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無痕的能力,就是古臻都不得不服他,他能用一百多年的時間歷經圖治,將血牙鬼府發展到讓人眼紅的地步,人間殿五大府主都不如他。
就算是陸通判也得甘拜下風。可惜的是這血無痕還是嫩了一點,不夠老辣。
“弟子不懂”
血無痕擡起頭來,看了古臻一眼,有人要打他,他當然知道躲了,有人想要殺他,他自然也不會站在那裡等死,他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可是這跟眼前血牙鬼府的難題,又有什麼關係呢。
此事想避,根本避不了的,而且他想到,現在百鬥鬼府來欺負他們,說不定到時九河鬼府,萬輪鬼府都來欺負他,那怕一府要他五城,他血牙鬼府都得破產。
“以現在血牙鬼府的實力,想要對付百鬥鬼府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坑他一把,卻不是不行,最少你現在名義上,還是曹陰司的女婿。”
古臻微微一笑地說道。
“可是曹陰司那老東西明擺着就是與百斗府主一個鼻孔出氣,我這個女婿,根本就不當事”
血無痕弱弱地說道,他這個女婿只是名義上的,若是曹蓉蓉與他和睦那倒好辦,有什麼事情讓她出面也就是了,畢竟她是曹陰司的女兒,而且蠻橫慣了,讓她直接跑到曹陰司那裡去鬧,曹陰司想不管都不行,但是現在他可是軟禁了曹蓉蓉,所以他只是曹陰司名義上的女婿而已。
“呵呵,你也不想想,他們爲何會一個鼻孔出氣呢,曹陰司又有什麼理由會幫百鬥鬼府來坑你呢,你雖聰明,可是行事卻有不足之處,想法太過於拘束”
古臻笑着說道,雖說對於血牙鬼府的情況,他也是此時才知,但是卻能想明白這其中很關鍵。曹陰司只是對血牙鬼府之人避而不見,而並不是直接出面協助百鬥鬼府,坑他血無痕。他不出來自然說明心中多少有一些愧疚,畢竟血無痕是他的女婿。
最少他還不知道現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很顯然人家有送禮,而且必定有什麼讓曹陰司爲難之處,要不然百鬥鬼府豈敢如此囂張。明知血無痕是曹陰司的女婿,竟然還敢來欺負他。若不是曹陰司默許,那就是不給他老人家的面子,百鬥鬼府還不知道得罪曹陰司。
“難道是我軟禁曹蓉蓉之事泄露了出去”
血無痕猜測,非常擔心地說道。
“哈哈,若是真的泄露了出去,現在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在絕對的利益,有一些人完全可以不顧骨肉親情,雖然被視之爲豬狗,但卻是人心,百鬥鬼府既然敢明目張膽欺你頭上來,而且更能讓曹陰司對此不聞不問,很顯然就是給了他許些好處,相反你這個當女婿的,幾時孝敬過那個泰山大人呢,就算有送禮,那不也是以曹蓉蓉的名義送的,嗯”
古臻了起來,他所講的乃是人心與利益,不過世人爲了一已之私,完全不念及骨肉親情的,畢竟還是在少數的,正是因爲有這些人在,所以纔會有諸多煩惱。
當然天下沒有人可以直接摒棄利益,那怕血無痕是曹陰司的女婿,可是他這個女婿太過於當一回事了,就算他有給曹陰司送禮,可那還不是用曹蓉蓉的名義,爲的就是讓曹陰司認爲曹蓉蓉一切皆好。
所送的東西就算有一些價值,但是能比得上百鬥鬼府呢,指不定百鬥鬼府給了曹陰司什麼大好處呢,當然這只是其一,其二百鬥鬼府在轉輪殿之中,同樣也有靠山,或者說用了什麼人來制約曹陰司,這也是說不定的。
“就算師父說得都對,可是這百鬥鬼府必定給了他大好處,就算我跟他拼財力送禮,最終受益的還是曹陰司那老東西,而我血牙鬼府如今的情況,能拼得過百鬥鬼府麼”
血無痕聽明白了,可是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血牙鬼府所掌握的鬼城,不到百鬥鬼府的一半,與人家拼財力,就算他經營得好,畢竟時間太短了。
“所以說你行事太過拘束就在這裡,送禮難道就非要拿出自己的東西出來麼,用這個就行了”
古臻指着腦門說道。
“還請師父指點”
血無痕皺了一下眉頭似懂非懂的樣子。
“人家可以欺負你,爲何你不能坑人家呢?而且這坑來的東西,送一些給別人,豈不是更好”
古臻笑道。
“呃,可是我血牙鬼府那這個能力與百鬥鬼府鬥啊,除非師父您能暗中相助,那弟子倒還有一些把握,可以拿下百鬥鬼府,只是九河鬼府那邊,豈不是耽擱了”
血無痕想了一下說道。
嘭
“哎呀,師父您幹嘛打我,弟子那說錯了”
血無痕冷不防被古臻敲了一下腦袋,捂着頭問道,心中明白一定是自己說錯話了,可他不是按着古臻的意思來麼,這那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