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笑着去看應無求抱着上官燕離去的背影,“如今這樣纔是極好的!”
聞言,樓止鳳眸微挑,極度不屑的輕哼,“然後呢?”
“什麼然後?”千尋一怔,劍眉微挑,“爺,咱可沒有說條件。”
音落,樓止紅袖捲風,忽然將她攬入懷中,直接置於雙膝之上,“再說一遍!嗯……”他尾音拖長,竟然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按在了桌面上。那雙詭美如狐的眸,冷颼颼的從她臉上掃到脖頸處,而後沿着脖頸一路向下。
“爺?”四下無人,千尋索性解開腰封,學着他那媚眼如絲的模樣,邪笑着,“爺可是想要遮掩?”
說着,她自行一層層挑開外衣,露出最裡頭的褻衣。
飽滿的脣瓣微微張開,吐氣如蘭間,胸口起伏若,雪白的豐盈若隱若現。
半分迷離,半分妖嬈。
她蔥白的指尖從自己的脖頸處劃下,慢慢的劃過胸口,最後停駐在自己的褻衣帶子上,而後邪魅的盯着一臉黑沉的樓止。
聲線略帶暗啞,帶着幾分輕喘,“爺,如何?”
樓止深吸一口氣,“孺子可教,不過……”下一刻,他欺身而上咬住了她的耳珠,“不是現在!”
千尋劍眉微蹙,他……
“有人不請自來,總該見上一面纔好!”音落,忽然以最快的速度爲她拉上衣服,扣好腰封,一把將她拽起落地。
“誰?”千尋不解。
樓止不說話,只是低咳兩聲,彷彿有幾分難言之隱。
見他這副模樣,千尋依稀明白了什麼,卻是曬笑兩聲,“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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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搖曳,良辰美眷正當時。
應無求小心翼翼的將上官燕放下,而後鎖上了房門。燭光下,上官燕一身火紅的嫁衣,輕笑嫣然。略施粉黛,面頰緋紅,映着那雙秋水剪眸,若含情脈脈,似波光瀲灩。
緩步走到上官燕跟前,應無求拾起她的雙手,深吸一口氣才低低道,“以後,你便是我應無求的女人。不管去哪,我都帶着你,不管在哪,有我護着你。縱你武功絕世,我希望在遇見危險之時,第一時間出劍的是我
。而你,負責躲在我的身後就好。”
上官燕紅了一下眼眶,抿緊了脣瓣,“以後,你便是我上官燕的丈夫。不管去哪,我都跟着你,不管在哪,有你護着我。生同衾死同穴,此生不負。”
應無求如釋重負,將她輕輕攬入懷中,“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自然是有求的。”上官燕伏在他的懷裡,“我要跟少主一樣,爲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無求,此生不求富貴榮華,唯求夫妻攜手,兒女繞膝。”
“好。”應無求托起她的臉,深情的吻上去。
脣齒相依,刻下彼此的誓約。
三生石上,任憑風雨洗刷,抹不去的執手百年。
手,撫上她纖細的腰肢。
下一刻,他抱起她,緩步朝着牀榻走去。
紅燭帳下,衣衫盡褪。
四目相對,赤誠相見。
應無求吻着她的脣,指尖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吻過她身上每一道疤痕。那是上蒼對她的懲罰,也教他愈發的心疼,身下獨自堅強了多年的女子。
“以後,我不允許任何人,在你身上留下傷痕。”他吻着她的脖頸。
上官燕迴應着他的微顫,指尖在他的脊背上游走,“因爲有你,我終於有了自己的家。”
應無求擡頭,笑着凝視身下面色緋紅的女子,眸色迷離,泛着迷人的氤氳薄霧,“我們,要個孩子吧!”
“嗯。”上官燕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環上他的脖頸,逐漸閉上了雙眸。
一室旖旎,春風暖春宵。
他快速頂開她的腿心,在她的世界裡攻城掠寨。
她承受着屬於他的澎湃,隨着他的瘋狂而到達巔峰。
門外,有人乾嚥了幾口口水,聽着房內女子的低吟和男子的粗重喘息,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子緩緩滲出。
身後,有人“咳咳”了兩聲,繼而是樓止暗啞低沉的飄渺輕音,“好看嗎?好聽嗎?一把年紀還趴牆根,真是無恥至極。”
“爹!”千尋站在那裡,睨一眼趴在窗外聽得津津有味的千成,雙手環胸,無奈的搖着頭,“要不要給你找個老伴?”
千成
尷尬一笑,隨即若無其事的扳直身子,“誰說我聽牆角?只是恰好……恰好路過而已!”
“然後恰巧聽到?”樓止鳳眸微挑,戲虐的望着面色潮紅的千成,“呦呵,看樣子血衝腦門,要不要派個人給你解解火?這血上腦,可是要人命的!”
聞言,千成冷了眸,“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般食色?”
“臭不要臉。”樓止哼哼兩聲。
“哼,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千成反脣相譏。
“你說什麼?”樓止眸色陡沉。
千尋心驚,急忙道,“我們走遠些,好歹燕兒和應無求是新婚洞房之夜,這樣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
“哼!”千成凌空,縱身飛去。
樓止身形一動,“哪裡走?”
音落,急追而去。
千尋如釋重負,總不好打攪應無求和上官燕纔是。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心頭想着,二話不說,急忙追着二人而去。
若是如此倒也罷了,偏聽得房內的兩人即便放縱,亦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外頭有人!”上官燕一驚,駭然瞪大眸子。
那應無求正在努力,心下一驚,原本兩手撐在她的面頰兩側,如今手上一軟,整個人都撲在她的懷裡。那嘴不偏不倚,剛好含着她的……
上官燕身子一哆嗦,擡腿就要踹了他。
所幸應無求反應夠快,直接起身,雙手抓住了她高擡的腿。猛然衝刺,暗啞的聲色帶着難以遏制的慾念,“別、別管……外頭有大人和夫人,我們……我們是洞房花燭夜……”
想了想,快速扯下帷幔,徹底遮去了內外的光線。
上官燕想起身,卻因爲應無求的加快動作而跟着全身酥軟。
情到深處,身心一處。
猶記當初綠萼身死,應無求那愛理不理的模樣;猶記得當初他爲綠萼心傷,對上官燕置之不理,甚至於帶着幾分厭惡,更不惜刀劍相向。
誰能想到,今日的彼此,卻是最親之人。
夫妻攜手,百年同心。
此生不負,此心不滅。
願年年歲歲執君之手,歲歲年年與卿同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