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到妖市借了一位準無極靈獸進行賭鬥,場上的是月朗、只見月朗上來就是放大招,可惜放的是假大招姿勢很好但能量只是平常的一半
對手也毫不留情同時也是硬碰硬的放起大招、兩位高手的比拼真的是聲勢好大、場面壯觀,最後月朗還是敗下陣來、在下來的那一刻,月朗把飛菲早已爲他準備的假死草吞食下去、造成假死的狀況
紅塵傷心欲絕的抱起月朗的屍體緩緩地走出去、不時還不忘記掉下兩顆淚珠,窮奇一族的高手想追出去卻被妖市的高手包圍起來
“奇頂大長老、我們受僱主委託來收取賭鬥的資本,麻煩大長老給個面子!”
“能不能緩個一兩天、我們身上沒有帶這麼多”
“大長老借我們妖市比鬥場的可以緩一兩天、可別的僱主我們只能按照流程做的,還請大長老見諒!”
“我要見你們的妖主”
“可以,我們回稟一下、順便把僱主請來,看在窮奇一族的面子上我只能幫到這裡”
“謝謝了!”
“請”
黃風帶着斗笠坐在琴兒的下手位置、琴兒帶着面紗坐在主位上等候
“稟妖主、窮奇一族奇頂大長老到”
“請進”
妖市的一衆高手簇擁這奇頂大長老進入了包間中、窮奇一族的奇頂大長老落座在黃風對面,相互客套一番後終於進入正題
“奇頂大長老、我們的物件也是得來不易,既然雙方是公平的賭鬥就應該算數、我也不想爲難大長老,你看看我們是現在跟你回去拿還是怎麼辦!”
“這、這個能不能緩兩天,讓我回去準備準備!”
“你說呢!”
見黃風的態度有些強硬了、此時琴兒見奇頂下不了臺就幫忙說到
“這位閣下、既然奇頂大長老一時間拿不出來,你就給個面子給我們妖市、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抵賭資的辦法!”
“不是不給妖市面子、只是奇大長老位高權重的,萬一躲到獸族中不出來我可是不好找啊!”
“怎麼會,我奇大長老絕對不會這樣”
“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蟲子我是無法知道,要我信除非給我要的、否則免談”
“閣下想要什麼、能給的我奇頂一定盡力辦!”
“其實這事你絕對可以辦到就是看你願意不願意!”
“能辦的我一定會辦!”
“其實也就是小事一樁、我有個兄弟看上你們的族長的一位小妾、可只是他的單相思,女方到底什麼態度都是未知數、爲此求我很多次讓我幫忙,想單獨見下了了心願、你說這叫什麼事!”
“你兄弟好大的膽子、這是讓族長知道了還不把他活活吞了!”
“所以就不能讓族長知道、只是見上一面了此一生!”
“我兄弟說了誰幫了他、他就感激誰,要是讓他知道誰有意爲難他、他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你們容我想想!”
“可以,不過不要太久、我們可在等!”
“只是見個面嗎!”
“當然、難道他還想做什麼,那裡可是窮奇一族的獸族總部、找死也不是這樣的”
“那好,不過我還是要回去一趟安排好一切、那這賭鬥的賭資?”
“既然是朋友就好說了、什麼賭鬥根本沒有的事、不過要麻煩奇頂大長老寫個契約,好讓我兄弟放心”
最後奇頂大長老還是寫了契約、留下了獸魂印記,晚上的時候黃風安排了月朗夫婦以及赤羽、飛菲使者來到了妖市的一處別院中慶祝計劃完美實現第一步
赤羽這邊也找到了沌初、也收集了許多的信息,酒桌上紅塵老是與琴兒、飛菲聊天,黃風深怕紅塵教壞琴兒、一個勁地灌她酒,黃風問赤羽酒量、赤羽的回答是一罈,黃風說自己能喝放滿一桌、月朗更厲害他能喝放滿一間房子,等問到紅塵的時候、她的回答是一~直喝
第三天奇頂大長老就傳出話有機會混進去、窮奇一族的各房妻妾要置辦新衣,可以借次機會混進去、不過要窮奇一族所管理的西城中的裁縫店
這個讓黃風準備好隨時等候大長老的到來、黃風讓妖市立即出高價秘密收購一間裁縫店,再讓妖市把窮奇一族族長的底細與小琪生母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有了這些資料後就不怕漏餡
有了妖市的幫忙辦事的效率提高了不少,黃風帶領琴兒、赤羽、月朗夫婦第二天下午就來到了窮奇一族的西城
“公子,這裁縫店還算滿意嗎!”
“嗯、不錯,位置相當好兩面臨街、倉促之下能找到這個地方也就是我家琴兒有此本事!”
“謝謝公子誇獎!”
“琴兒姑娘你不能老這樣寵着他、該吼他的時候不能給他面子”
“紅塵大掌櫃的有請!”
“嗯,這還差不多!”
進去店以後紅塵、琴兒對店裡的服裝甚爲滿意、對留下的夥計也進行一番賞賜,黃風根據兩位美女的身材以及穿衣打扮的風格、當場就設計兩套不同風格的套裝長裙
倆位美女非常喜歡、就這樣黃風成了店裡的首席裁縫,而赤羽,月朗無一技之長只能做學徒任憑差遣
“我們不幹了、這明擺就是欺負老實的,抗議、抗議!”
“月朗你想造反嗎!”
“我也想跟黃兄弟一樣在哪裡喝茶聊天”
“不行,你什麼都不懂只能和赤羽兄弟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哎!什麼年代都要有一技之長、要不然也只能打雜!”
第三天的時候奇頂大長老帶領一幫子的侍衛出來直接到了黃風剛剛盤下來的裁縫店,月朗夫婦與琴兒早早就已經躲不開
黃風作爲店裡的首席裁縫帶着赤羽一名徒弟、匯合一些其餘的裁縫店展櫃、跟隨大長老一起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窮奇一族的獸族總部族地
根據赤羽自己的描述他喜歡的是窮奇族長的地九房小妾(也就是小琪的生母,他未來的丈母孃)
“這九夫人確實不錯、閣下的兄弟好眼光,不過估計是沒戲”
“大長老爲什麼有此一說”
“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