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最是聰明,美麗的女人不一定有女人味,但有女人味的女人肯定美得無法形容。
禹清美麗,而且秦川發現她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女人味的評判標準有很多,溫柔的眼神、優雅的姿式、淺淺的笑意、淡淡的問候、無言的關懷、體貼的舉動、善良的幫扶、理性的反應、不經意流露出的品味、處亂不驚的寧靜心態、笑對人生的淡泊情懷等都可以是評判一個女人是否有女人味的標準。
美貌不能代表女人味,美貌和味道之間關係不成正比。漂亮不等於有味道,不等於有神韻。味道的內涵可以覆蓋美麗,而美麗卻不能代替味道。這種味道與年齡無關。
女人味首先來自與她的身體之美。一個有着柔和線條,如綢般烏黑長髮以及似雪肌膚的女人,加上湖水一樣寧靜的眼波和玫瑰一樣嬌美的笑容,她的女人味會撲面而來。當然,女人味更多的來自於內心深處,一個有着水晶一樣乾淨的心的女人、一個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女人、一個懂得愛人的女人,她的女人味由內而外,深入人心。
女人味,靜若清池,動如漣漪。能憑自己的內在氣質令人傾心的女人,是最有女人味的女人。
擁有女人味並非易事,沒有一定文化底蘊、修養層次、人生閱歷,無法烹調出醉人的味道。
女人味是月光下的湖水,是靜靜綻放的百合。這樣的女人,是一個晶瑩剔透的女人,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女人味還來自於女人的美德,不善良的女人,縱使她傾國傾城,縱使她才能出衆,也不是優秀可愛的女人。
女人味是一股品位。
女人味是一股香味。這香味不僅指身體散發出的香,否則,花瓣香料就能解決了女人味。這香味是一種自內而外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讓人一看到就覺得她是香的。
禹清現在就是有了女人味,而且很有女人味,以前的她在秦川看來很美,可是他並沒有什麼感覺。
但現在不同了,一言一行,一個神情,一個動作,甚至抱着寶獸金剛豬的時候,那一刻都是充滿了女人味。
這位師兄是故意冷落秦川,不和秦川說話,甚至故意看輕秦川,他不怕結下樑子,有時候結下樑子並不是壞事。
想讓一個人死亡,必先讓其瘋狂,現在這個師兄就是在讓秦川瘋狂,只有他瘋狂了,纔會做出出格的事情,自己就有理由除掉他。
其實武者世界根本不需要麻煩,強者爲尊,想找個理由除掉秦川,除掉一個新來的弟子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過這個師兄還想着禹清,他想照顧禹清的感受,這樣的美人要慢慢向着自己拉近,這個過程也是一個美妙的過程。
不過禹清卻是開口了,而且直接說秦川是她的夫君,這個時候意思很明確了。
其實這個師兄以爲,就算是對方夫妻情深,但是到了這裡,也要給他面子,他是誰,外城弟子頂尖幾個人存在,那個新弟子見了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
甚至有的美麗女弟子都會主動來找自己親近,希望能得到自己的照顧,現在自己流漏出了照顧別人的意思,反而被拒絕了。
他有點不高興,不過看到禹清的美麗和氣質,讓他覺得必須沉住氣,還有就是他覺得必須除掉秦川。
這個念頭強烈的無法遏制,他很少嫉妒別人,因爲能讓他嫉妒的人很少,但秦川現在成了他嫉妒的人。
不是秦川的修爲,也不是秦川的長相,而是他的女人。
男人打下江山爲了什麼,難道真的爲了自己的宏圖大業,爲了名垂千古,爲了錦衣玉食,爲了光耀千古……
或許這些都有,但後宮佳麗絕對也會一個重要的原因,更加極致的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帝王。
“小師弟,我叫諸葛雲浪,以後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在這裡沒有人不會不給我的面子,宴席我設好了,走,喝一杯去。”這個師兄看着王緒說道。
既然禹清說了秦川做主,諸葛雲浪就去問秦川,他必須要把秦川弄死,讓他消失,到時候,這個女人還是乖乖的成爲自己人。
“不去。”秦川乾脆的說道。
秦川臉上帶着笑容,對於明顯打自己女人主意的人,他不會給他好臉色的,沒有直接上去開打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所以不客氣的說出不去,不過臉上還帶着微笑,如沐春風。
諸葛雲浪一愣,這是什麼情況,自己表現的不夠親切?
他很少這麼和一個弟子說話了,這一次看着禹清的面子和顏悅色的對一個男弟子這麼說話,卻是被這麼頂回來。
以前沒有遇到這個情況,所以一下子有點懵了,但回過神來的時候臉色難看的看着秦川。
“怎麼,這麼點面子也不給我諸葛雲浪。”
“爲什麼要給你面子,你要是能說出個理由,我或許會給你個面子。”秦川淡然的說道。
“好,很好,有意思,那我今天就不打擾了,以後再會。”諸葛雲浪微笑着說道,然後轉身灑脫的離開。
只是離開的時候,王緒還是層對方眼中看到了那森然的殺意。
“禍水啊,女人啊,沒法,誰讓你這麼漂亮。”秦川笑着看着禹清。
禹清翻翻眼,沒說話,只是嘴角帶着一縷笑意。
“夫人,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生個寶寶。”秦川認真的說道。
“你又來了是不是,生生生……”禹清沒好氣的看着秦川。
其實她都感覺快要招架不住了,只是她的性子清冷,雖然內心不想在抗拒了,但是還是會本能的抵抗,而秦川主要是不想讓她有一點牴觸。
“真的,那我們現在就去?”秦川笑着看着禹清,衣服急不可耐。
咚!
禹清伸手在王緒腦門上敲了一下。
“混蛋,別鬧了,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這個諸葛雲浪吧!”禹清搖搖頭苦笑着說道。
“不用怕,這種貨色,上不得檯面。”秦川還真沒把對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