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海宗的弟子,紛紛叫好。的確,這三品刀客的刀法,很是不錯呀。
“哈哈,粗俗!”可就在此時,一個聲音,極爲囂張,極爲大聲道。
不用說,就是元芳了。
元芳也喝醉了。
酒太好,兩個使者喝得最多,結果都喝醉了。南方的酒水,也很厲害吧。
“粗俗!”元芳喝醉了,面色漲紅,不屑道。
高帆眼睛一眯,華山劍池和幽雲門的不和,也是早有所聞呀。比起‘與人爲善’的東海宗,這華山劍池和幽雲門,卻是很不和睦。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當衆起了爭執。就看到,那元芳站了起來,道:“太粗俗!太低階!太嘍!!!”
“如此盛大的宴會,自然是要劍舞!”
“刀?”元芳面帶不屑,喝醉的他囂張道:“太粗鄙。”
“你說什麼?!”沈飛玄憤怒了。
據說,幽雲門,都是這種暴脾氣:一羣丘八!是修仙界出現靈氣後,軍中武士,演變而來的修士,擅長用刀!此時,沈飛玄也喝得半醉了,揮舞手中的草原彎刀,大聲道:“元芳,你怎麼看······你,可敢和我比武?”
“有何不敢?”元芳很喜歡南方的美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大聲道:“吃我一劍!”
就看到背後揹着的長劍,嗡一聲飛了出來,落入元芳的手中。元芳頓時也跳到宮殿中,和那沈飛玄交手起來。一時間,劍光閃爍,刀氣鋒利。就看到,宮殿中,留下兩人無數的殘影。兩人手中的刀劍,似乎有了千百個殘影,不停的相互攻擊,叮叮的聲音中,火花閃爍。
“吃了一劍!”元芳醉醺醺道。
“你是劍人!”沈飛玄大罵道。
“我這是劍人合一,不是賤人!”元芳怒了。
衆多東海宗的修士大笑,看,北方兩個大宗門,打起來了。藍修寒也是搖頭,兩個後輩,實在胡鬧。明明都是觀禮使者,卻自己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找藉口,挑釁東海宗的新晉高手麼。不應該是挑釁一番,比如,挑戰第一名的澹臺嵐,或者前三名的許小田,虎大傻麼?偏偏,東海宗的酒水太好太好,兩人都喝醉了,都是外門的‘觀禮使者’,卻打了起來。
“叮叮!”
“殺!”
“你們這些幽雲門的丘八!”
“你們這些華山劍池的酸秀才!”
秀才遇到兵!
矛盾就在於此,華山劍池,自認爲是修仙界的書生,很是斯文。而幽雲門,自認爲是修仙界的老兵,最看不起酸書生。
而酸書生,也是很看不起丘八老兵。
相反,東海宗,在修仙界中,一向比較和善,和另外兩個宗門的關係,都還不錯。
所以此時,東海宗的弟子,喝着酒吃着肉,笑眯眯的看着:耍猴。
這表演,可比剛纔的歌舞,有趣多了。
“哈哈!”
高帆也是如此,宴會中,竟然還提供高階的菸草。高帆美美的抽了一鍋,本來,也是玩笑的看着喝醉的兩人比武,但漸漸的······他面色一變!
虛浮!
華山劍池,號稱修仙界第一宗門,佔據關中,擁有【長安城】這天下第一坊市!但是,總體的感覺,給高帆就是虛浮。不知道是這元芳自己比較差,還是這個劍修宗門,真的已經開始落寞: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總之,這一身紫金色法衣的元芳,卻被那徐飛刀客,打得節節敗退。
“譁!”金衣弟子、銀衣弟子,都是驚訝:
華山劍池,不是最厲害的麼。
怎麼,這元芳才交手半刻鐘,卻已經不是對手了?
“這?!”
而感覺衆多東海宗弟子異樣的目光,元芳面色一白。他作爲使者,來東海宗半個月了,好吃好喝,甚至,還去坊市的請樓中,看江南的美釹,好好玩了十幾天:不由顯得疲憊。
可此時,衆目睽睽之下······
元芳心中一狠,突然大聲道:“看我的華山九式,之【雪花劍】!”
衆人大驚,這,可是名揚天下的【華山九式】呀!
華山九式,九種攻擊劍法,稱霸修仙界!
“他,竟然用出了華山九式。”
那九招劍法,一般不展示在衆人面前,可元芳今天竟然用了。
高帆好奇的看去,就看到:劍法縱橫,極爲靈動,帶着絲絲寒氣,當真彷彿下雪一般。這,讓很多喝彩虹酒大醉的人,都清醒過來。接着,劍法光波驟然一亮!
刺目!
衆人根本看不清劍法了。
偏偏,只有高帆,看得清清楚楚。這一刻,高帆心中,不由回憶那【鬼劍術】,自己從斷臂中,感悟而來的《鬼劍術》,竟然和《華山九式》,有莫大的關係。別人已經看不到太快的劍法,偏偏高帆,看得極爲仔細。
別人只是看熱鬧,可修煉了鬼劍術的高帆,卻是行家,可以看出真正的門道來。
“這?”
高帆已經驚呆了,看着似曾相識的劍法。甚至,高帆的《鬼劍術》,自己運轉起來,那元芳一切的劍術,都在高帆眼中變慢了,讓高帆甚至足以記憶下來。
只因爲,鬼劍術,本來就是九式的一種昇華!
“這鬼劍術,和華山九式,到底有什麼關係?”高帆疑惑道。
當高帆將劍法記憶下來後,就看到寒光一閃,宮殿中,遍佈雪花,對着那沈飛玄狠狠攻去。沈飛玄感覺到莫大的壓力,關鍵時刻,取出兩柄草原彎刀來,兩柄黑色的彎刀,瘋狂的劈砍,試圖對抗。
叮!
一聲脆響,震動大殿!
一陣大風吹過後,沈飛玄終究落敗。雖然他的刀法,也是犀利,但華山九式更強!華山劍池,就是依靠華山九式,稱雄修仙界。而劍池,也的確是修仙界第一宗門。劍池的實力,比東海宗,比幽雲門,都強悍很多。
中原第一宗門:華山劍池!
“呼。”
大風讓沈飛玄連續後退了十幾步,幾乎撞到一個銀衣弟子的身上。但是,他一點兒不服氣,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道:“我們再來打過,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你這個軟腳蝦!”
“你說誰阮?”元芳憤怒道:“你不要聽‘請樓’的那些少女,胡說。”
不要聽‘請樓’中的少女,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