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生物製藥有限公司,在晉寧市郊,柳氏集團一個非常重要的產業之一,因爲遭到襲擊,襲擊人數不多,損失也不大,要柳靈兒去處理一下,因爲柳靈兒是這家公司名義上的董事。
一輛奧迪A8駛出了柳家,楚雲駕車,柳靈兒坐副駕。
楚雲一直控制着車速,儘管他很想飈一把車,這輛奧迪A8就像溫順的猛獸一樣,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最終兩人還是不慢不快的來到了目的地,一下車,就有幾個保安圍了上來,他們是認識柳靈兒的,因爲這是他父親以前一手創辦起來的,而且現在已經轉移到了柳靈兒名下。
看到柳靈兒下來,三個保安迅速的把柳靈兒圍在中間,同時也把楚雲圍了起來。
柳靈兒開口問道:“情況怎麼樣?有人受傷嗎?”
一個保安頭子道:“報告柳董,襲擊人數爲五人,我們有兩人受傷,並無生命危險,襲擊的人打傷我們的人就跑了,到現在剛過去四十六分鐘,我們沒有追擊。”
柳靈兒點點頭道:“好,”說着就朝公司走去,楚雲默默的跟着,這一刻的柳靈兒不苟言笑,完全不像她平時的樣子。
進了一間很大的辦公室,柳靈兒召集了幾個高管,似乎要準備開會,楚雲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柳靈兒也沒有多說。
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看到年紀輕輕的楚雲,雖然都有點吃驚,表面上卻沒有絲毫的異色,五人坐定,楚雲站在柳靈兒身後。
柳靈兒先對楚雲說道:“自己找個位置坐,”楚雲剛要回話,就看到一個禿頂男人嘴角一抹嘲弄的笑意,不過轉瞬他就恢復了平淡的神色。
辦公室就這一張會議桌和幾把椅子,楚雲就有意無意的走到禿頂男人身邊坐了下來,對此禿頂男人沒有什麼的反應。
柳靈兒看楚雲坐下就沉聲道:“公司出這種事,我沒辦法責怪任何人,最近晉寧形勢緊張,希望大家多加強公司的防衛力量,也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氣氛很詭異,只有那個看不出實際年齡的女人應了一聲,柳靈兒也不甚在意,剛要再說什麼,禿頂男人突然說道:“柳董,雖然你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但你帶一個人來參加公司的會議,會不會有點獨斷專行了?難道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來這指手畫腳了?”
這招指桑罵槐讓柳靈兒臉色變的鐵青,她還小的時候,這家公司就轉移到她名下,十幾年來公司都把持在這四人手中,雖然有柳家在背後支持,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但也已經有漸漸把她踢出局的形勢,只是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的東西,要不然她早就不來這看人臉色了。
楚雲嘿嘿一笑,“怎麼才能不算是阿貓阿狗呢?”
禿頂男人趙東啓瞟了楚雲一眼沒有說話,不屑一顧,嘲弄之意終於不再隱藏了。
楚雲咳嗽一聲,站了起來,臉上還帶着笑容,趙東啓不知道楚雲要幹什麼,卻還是老神在在的坐着,敢動他?那就要做好走不出去的準備。
另外三人都盯着楚雲,楚雲沒有拉開凳子,臉上笑意不變,在趙東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的頭按了砸在桌子上,所有人都是一驚。
趙東啓腦袋一片空白,一時沒有反應,雙眼冒金星,終於劇痛把他刺激清醒了,卻感覺自己的腦袋自動飛了起來,接着就是更大的疼痛。
碰!
楚雲又把趙東啓的頭按在了桌子上,當楚雲把趙東啓的頭拉起來的時候,滿臉都是鼻血,觸目驚心,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楚雲真敢下手!
楚雲目光掃過另外的三人,就放開了趙東啓,看着柳靈兒歉意一笑。
柳靈兒一陣頭大,現在還不是和趙東啓撕破臉皮的時候,雖然她早就想這樣幹了,事情雖然麻煩但很讓人很快意,她很快就衝着楚雲一笑,不管怎樣,她都很感謝楚雲。
楚雲看得一窒,連忙報以微笑,氣氛詭異至極。
一人懵,兩人笑,三人驚。
啊!
一聲怒吼傳來,趙東啓終於清醒了,滿臉血都沒擦,就撲向楚雲,楚雲冷笑,一腳就把趙東啓踢倒在地上。
這時有一人才跑過去把趙東啓扶了起來,看着楚雲也是滿臉怒色,這小子真是太放肆了,敢在這裡傷人?但礙於楚雲沒有說出來。
另外兩人卻無動於衷,楚雲暗暗送了口氣,看來四人還不是一條心,不然真有點難辦。
趙東啓知道打不過楚雲,憤怒的開始叫人,不一會兒,就有十幾個保安衝到了門口。
“拿下這小子,”找東啓恨不得生撕了楚雲,衆保安剛想進來,柳靈兒一聲嬌喝,“你敢?”
保安又不敢動了,雖然趙東啓是他們老闆,可柳靈兒是他們老闆的老闆。
“柳董,你要包庇這小子在這行兇?”趙東啓已經睚眥欲裂了。
柳靈兒冷哼一聲道:“哼,誰敢動他,就給我滾出公司。”
趙東啓雙目都在噴火,死死地盯着柳靈兒,怨毒神色一閃而過,柳靈兒同樣寸步不讓,最終趙東啓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他還需要去包紮傷口。
門口的保安趕緊讓開一條路,趙東啓陰冷的目光在保安頭子臉上掃過,大步而去,保安頭子不僅沒鬆口氣,反而更加膽戰心驚了,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一咬牙,他大步走向柳靈兒,殷切道:“柳總你沒事吧?”
這看的另外三人暗中點頭,這保安頭子倒是有點氣魄,這是要投誠柳靈兒了,平時安保這一塊都是趙東啓來管的,既然已經得罪了趙東啓,以後肯定沒好果子吃,還不如現在就另尋東家,且對柳靈兒來說,這算是一場及時雨,只要熬過這一劫,將來好處可想而知。
柳靈兒也是多看了王尚兩眼道:“沒事,你先帶人下去,有事再叫你。”
王尚弓腰點頭告退。
柳靈兒也走了,楚雲就連忙跟上,剩下的三人互相看了看,眼神晦暗不明。
而趙東啓則在一間密室打電話,似乎他現在頭還在暈眩,把頭靠在椅背上,臉上則都是怨毒憤恨的神色。
“魚上鉤了,動手,另外一人死活不論,”一段話說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