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說。度過了它們就不會再有重返的一天?我真的有去過。回去過。在我們的故地重遊了好一陣子。開心啊,快樂啊。聲音跌宕起伏,各自環繞在我的耳畔。就算下一秒我即將離開,收藏進入內心的大好年華也都會跟着我的腳印一起走。
我帶着它們離開了那裡。從此也許沒有可能再回去了。但我依舊會笑啊。心裡有就好了。只要在每一個深夜裡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很多很多不一樣的畫面。
你在追着他,可是他卻依舊追着我。婉雲孤零零的站在一邊。小時候的她,可是最安靜的了。因爲是第一次的關係,她總是會悄悄的與我們之間分開。不敢和我們一起玩耍。只有在我拉起她的雙手時,她纔會放大了膽子和我們在一起。
她融入這個羣體生活沒多久,德生哥也就愛慕起了。他的每一天都是過的戰戰兢兢的樣子。好像是因爲某個人讓他有所改變。性格不是豪爽的樣子,倒有點小靦腆了。動作舉止也是變化的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就連爺爺對他都有點摸不透呢。
還記得某一天下午。我們一家人坐在院子裡。場面一霎那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單看着每一個人的眼神發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爺爺盯着藍天,思念已故的奶奶。德生哥呢?他不說話,不過。他在看着誰呢?你想到了嗎?那個時候,他的眼睛裡面有了一個人。
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會叫他停下來。
德生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啊看啊。婉雲也不愛搭理他去,她未作任何的聲音。悄悄的和爺爺保持了一定的動作。一樣。擡起自己的腦袋看望藍天。
後來才知道。那時候的她是在思念自己的父親母親。她也許並不知道德生哥的一舉一動。要不是那天把她嚇壞了。她很有可能會跟他在一起了呢。我們之後的那一個問話的活動也不算數了。她告訴我說,其實那都是她一時情急纔對我做出的回答。
真實的情況她自己也不知道。
模糊的愛啊。把我們幾個都給弄懵了。我在原地轉圈的時候,你也會把我從漩渦裡面帶走。讓我跟你去一個地方。腦袋裡面懵懵的。光顧着自己被你一路上拉扯着。
你帶我一路的走,一路上歡聲笑語突變成沉默的枷鎖。看着我,不說話的是你。看着空白的路面不說一個字的也是你。在哪裡都是你。我彷彿忘不掉你的樣子。
就這樣。帶着沉默的我們去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後面的那座山。還有那一片海洋。浪花騰起的那一刻。我真正的思緒開始了氾濫。說不清心裡面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因爲有你,在這個地方的我就不會感覺到難過和哀傷。
我不會哭。就只會微笑。在這兒,和你一起度過美麗的一刻。誰都不會在場。我們成爲那裡的主角。生活由此拉開了序幕。
和你安靜地看着片海洋。和你一起安靜的享受這樣的時光。海浪的聲音將我的不安打倒。我在一片浪花中享受着沉默的煎熬。
我問你說:“你,怎麼不說話?”
你沉默地看着我。一語不發。但見你的眼神,就會察覺出很多個不一樣。不同以往的感覺。在這一瞬間油然而生。
我們還沒有在結束的時候。
我安慰着自己說。
你回頭看着我,回答着說:“嗯,呵呵。你先聽我的。”你想了一會兒,告訴我:“我們也得給她點時間,讓她好好考慮考慮,對嗎?呵呵?”
“考慮?”我滿心疑惑地問。“這還用考慮嗎?”我瞪大了眼睛笑着問你說。
你告訴我:“那當然。喜歡。是說不清楚的。”雙手相扣在一起。你擡頭望着藍天。天空。那一刻彷彿飄過了一片雲彩。
你於是接着說:“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啊?”你回頭看着我,說:“是吧?”
我猶豫了好一會。
對着你看了好一會。你接下來也只有說了一句話:“走吧。我們回去吧。”
路上。
我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情。你一個人開心了...在前面走走停停,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開心的不得了。婉雲不是你的妹妹嗎?我滿腦袋的問號。
回到家裡後,爺爺一直詢問我們都去了哪裡。你摸摸腦門,呵呵笑個不停。爺爺還說:“你笑什麼?他靠近後面的牆圍邊,那兒有一處風涼的地方。
當時。也正值夏季中。炎熱的光線會從遠處一直延伸到我們的腳下。
你捂住自己的嘴。告訴爺爺說:“沒。沒什麼。”爺爺圍着我們轉圈。他總是看了又看。對着我們兩個人點點頭。他的目光中帶笑。和藹極了。然後,他又開始詢問着我們說:“請你認真一點回答,王小鶴先生。”
爺爺的古怪方式,令我們兩個人都覺得有些搞怪了。我其實說實話,也和你一樣啊,在內心深處笑地燦爛極了。
也許從來都沒有這樣開心過。我把這份開心,如今記錄在冊。目的很簡單。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就這樣記住。記在本子上,也好有個念想啊。那是家啊。不可能會被我忘記的。
婉雲的故事寫了一半。另一半不知道該如何下筆了。請你告訴我好嗎?再後來的我們又發生了哪些故事呢?每一天都在這裡祈禱。可以叫上天它好好的厚待與你們。讓你們可以無憂無慮。一生幸福的活下去。
我見不到的樣子,不知道改變了沒有。勳兒說:“我姐姐。媽媽反正說過,她告訴我說。你姐姐將來一定會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好女孩兒。”
這句話,我信了。女孩都是天生麗質的。上帝知道。要把她們變成一副什麼樣子。我猜,你一定是非常美麗的吧?和現在的她一樣美麗。人家都說,女孩子長得像媽媽纔好看。你是這樣的吧?呵呵。我猜你就是。
沒多少話要送給你們了。可惜這份心了。唉!寫不出來咯。我真覺得自己的腦袋生鏽了呢。在往日沒讀過多少書就是不行啊。根本積攢不下太多新鮮的話來。你可以感受得到我的真心嗎?這顆心裡的話語雖然不多。關於感情之類的也就只有這麼一點點。
我寫不出來。可能這句話還要在單曲循環上好多遍。個人腦子有些笨了。我努力地擡頭望着天花板。空白一面的畫質好像我現在的狀態。
孤獨感從未消失過。小峰,還有他的老爸。兩個人慼慼查查在我的左邊鼓搗半天。半天下來後。那兩張面孔就好像是兩朵花一樣,綻放着它們各自的風采。
他們在對着我微笑着。
我回過頭的那一瞬,剛巧和他們兩個人的目光相對上。再過幾分鐘,天空就黑了。我趁着這一次還剩下不少的時間。把峰拉扯出了門口。在門口邊,我們兩個開始談話。
峰看着我。眼神有點怪怪的。
這也不由得他懷疑我。我是有些唐突了。和他一起站在這瑟瑟寒冷的風中。小峰雖不屬於富家子弟,但好歹也是被他父親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他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於是乎。這小子就在我的面前連續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詢問他說:“怎麼。你感冒啦?”關心的語氣裡面,增加了我的質疑。
他告訴我說:“沒事。呵呵。就是......他頓了頓,接着說:“有點冷。”自己個兒站在那兒,抖縮着身體。沒過多久,又開始四處蹦達。
他好像。好像當年。那一副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