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對啊,大叔怎麼躺在地上了……”有人發現不對,驚訝的說道。
“啊,怎麼是大叔躺在地上了,大叔不是說在年齡上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嗎?”
“是啊,溝呢,溝怎麼不見了?”一個個都是驚訝的說道,但是誰都看出來這是在做戲,在諷刺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是倒黴,口不擇言的得罪了年輕人,這一下可謂是慘了。
中年男人自然明白是個什麼情況,灰溜溜的跑了,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此時國戰臺上,秦川看看這個天河點點頭:“開始吧!”
“好,開始,你小心了!”
天河說完一揮手,兩隻妖獸出現了。
秦川一看到這兩隻妖獸,就是一愣,眼睛不自然的眯起,對方居然有伴生妖獸。
這個天河哪一點妖族血脈到底來自什麼,居然可以有伴生妖獸。
伴生妖獸是可怕的存在,雖然不如寶獸,但是絕對不會差太多,這就是伴生妖獸的可怕。
伴生妖獸出現的概率很低,但每一隻伴生妖獸都是很強大的存在,而且是可以隨着主人的強大強大,最多可以達到寶獸這個層次。
寶獸其實也是不一樣的,有的寶獸可以排山倒海恐怖的逆天,當然這是比較強大的存在,不過最弱的寶獸也是寶獸,寶獸就沒有垃圾的。
所以這兩隻伴生妖獸也是很強大的存在。
對方有伴生妖獸雖然讓秦川有點吃驚,但也就是小小吃驚一下,他自己可是有着三隻寶獸,還有不弱於寶獸的噬陣獸以及遠遠超越寶獸的龍寶寶。
對方的兩隻伴生妖獸是一對黑虎。
身體也不是很大,大概長三米,渾身如黑金剛一樣,一雙紫色眼睛散發着冷電一樣的寒芒。
刷刷!
兩隻伴生妖獸從兩側向着秦川衝去,如兩道黑色的閃電一樣。
秦川看着衝來的妖獸,搖搖頭,見慣了自己的妖獸速度,特別是被增幅之後,現在再看這兩隻妖獸,速度雖然很快,但在秦川眼裡卻是很慢。
在黃金神瞳狀態下,速度更慢,所以秦川也看不見身影如何動動,直接出拳。
砰!
一個轉身,又是一拳依舊是砸在那一隻妖獸上,正好躲開另一隻妖獸。
然後大家就驚奇的發現,秦川壓着一隻妖獸打,打的那隻妖獸慘叫連連,還有碎裂的骨骼聲,而另一隻妖獸則是隻能在後面追,凶神惡煞,吼叫連連,可是就是碰不到秦川。
天河看到自己的妖獸被打的很慘,自然是衝了上去。
這個時候秦川已經將那一隻妖獸打的站不起來了,雖然沒死,但很慘,不得不說這伴生妖獸的生命力很頑強。
金剛神龍爪!
秦川衝向天河直接用出了金剛神龍爪。
伴隨着一隻巨大的神龍巨爪,嘶吼着,衝向了“三哥”。
其實宏大,空氣彷彿都被撕開了。
直到這個時候天河似乎意識到秦川的強大,可是現在他依舊是沒有真正的把秦川放在和他同等的位子上。
所以一招之下,他就悲劇。
天河被秦川轟的飛了出去,臉色發白,強忍着一口血沒有噴出了。
他輕敵了。
可是這個時候秦川怎麼會讓他如願,你想忍着,我看你接下來怎麼忍。
如影隨形!
風之奧義!
砰!
噗!
這一次大口大口的噴着。
啪嗒!
掉在了國戰場上。
天河還是發愣,自己可是年輕一帶中的高手,絕對的高手,就算是比自己強的也就那麼幾個,但他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打傷自己,還有兩隻伴生妖獸。
要知道自己的兩隻伴生妖獸聯手打敗了無數的年輕天驕。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不少人都認識這個“三哥”的。
“天河也是一個人物了,居然就這麼被一招打敗了?”有人不能相信。
“是兩招!”有人糾正。
“你知道什麼,第一招就已經敗了,只是忍着而已。”先前那人看白癡一樣看了一下那個人。
“我認輸!”天河落寞的說道。
秦川拿走彩頭,直接走了下去。
滄瀾笑笑:“秦大少的實力越來越恐怖了。”
“不是我強大,是對手太弱了。”秦川笑道。
這句話讓正好走過的天河差點栽倒。
那個天少低着頭,都不敢和秦川對視。
不過這個時候秦川開口了:“天少是吧,如果繼續不開眼,下次你會後悔終生。”
天少一顫,沒敢說話。
高崇現在很低落,不知道爲什麼,哪一點怨恨也沒有了,因爲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超越不了秦川,而且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再想想秦川給他還出了氣,所以不知不覺也就不在想這件事了。
明天等人心裡的變化也是很大,本來嫉妒,現在反而開心,人就是這樣,如果相差不多,還可以嫉妒,但如果差距太大就只有羨慕了。
嫉妒都沒有資格了,嫉妒是自己在努力的情況下有希望達到的情況下,纔會嫉妒。
遙不可及的情況,嫉妒都嫉妒不上。
現在這些人已經不知不覺真正把秦川當成了組長,心服口服。
就這樣一羣人將國戰場轉了一圈,沒有再遇到什麼事情,這一圈可不小,走這一圈用的時間可不少,走完回去,準備吃飯了,第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吃飯的時候這裡有個大酒樓,很大,所有人都去吃飯,也可以,大部分人都去了,秦川一行人自然也去,到了這裡就嚐嚐當地的特色菜。
這邊吃飯,很開心,可是有人很不開心。
天穹帝國哪裡一箇中年男人憤怒無比。
因爲別打的天少就是他的兒子,還有一個男人也是皺眉,天河則是他的兒子。
他們是天穹帝國的侯爺,也就是國主的兄弟,親兄弟,所以天河和天少的地位可以說是很尊貴。
“南楚帝國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強大的年輕人,這樣下去,對我們很不利,未來要是這個年輕人掌控南楚帝國,那豈不是對我們是個巨大的威脅。”天河的父親眉頭皺的更緊了。
天少父親眼睛一亮:“這一次國戰必須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