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境王侯可修法則,感悟最原始的力量,十轉將成就真正的尊者境界。
清風老祖隱居清寒山修煉空間法則數百年,參悟冰魄寒針,心念動則萬道殺機盡顯。在利用空間縱橫交錯的法則力量,不論多麼強大的敵人,都難以躲避這萬道寒針的攻擊。
可他面對的是修煉力量法則的六耳獼猴。
六轉法則的粗暴力量,是可以開山裂石,遇水劈海的神話,在面對萬道冰魄寒針的殺機,他自是沒有絲毫畏懼,手中定海棒迎風變大數百丈,浩瀚的元氣裹挾着流轉法則的粗暴力量。
絕對的橫掃千軍,一力降十會。
根本不需要躲避,因爲我的力量比你強,我又有什麼躲避的必要呢?
六耳獼猴手持定海棒,橫掃千軍,不論多少道冰魄寒針,亦是全部直接橫掃拍飛,不給清風老祖絲毫喘息的機會,追着就打,碰到就砸,六轉力量法則的定海棒,打的他有苦難言。
“住手,你這妖孽快給我住手!”
“住手啊,不要再打了!”
“你這妖……道友,道友快住手啊,咱們有話好好說!”
……
……
清風老祖讓他打的很難受,自己三轉的空間法則,確實戰勝不了這個六轉力量法則的妖猴,可他可以利用空間的位移,來躲避這強大的攻擊,但這次不知爲何,這死猴子似乎能夠察覺出自己的位置,每每人還未到,那足有六境力量的定海棒,就已經狠狠砸了過來。
‘噗’的一聲,清風老祖直接噴出口鮮血,落荒而逃,想要逃回清寒宗,可六耳獼猴的定海棒,似乎就是如影隨形,逃到哪裡,哪裡就有定海棒,最具直接的力量攻擊,即使六境王侯也吃不消,在這樣下去就是真正的形神俱滅,直接滅亡。
“這……清風老祖讓人打吐血了?”
“老祖可是六境強者,這妖猴好大的本事啊!”
“快逃,還愣着幹什麼,想死啊!”
“小師妹,快跟師兄私奔……哦不對,逃命吧,這妖猴太強了,等會想要逃走都來不及了!”
“哼,跑什麼跑,我清澗宗是什麼地方?是咱們整個北燕最強大的宗門,除了清風老祖,可是還有着道成老祖的存在。”
“對的,咱們還有着道成老祖!”
“……”
正當六耳獼猴大發神威,定海棒胖揍清風老祖,整個人都血肉模糊,丟胳膊斷腿,只掛着個半塊腦袋在那東躲西藏,眼看着肉身就要徹底廢掉的時候,整個清寒宗忽然響起道恢宏的聲音。
“道友,請留情!”
氣勢如虹,威風赫赫的六耳獼猴,在聽到這道聲音的剎那,驀然間僵在了那裡,神情微微不太自然,眼眸深處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但更多的卻是濃濃的忌憚。
“八轉!”
……
……
“你說他去哪了?”
燕國定都城,許青雲望着眼前這個自稱城主的男子,眉頭微皺,有些疑惑着問道:“這種事情爲何不早些和我們說?“”
“這……”
城主於承恩修爲已至五境,在整個定都山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說話都可讓整座主城顫兩顫,可今天卻是真正的噤若寒蟬。前面那個猴臉的蓋世大妖王,就已經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現在出現的這幾個人,雖瞧着挺和善,但那種冷然強悍的氣息,絕對不比那死猴子差上絲毫。
“大人,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那位上仙走的太急,去幹什麼我也不清楚,實在不敢打擾幾位的休息。”於承恩態度極爲誠懇,有些爲難着說道:“不過那位上仙估計是去清寒宗了,走了有小半天的時間了。”
“清寒宗?”影東流蹙着眉尖,擡頭問道:“是瀘州那個清寒宗?”
“上仙,正是瀘州的清寒宗。”
於承恩望着影東流那張極盡美麗的容顏,眼眸裡忍不住的驚豔,卻又讓這六境修爲壓得不敢直視,趕緊垂下頭來,聲音恭敬着說道:“位於瀘州清寒山,全宗三千兩百七十餘人,是有着兩位王境強者的大宗們!”
“清寒宗,李延慶,清寒宗,鬆必青,清寒宗,清寒宗……”
剛剛經歷喪妻之痛的處林淮安,失神落魄的吶吶喊着着,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忽然擡起頭來,瘋了般的衝了過來,扯着於承恩的衣領,嘶吼道:“告訴我清寒宗在哪,告訴我李延慶逃到哪裡去了,還有那個鬆必青,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
砰。
許青雲擡手將他擊暈,擡頭對於承恩說道:“先將他安頓起來吧,收了這麼大的打擊,應該先休息休息,若是在受什麼刺激,可能會瘋掉!”
於承恩擡手整理了下凌亂的衣領,他望着已經昏倒的林淮安,心裡雖滿是厭惡,若是平時定然直接拍死,可在這幾位大人物面前,自是不敢有絲毫不滿,直接吩咐下去就可辦的妥妥當當,隨即又恭敬着問道:“上仙還有什麼吩咐,我於承恩定然全部照辦!”
許青雲再次問道:“這清寒宗是個什麼情況?”
“清寒宗絕對是楚國真正的大宗,兩位已經王境的老祖,在楚國也是真正強橫的存在,若是真有什麼矛盾,極爲……”於承恩擡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幾位還請早些去救援下那位猴臉上仙吧,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影東流聞言冷聲道:“哼,我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這……”
“在下不敢,在下惶恐,求上仙饒命!”
於承恩直接跪伏於地,誠惶誠恐,形勢比人強,自是不敢有絲毫意見,只是眼裡的恨意愈加的難以掩飾。
“明白就好!”影東流可是從影密衛出來,這種實力尊卑之間的區別,很是嫺熟自然,對於眼前這個城主大人自是沒有好臉色,也懶得再去搭理,回頭望向許青雲,很是果斷的問道:“怎麼辦,去不去!”
許青雲擡起頭來,望着影東流那張精緻的容顏,想了想,輕笑着說道:“爲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