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之心,無情之道。
女人此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一瞬間陽光明媚,百里花香一般,秦川情不自禁的上前吻住了她。
女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嘴巴又淪陷了。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
女人還不至於熟,但是她做了一個決定,就是沒有反抗秦川。
只是身體僵硬,就那麼站在那裡,大腦一片混亂。
秦川之前情不自禁,甚至有點失去自我,不過還好,強大的意志力,讓他很快回過神來,不過並沒有鬆開她。
一直吻了她很久,甚至女人最後有點本能的迴應他。
畢竟口舌之爭,就那麼點方寸之地,不管你是被動還是主動,是進攻還是防守,或者本能的動動舌頭,都是一種迴應。
秦川不捨的鬆開她的粉脣。
女人迷離的眼眸,這一刻的風情讓秦川差點暴走,女人則是一下子推開秦川,微微低下頭。
“害羞了!”秦川開心說道,輕輕的再次將她攬在懷裡。
女人不說話,安靜的靠在秦川懷裡,閉着眼睛。
這一次她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同,或許親近一個人的感覺,他覺得整個世界都開闊了,明亮了,周圍的一切似乎都生動了。
她不知道以前爲什麼會那樣,無法理解,這或許也是當局者迷吧。
都說有鬼迷心竅,有瘋魔之狀。
她的這種變化,秦川清晰的感覺到,他感覺很有成就感和幸福感。
人活着對於成就感和滿足感的追求是無止境。
人不停的向上爬,無非就是爲了成就和滿足,強者有着最好的奢華條件,有着最高的社會地位,還有着最美的女人相伴。
就如很多人都喜歡爬山,征服大山,特別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就很強烈。
對於女人也是如此,越難追求的女人,越是冰冷的女人,一旦融化綻放的溫柔是無比震撼的。
“秦川!”女人在他懷裡輕輕的如呢喃一樣的聲音。
“怎麼了?是不是又想親吻了。”秦川笑道。
“你怎麼這麼討厭!”女人氣呼呼的捶了秦川一拳。
秦川將她橫抱起來,然後迎着朝陽慢慢散步。
女人像小貓一樣蜷縮在秦川懷裡:“我現在還是感覺很迷茫,感覺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總感覺很快就會消失。”
“那你喜歡現在這樣嗎?”秦川問道。
“我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女人嘆口氣說道。
“怎麼還嘆氣了,喜歡以前那樣的生活嗎?”秦川低頭看着她笑道。
“太久了,習慣了,習慣是一個可怕的存在,無論是個什麼樣的環境和存在,一旦習慣了,就不會感覺好壞了。”女人說道。
“嗯,我女人說的很有道理,那你想不想換一種生活去習慣呢?”
其實秦川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還是問出來,想親自聽她說。
“我要是不想換,豈能和你這樣?”女人看着秦川。
“和我這樣,什麼這樣?”秦川好笑的問道。
這個時候母親走出來,女人從秦川懷裡跳下來,不好意思的瞪了秦川一眼。
納蘭凰微笑着看着他們,拉着女人笑道:“走,吃早餐去!”
這段時間秦川吃的都是母親做的早餐。
……
秦川這邊很開心,可是有人不開心,不是不開心,簡直感覺比吃了翔還噁心。
公羊家。
之前那個人來給家主報信說無情者和秦川抱在一起,被勾走了,直接把家主起的一下子就把這個男人給怕死了。
當初這個男人還想過這個結果,但最後依舊是這個下場。
但是後來家主發現錯怪了那個屬下,但是錯了也要堅持,這是家主的尊嚴,不可能向一個屬下認錯。
這是一個家主的尊嚴和地位。
最多隻能背後補償一些,提拔一下他的家人。
但這些都是小事,真正讓他不安的是無情者真的和那個小子好上了。
他不擔心那個無情者,如果是一個無情者,未來不可限量,確實恐怖,但是無情者一旦不是無情者之後修爲就直接銳減,隨着時間慢慢的會讓修爲所剩無幾。
他真正擔心的是那個小子,一個可以讓無情者愛上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別人不知道,他知道在是側重記載過一件很真實的事情,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在大陸上流傳了一個名傳千古的愛情故事,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無情者。
能讓無情者喜歡上甘願放棄無情之道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這纔是讓他擔心的。
無情者跟了他,自然知道公羊家對付他,如果對方成長起來,這對公羊家確實是個威脅。
這些天他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本來就是爲了萬無一失,所以才請了無情者,可是就是這樣也失手了,這讓他無比的鬱悶。
這幾天可謂是吃啥都沒味,看誰都不順眼。
“家主,公魚先生來了!”一個男人在門外說道。
“快請!”
男人站起來親切的說道。
丰神如玉的公羊家住走出了房間,在門外站着一個男人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着道袍,上面繡着一個大大的陰陽魚,鬍子有一尺多長,但是企鵝黑如墨,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整個人站在哪裡就跟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公羊家住趕緊笑着走過去:“公魚先生快請進!”
公魚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在這一方天地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算得上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這個人亦正亦邪,很難判斷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沒人會去招惹他,他一個人,閒雲野鶴,身上有着一些奇異的寶物還有他的功法和手段也是很特別。
不說好人壞人,公魚先生是個危險的人。
公魚先生笑笑:“公羊家住客氣了!”
“哪裡哪裡!”
兩個人走進房間。
下人送上來茶。
“不知道公羊家住找貧道有什麼事?”公魚先生喝着茶隨意的問道。
公魚先生是修道者,但他在圈子裡也是一個那人錢財爲人消災的主。
當然可不是一般的錢,請他的人都是要出血的,不拿出讓他滿意的東西,他是不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