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就是會說話!”納蘭凰開心的笑着看着秦川。
這是自己兒子,越看越是喜歡,那種感情無法取代,這是一種來自骨子裡,靈魂裡。
納蘭凰愛憐的伸手揉揉秦川的一頭白髮。
她什麼也不說,因爲他們是母子,不用說。
“川兒,無情者你瞭解多少?”納蘭凰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一些,放心吧,她不會殺我,永遠都不會。”秦川笑道。
“壞小子,記得要對她好點,既然喜歡,就好好對人家,無情者的命運最後是悲慘的,雖然強大,一個個都是名垂千古,額款式每一個都是孤苦到老,寂寞中消失。”
“嗯,我知道,娘,您就放心吧,我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秦川說道。
“那你給娘說說,你幾個女人了?”納蘭凰好奇的看着秦川。
秦川咳咳的兩聲,挪揄的說道:“兩個。”
“算了,不問你了,記得帶着她們來這裡住住,還有要對她們好。”納蘭凰笑着說道。
她其實知道兒子這麼優秀,肯定不是一個女人,再說這臭小子長得很好看,性格也好,嗯,哪裡都好……
母親看兒子,就看不出毛病,缺點都會變成優點。
……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秦川就在神凰家族研究玄武盾還有神凰護身大道。
而在千里之外的小院中,無情者站在一顆樹下,她的小院中還有個小池塘,裡面有着上百條金魚。
其實這一點就不想無情者。
無情者是不會養寵物,甚至妖獸馴獸都沒有,無情者只有自己一個人和一把無情的刀劍。
但她不一樣,她是無情者,可是她四呼從內心就不想當一個無情者,她知道無情者不會養東西,所以她選擇了,養魚,因爲這個算是養不出感情。
很難養出感情。
不像小狗小貓什麼的。
很容易養出感情和不捨,甚至失去了還會傷心難過。
這是無情者的大忌。
她在這裡兩天了,那個無賴沒有來找她。
她自嘲的笑笑,自己無聲無息的離開,他怎麼可能找到自己。
自己是希望他來還是不來?
她現在很矛盾,她不知道爲什麼會不斷的想到那個可惡的男人,還有那討厭的臉,但想到之後就會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她內心有點期待他來。
這個念頭讓她無奈。
她不會再回去主動找他,或許現在離開就是一個時機,如果現在不離開他,或許以後就很難再離開他了。
他看看小院,看看這裡熟悉的一切。
任務失敗了,該走了,早晚都要走,本來都該走了,因爲他,自己停留了兩天。
走吧!
慢慢的看看這裡的一切,在看看池塘裡的金魚,有點淡淡的失落,自己走了,他們早晚會乾涸死。
這個心情讓她知道這就是一次考驗,在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要失去自我了。
輕輕的走向門口。
她回頭最後看一眼小院。
緩緩打開了院門。
外面就是繁華的大街,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這個世界很繁華,可是她卻感覺很孤單。
第一次有了孤單的感覺。
她以前從沒有這個想法,然後看到大街上一個年輕的女人抱着一個小男孩,嘻嘻哈哈的笑着走過去。
童真的笑聲,天真散漫,奶聲奶氣,胖乎乎的小手捧着女人的臉。
女人的臉上笑容真的是那種發自內心如鮮花綻放一般。
聖潔光輝,無私的愛意和笑容,讓女人再次呆住。
以往從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無情道被破掉之後,看這個世界似乎都不同了,以前看不到的東西,現在都看到了。
其實每個人看這個世界都不一樣,因爲眼光不同,層面不同,注意的人不同……
以前女人是不會看的哦啊這些的,但現在卻是自然而然的看到了。
一個小孩子,在大街上穿過大路。
這是個小丫頭。
很漂亮,穿着漂亮的小裙子,一雙小腿特別的可愛,有着一根朝天辮,隨着跑動搖晃着。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八馬拉着的豪華馬車飛一般的衝來,而且看這個趨勢,小女孩正好是首當其衝。
小女孩的速度根本躲不過。
馬車看起來根本沒有要停的趨勢。
刷!
女人一下子出現在了小女孩身邊。
伸手將她抱起來,另一隻手隨意的打出。
砰!
整個馬車都被她打的支離破碎。
裡面的人直接是口吐鮮血,不過並沒有死。
“好大的膽子,本少爺你也敢打,真是找死。”一道囂張聲音響起。
這是個年輕人,穿着奢華的錦衣,不過此時有點狼狽,灰頭土臉,身上還帶着血跡。
女人根本沒有看他們,而是將小女孩放下來。
這個時候小女孩的家人跑來,向着女人道謝,輕輕說道:“快跑吧,他們是苟家人。”
女人沒有說話,微微搖搖頭。
那對夫婦抱着孩子逃也似的跑了。
“給我圍起來,通知我家人。”年輕人大聲的叫道。
女人被圍起來,微微皺眉。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直接將這些人殺了。
現在無情道的道心被破,她發現自己不是那麼喜歡殺人,現在心態不穩,殺人沒有好處,一個不好,心神大亂。
年輕人此時站起來,有手下幫他整理衣服,打掉上面土,還有人用絲綢之類幫他擦衣服,毛巾擦臉,整理髮型。
很快年輕人就恢復了瀟灑俊逸之態。
年輕人看着女人,眼睛越來越亮。
“慢着!”
其他人只是圍着,年輕人則是看着女人,漸漸地,眼神幾乎放光,女人是絕世美女,是那種越看越是美麗,時間長了幾乎可以讓人迷失。
“嘖嘖,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打了我苟大少,給我做女人,我們之間一筆勾銷,我保證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年輕人微笑着說道。
噗!
女人直接一掌將年輕人打的再次口吐鮮血,這一次直接重傷,不死估計三個月也下不了牀。
“好大的膽子,在這裡敢打苟家的人,很好!”
一羣人走了進來,足有數十人,不少都是中年模樣的男人,修爲不凡。
“苟家好威風,我的女人也敢欺負,活膩了是吧。”
一道聲音傳來。
女人聽到這個聲音,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微微一顫,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忽然感覺彷彿有了主心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