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等到了!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迅速的盈滿了淚水,戀夏竟然不可抑制地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
她這麼一哭,反倒把懷秋給嚇着了,手足無措的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小心的詢問着,“怎麼啦這是?怎麼突然就哭了?”
戀夏胡亂的擦着分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的東西,抽抽噎噎的說着:“你剛剛說爲我而驕傲?”
懷秋點頭,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問道:“是啊,怎麼啦?”
“沒有,就是有點感動,從你嘴裡說出這句話,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很感動,就好像我這一輩子就只是在等這一句話而已。”
懷秋這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感動涌上心頭,促使他伸手將她抱入懷中,“傻丫頭,你一直就很優秀啊,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還一直自卑的想要獲得別人的肯定,其實你早就不需要別人的肯定了。”
在我心裡,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上你。
“嗯,”戀夏感動的點了點頭,盈滿了的淚水隨着她眨眼睛的動作,順着長長的眼睫毛,砸了下來,“我知道了,對我來說,得到你的肯定,纔是我這一輩子的目標,而且現在已經實現了。”
“傻丫頭,你可算想通了,我等你這句話等好久了,我差點兒都要以爲,這輩子可能等不到了呢。”
“不會的,真的不會的,”戀夏拼命的搖着頭,“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也不會讓你看錯人,你敢相信我,我就敢給你回報,我絕對不會再這麼自卑下去了。”
“我相信你!”
懷秋聞言,大爲動容,低頭就找準了她的脣,深情的吻了上去。
戀夏更是情難自已,使勁的抱着他,回吻着。
然後,這一次就差點擦槍走火了。
沒辦法,大家都是知道的,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情感再加上合適的人,是最容易催化出合適的感情的。
本來就已經冷戰了八天多,再加上第一次冷戰,兩個人的情緒本就壓抑了很久,狠狠地壓抑着,又突然爆發出這麼濃烈的情感,自然會出事兒的!
所以,兩個人吻着吻着,味道就不對了。
懷秋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將戀夏打橫抱起,一路吻着放到了牀上。
衣衫的繩結被心急的抽開,幾乎是一刻都不能等的將手探進她的衣服裡,也不分什麼底衣、外衣了,直接就跟剝雞蛋似的,一起順着皮膚褪了下來。
將她的衣服胡亂的扔到地上,懷秋心急的吻着她的脖頸,在上面留下細密的吻痕,尤其是在昨天他留下的咬痕上,特別流連了好一陣子。
“嗯……秋……”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懷秋的衣服竟然也脫的差不多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但是,畢竟還是很少數的,她也是很害羞的女孩子啊,就這麼猛然看見一個男人精壯的上身,雖然是自家相公,但,還是會害羞啊!
羞囧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戀夏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她這麼一個捂眼睛的動作,成功的拉回來懷秋的理智。
不可以這樣的!
狠狠地咬了咬牙,硬是逼着自己從她身上起來,懷秋使勁的吸了幾口氣,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老老實實在這兒呆着別動,我不回來,千萬不能下來!”
懷秋匆匆忙忙的甩下這一句話,轉身就跳下了牀,然後,隔壁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戀夏將被子裹在身上,趴在牀邊,伸直了胳膊想要去夠被懷秋扔在地上的衣服,可惜,無奈胳膊太短,實在是夠不到。
注意力全部在地上的那坨衣服上,戀夏日,都沒發覺自己上半身已經探出一半兒去了!
終於,因爲探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戀夏的重心終於沒了!
只覺得身下一空,眼前的影像就變得十分模糊了,戀夏“哎呦”一聲就從牀上摔了下來,卻沒有感覺到意外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溼潤的懷抱。
“秋?你怎麼……”
剛衝完澡的懷秋頭髮還在滴着水,她的臉頰緊貼着他那赤果果的精壯胸膛,似乎還帶着些許的溼潤水汽。
懷秋的頭髮溼漉漉的披散着,緊緊貼在他臉頰上,那雙魅惑她心神的眼睛竟然像蒙了一層水霧,看不真切,英挺的鼻子上,冒着細密的水珠。
那些調皮的水珠順着俊秀的面容往下一點點的匯合,流下,滴在她的臉上,身上,心上。
以往就很帥氣的懷秋在這美男出浴的氛圍下,竟多了一絲魅惑,看的戀夏直接就傻了。
真的,好帥啊!
