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孫秀娟修道時日太晚,當年上山的時候,就已經十七八歲了,雖然練就了金丹,但是看上去卻也有四十多的摸樣,照說也算不錯的了,再說一般的修道之人,有幾個人會在乎自己的樣貌,但是孫秀娟她不同,因爲她心中一直以來就有一個人的身影,自己能下決心修道,還是因爲他呢可是自己尋找他,都找了一百多年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其實孫秀娟也想過是不是,那個他以靜態身死道消了,但是孫秀娟卻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結果,只是在想象,當年自己見他的時候,但就已經快要練就金丹了,那麼這一百多年下來,若是他還在的話,那麼也應該是元嬰期的修爲了吧,但是就自己知道的那些個元嬰期的修道之人,沒有一個能符合條件的,卻不知道他究竟怎麼樣了。
正在想心事的孫秀娟忽然感到一股讓她覺得窒息的氣息傳來,讓她不由大驚失色,卻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被壓制的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身前得半空中,裂開一個黑幽幽的洞口,從裡面給丟出兩個人來,那黑洞便消失了。
兩個人中,那個年輕一點的嘀咕道:“這個計蒙大帝,怎麼搞的,我記得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讓他送我們回來,就差點給那些裂縫給吞噬了,大哥,你說計蒙大帝是不是故意的,要整我們呀,弄得我們這麼狼狽。”
那個老者,伸手撫平身上的衣服,苦笑道:“兄弟,你也別胡說八道了,計蒙大帝整我們幹嘛,他不送我們,怎麼你還有制呀。”
這二人,正是從魔界回來的盧恆與鴻鵬尊者,只是回來的時候,在黑洞之中遇到了點小波折,
差點就回不來了,所以纔有盧恆埋怨計蒙大帝的話,不過他也知道計蒙大帝沒有理由要還自己,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抱怨計蒙大帝。
隨着黑洞的消失,孫秀娟三人又能動了,看着面前的二人,孫秀娟忽然愣住了,腦海中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傻傻的望着二人。
盧恆扭頭看着孫秀娟三人,朝三人笑了笑道:“這位大嬸,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能不能告訴我們呀,我們剛從別處回來的。”
那隻盧恆話音方落,孫秀娟就想受了驚的兔子,忽然掩面而走,刀把盧恆二人,弄得一怔,盧恆看了看鴻鵬尊者,莫名其妙的道:“不說就不說嗎,幹嘛跟見了鬼似地,見到我們就跑,大哥,我們很嚇人嗎,我不覺得呀。”
鴻鵬尊者無奈的看了盧恆一眼,怎麼剛來到人間,盧恆就變得和在魔界不一樣了,說話就像個小孩子,鴻鵬尊者朝剩下的兩名弟子和藹的笑了笑道:“兩位小兄弟,你們能告訴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們沒有惡意,不過是問個路罷了。”
那兩名弟子此時也是傻愣愣的看着兩人,並未回答鴻鵬尊者的問話,倒把鴻鵬尊者弄得十分尷尬,半晌,其中一名弟子忽然反應過來,將自家飛劍祭出,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既然敢如此大膽,擅闖我們峨眉仙門。”
盧恆一聽倒是樂了,這笛子倒是真有意思,問她話他不說,反過來自報家門,扭頭看見鴻鵬尊者正一臉茫然的看着他,盧恆‘嘿嘿’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哥,這峨眉仙門是我們人間十三家仙門之一,倒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現身,呵呵,倒是不妨去找他們掌教聊聊。”
鴻鵬尊者點了點頭,自己反正對人間一無所知,盧恆怎麼說就怎麼作罷,反正鴻鵬尊者也不擔心什麼,在這方圓百里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對自己有威脅的氣息。
盧恆轉頭朝那弟子笑
道:“這位兄弟,不知道如今還是不是慧豐大師當家,可能領我們前去漸漸你家掌教,我們又是相詢。”
那弟子見盧恆說道自家掌教,但是這二人卻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認識自家掌教,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是何人,可能報上名號,我也好給你們通稟,至於掌教要不要見你們,那就要看掌教的意思了。”
盧恆點了點頭,微微笑道:“那好,小兄弟不妨告訴慧豐大師,就說盧恆回來了,前來拜見他,並且還又是相詢。”
那弟子顯然沒聽說過盧恆的名號,一臉茫然的望着盧恆,沉吟了一下,囑咐旁邊的那弟子道:“師弟,你先陪着這兩位說說話,我這就去稟告掌教,看掌教如何定奪。”
說罷,便騰空而去,看着那弟子離去,盧恆沉思了一會兒,才問道:“小兄弟,不知道自從當年青城山一戰之後,這人間可有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被盧恆問的莫名其妙的弟子,看着盧恆的眼神有些不對,這兩個人究竟從哪裡來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一看就不是什麼人物,否則又哪裡會這麼問,這些年,從青城山一戰之後,天下一直天平,便連一直爲禍得魔門也收斂了心性,龜縮起來,不曾有過什麼動靜。
弟子搖了搖頭,沒什麼好氣的道:“這天下太平,你們不知道嗎,還問這些,你們倒是是把哪來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若是有什麼事情,怕是隻要是個修道之人都會知道。”
被那弟子說的,盧恆與鴻鵬尊者一陣尷尬,卻不願與這弟子一般見識,索性裝沒聽見的,一時無話,沒過多久,便見剛纔去報信兒的那弟子,頭前帶路,領着掌教慧豐大師,身後還跟着一衆長老,老遠見到盧恆二人,便雙手一合十,高喧了聲佛號:“原來真是盧施主,自當年一別已經有幾十年了吧,不知盧施主過的可好,快,裡面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