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羽將四根黑色玄鐵柱拿出來,並且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三個角落裡,每隔半米,成正方形地上插着四根黑色玄鐵柱,這是...陣眼嗎?
葉蒼天接過四根黑色玄鐵柱,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從星空陣中拿出一根長長的尺子,邊佈置邊給王心羽講解道:“陣眼的佈置,成正方形,每根相隔半米,一定要非常精準,相差不能超過一釐米,否則陣法便會失效”。
葉蒼天插好四根黑色玄鐵柱,“接下來你和灼焰要各自在四根玄鐵柱和四個傳送小球上滴上自己的血,以及向其內輸入些許自己的星源之氣”。
王心羽拿出四個褐色小球和‘冰翎’。
“還有,你現在要先將傳送小球放在陣眼中心”,葉蒼天補充道。
王心羽照做,將四個褐色小球放在正方形的中心位置。
“可以滴血了”,葉蒼天指示道。
王心羽割破手指,在四根玄鐵柱和四個褐色小球上各自滴了一滴血,其上微光一閃,鮮血瞬間消失,像是被玄鐵柱和褐色小球吸收進入其中了一樣。
王心羽接着在四個褐色小球中都輸入了星源之氣,而四根玄鐵柱,在王心羽向第三根內輸入完星源之氣,正準備向第四根玄鐵柱中輸入星源之氣時,被葉蒼天叫停了。
“你先等一下,讓灼焰也滴血和輸入了星源之氣再說,向第四根玄鐵柱中輸入星源之氣要你們兩同時一起,否則陣法會立刻完成,那樣就只有你一個人能使用”。
王心羽退到一旁,等待灼焰滴血和輸入星源之氣。
取出‘麟雕’,灼焰割破手指,依葫蘆畫瓢,很快便完成了一系列的操作。
王心羽上前,一人一妖同時向第四根玄鐵柱中輸入星源之氣,耀眼的白光亮起,將一人一妖的身形包裹住,身處其內王心羽忍不住閉上眼睛,沒辦法,這白光着實有些刺眼。
過了一小會兒,感覺白光似乎消失了,王心羽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好了,陣眼已經佈置完成”。
“那如果要撤除陣眼,該怎麼做?”王心羽問。
“拔掉玄鐵柱就可以了,在另一個地方重新佈置的時候,按照我說的,成正方形,每隔半米插在地上就行了”,葉蒼天解釋道,“嗷,對了,這隻能維持大概半年的時間,過後又要再次滴血和輸入星源之氣”。
王心羽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
“我先回房了”,餘喬楠說道。
“我也是”,虞兮雅附和。
打過招呼,兩人離開,回到了地字八號房。
“小子,你先吸收一塊‘血源石’試試”,王司徒的聲音又一次冷不丁響起。
“好”,王心羽答應着走到了牀邊,盤腿坐下。
葉蒼天看了他一眼,跟着走了過去,“羽毛”。
“啊,怎麼了?”王心羽擡起頭。
葉蒼天摩挲着下巴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王心羽頓了頓,“額...沒有啊”。
“那你爲什麼非得要進入‘嫺幽城’,不單單是爲了‘六葉噬血草’吧!”葉蒼天猜測道。
王心羽遲疑了一會,轉而詢問王司徒,“要說嗎?”
“隨你,你自己做決定吧”,王司徒渾不在意的答道。
“是這樣的,我打算,一直留在‘魔都’,直至突破到青芒境九星”,王心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因爲這個”,葉蒼天指了指他手中拿着的‘血源石’。
“對”。
葉蒼天思量片刻,微微一笑,沒說什麼,“你是準備吸收‘血源石’吧,那你先試試,看能不能行得通”。
王心羽閉上眼睛,進入修煉狀態,開始嘗試。
隨着本源星源之氣一點點的被吸收,王心羽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似乎還多出了一些...別的東西,記憶!對,是記憶,不屬於他的記憶,屬於一個陌生女人的記憶。
越來越多的本源星源之氣被吸收,王心羽感覺自己的腦子也越來越亂,有關那陌生女人的記憶充斥滿了他的整個腦海,很零碎,記憶帶有情緒,都是負面的,憤怒,焦躁,沮喪,悲傷,痛苦。
“呼呼...”,王心羽大口喘息着退出了修煉狀態,這時才發現自己全身已經大汗淋漓。
“沒事吧”,葉蒼天關切問道。
“老大你怎麼了”,灼焰運轉星源之氣幫他清理掉全身的汗水。
王心羽氣喘吁吁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大礙。
“唉!”王司徒嘆了口氣,自己似乎高估了這小子,僅僅只是吸收了三分之一顆‘血源石’就如此艱難,看來靠吸收“血源石”快速提升實力這條路,對他來說,行不通。
“感覺怎麼樣”,葉蒼天問。
“看來是我異想天開了,這‘血源石’沒那麼好吸收,其內所攜帶的負面記憶,我最少要花十天的時間才能將其抹掉”,王心羽講述出自己的感想。
“修煉還得亦步亦趨,那有什麼捷徑,再說了你現在只是綠芒境一星,吸收的‘血源石’最好是中品的,還得是由綠芒境五星以下的星術師凝練而成的,不然很容易玩火自焚”,葉蒼天警示王心羽,不要心急。
“謝謝”,王心羽受教。
“你謝個錘子,搞的想剛認識一樣”,葉蒼天白了他一眼。
“額...”,王心羽不由輕笑出聲,這傢伙。
.....
次日,兩人兩妖跟餘喬楠和虞兮雅,夜鳴打過招呼後,離開了客棧,向城西趕去。
“不是說他們兩去嗎?灼焰和青稚怎麼也一起走了?”虞兮雅疑惑,問向餘喬楠。
餘喬楠聽她怎麼問,訝異的瞟了虞兮雅一眼,若有所思,過了片刻,想明白後答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有什麼事要交代灼焰和青稚去做吧”。
來到城西,站在一座建築怪異的二層閣樓前,上層是普通的閣樓樣式,有窗,有門,有走廊,下層着更向一間密室,四面封閉,同時有着禁制加持,意識根本探查不進去,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青銅所築的門,門前站立了十一名身穿黑甲,手持黝黑長槍的守衛軍駐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