交談着。
楚風眠的這一掌,已經是留了幾分力,他如今還沒有想要跟寒雪閣徹底撕破臉皮的打算,不然剛剛一掌,已經足以將墨妙海所轟殺。
但是就算留有力量,這墨妙海的靈器便是已經被楚風眠直接打碎了,她的口中也捱了楚風眠一部分的力量,吐出了一大口精血。
墨妙海身上的氣勢,都一下子弱了許多,她身軀中領悟出的一點點空間法則,都在楚風眠的一掌之下全部破滅,直接從半聖跌落到了普通御風境巔峰武者的境界。
將她所做的一切對聖者衝擊的努力,全部泡湯。
“楚風眠?你是楚風眠?”
聽着衆人議論,墨妙海也一下子猜出了楚風眠的身份,如此狂傲的性格,在加上這個自稱,只有楚風眠。
“今日你來的好!你要是不來,本尊還正想要找你,你說,我妹妹是怎麼死的?”
墨妙海看着楚風眠,質問道。
墨若雪的死,一直是她的心頭病,寒月漓從聖地中活着出來,墨若雪卻是死在了聖地中,她相信這一切跟寒月漓脫不開關係,纔會處處敵對寒月漓。
如今看到楚風眠,她更是猜到了些什麼,豐饒大帝的寶藏是被楚風眠得到的,人盡皆知。
而墨若雪正是爲了爭奪豐饒大帝的寶藏而亡的,到底誰殺了墨若雪,楚風眠有着極大的可能。
“墨若雪?不錯,她是我殺的。”
楚風眠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敢來威脅我,已經是犯了死罪,殺了她也是她咎由自取,我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可惜她不懂得珍惜,現在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還有你,你竟然敢針對月漓,逼婚她的事都是你策劃的,你敢對付月漓,你就是我的敵人,今日便是就要給你一個教訓!”
楚風眠冷聲說道,言語中自傲無比,這種霸道令那墨妙海的臉色一下子氣的通紅起來。
按照楚風眠的話,好像是墨若雪的死,都是咎由自取一樣,這種霸道到極點的話,令墨妙海當場發怒。
她一直在追查到底是誰殺了墨若雪,如今聽到楚風眠直接承認,她便是怒從心中起,無盡殺意爆發出來。
“楚風眠,你得到了豐饒大帝的寶藏又如何?你真以爲你闖入到我們寒雪閣中,你還能活着離開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就算是你今日是聖者,也要死在這裡!”
墨妙海尖銳的聲音大吼一聲道。
“冰玄伏魔陣!給我開!”
剎那之間,在楚風眠的身邊,無數壓力猛然爆發出來,這寒雪閣的護宗大陣,一下子都被打開,衝着楚風眠,壓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