裹着被子的戀夏像個花癡一樣的躺在懷秋懷裡,仰頭看着他英俊的臉,露出瞭如少女仰望偶像一般的花癡臉,就差口水流下來了。
就像那首詩說的一樣,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戀夏在擡頭犯花癡的同時,懷秋也在低頭看着她。
她看着美男的風景,美男也在低頭看着她。
她永遠不會知道,此時的她,有多迷人。
僅僅只是裹着被子,香肩暴露在空氣中的她,一頭青絲披散在肩上,輕輕的掃着她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鎖骨。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透着愛慕和迷茫,傻乎乎裡還透着一絲魅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因爲距離太近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眨眼的時候,那長長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忽閃着。
那似乎就是在問,帥哥,你怎麼突然從天而降了呢?你的七彩祥雲呢?你不是應該千呼萬喚始出來嗎?
在他懷裡因爲仰頭而半張着的紅脣鮮豔欲滴,實在是讓人無法忽略。
這不,從來就不掩飾自己赤果果慾望的懷秋,低頭就輕輕咬上了她的鎖骨,在上面又添了一層痕跡。
“懷秋~,別這樣,”終於回過神來的戀夏輕輕的推搪着懷秋赤果果的胸膛,“我怕你再把持不住,這樣,太折磨你了。”
讓戀夏這麼一提醒,懷秋也想起了剛剛的隱忍,實在是不想再受那份罪,只好就此作罷,將她從地上連着被子抱起來,送回了牀上。
輕輕的颳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懷秋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我啊,這輩子算是折在你手裡了。”
戀夏有些不服氣的嘟起嘴脣,小聲的抗議道:“那我這輩子也算折在你手裡了啊,你也沒吃虧不是嗎?”
“你確定我沒吃虧?”懷秋輕笑,“你見過哪個新郎官娶了媳婦這麼久還守身如玉的?”
“嘖嘖,那可不一定,你可以不守身如玉啊,”戀夏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抱着被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既然我滿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別人啊!反正,有那麼多女孩子上趕着要獻身給你,你又不吃虧。”
懷秋眉尖一挑,刻意問道:“哦?這麼大方?你不吃醋?”
戀夏鼓起腮幫子,明明都快氣炸了,嘴上卻還在嘴硬着,“我一直很大方,從未被超越,吃醋?那是種什麼東西?”
“哦,那我真就去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就把我憋壞了,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就真去了啊?你怎麼這麼敞亮啊,別人都不會這麼大方的。”
戀夏傲嬌的別過臉去,心裡那句“不許去”都已經喊到震耳欲聾了,嘴上卻還是在說:“因爲我一直堅信着一個真理,那就是,下半身和思想是沒有關係的。”
“哦?”懷秋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奇思妙想喜狼狼的怪論,不禁好奇的問道,“從何得出的這種結論呢?”
戀夏一聽,喲呵,這世界上還有天才不知道的事情,那可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急切的想要得瑟的心理,迅速的佔領了理智的高低,戀夏甚至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端端正正的坐起來,認真的給他講起了這句話的原理。
“你想啊,只要吹了燈,牀上的人不管長啥模樣,其實都一樣,那個什麼,照樣可以很愉快,所以啊,理智和慾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者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出人意料的是,懷秋沒有贊同她的觀點,卻是沉思着搖了搖頭,“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這兩者之間還真就是有關係。”
這下輪到戀夏不懂了,立即抱着被子向前蹭了蹭,蹭到牀邊坐着,瞪着一雙求知的大眼睛,骨嚕嚕的看着他,“有什麼關係啊?”
懷秋沒有立即回答,反倒是彎下腰來,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湊上來吻了一下,“就像是你,不用吹了燈,只要看到你,我就有慾望,就想立刻把你吃幹抹淨,讓你的眼裡、心裡,只有我。”
這麼赤果果的告白成功的惹紅了戀夏的臉頰,羞澀的低下頭去,不敢再看着那雙彷彿能吸進世界萬物的眼睛,“那是因爲你禽獸。”
“可我只對你禽獸,”懷秋的手掌微微一用力便將她的小臉給扭正,逼迫着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不管是誰,只要不是你,哪怕給我下了藥,我也提不起一丁點慾望,所以,你說的不完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