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姓婦人將蕭凌宇帶到了一間頗大的密室裡,讓得蕭凌宇好生奇怪。
這間密室應該不算是修士們的修煉之處,更像是一套高檔的客房,裡面佈置得十分奢華,精美的水晶飾品,高階魔獸的皮毛製作的地毯,明亮而能夠投放出溫暖光輝的明珠,冒着嫋嫋香霧的華美爐鼎……讓得整個屋子裡顯得溫馨而舒適。
只是讓蕭凌宇皺眉的是,牆壁上的畫卷上的內容,卻有點讓人臉紅心跳。
四面牆壁上,除了當中正堂的掛着一位慈眉祥目的老者畫像外,其他三面,竟都描繪的是男女行房之事,而且畫得是惟妙惟肖,神情逼真入微。
如此溫馨的房間,若是有一男一女在此,再看過牆壁上的那些畫面,怕是真會一點就着,然後共赴巫山。
不過,蕭凌宇也聽說了,這柳姓婦人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婦,而且在宗門裡素有豔名,幾乎所有拜入她門下的弟子,都和她會有一腿。
據說這婦人修煉的就是那雙修之法,而且採陽補陰,方玉的那四個師兄,都是被她吸乾了一身陽元而死。
本來對自己的弟子下手,是爲,而且還將弟子玩死,這也是宗門大忌,不過卻從來沒有人來過問此事,只是在東極魔宗裡,極少有男弟子願意拜入她的門下,也不願意與之多打交道。
別人的弟子,柳姓婦人自然不會亂動,所以也就只能對自己的弟子下手了。
那方玉卻是個聰明人,一面與這婦人也就是他的師傅苟且,一面還能保住自己的陽元,所以纔沒有被玩死。
不過方玉保住自己陽元的辦法也不怎麼光彩,多是暗算他看不順眼的同門師兄弟,以歹毒之法奪取同門的陽元,如此才能彌補自己的虧損。
這柳姓婦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不似清純姑娘,但也不顯半點老態,應該算是一位少婦。
她眉眼如畫,眸含秋水,一顰一笑,皆是帶着嫵媚。
她將蕭凌宇帶來後,就慵懶地躺在了一張鋪了柔軟魔獸毛皮的牀上,衣衫半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立時讓得氣氛曖昧了起來。
“你叫蕭凌宇吧?”柳姓婦人問道。
“是的。”蕭凌宇還算平靜地道。
心中雖然半點不懼,可這種情況卻讓他始料不及。
“你且過來,幫我揉揉肩膀,最近不知道怎的了,身上痠疼得緊。”婦人對蕭凌宇招手說道。
蕭凌宇微微皺眉,卻沒有擡腳,他不怕拼鬥,也不算被暗算,畢竟自己的真實實力遠遠超過魔王后期,可眼下這種香豔的情況,讓他有點發懵,心中暗道:“莫非她想要誘惑於我,然後吸乾我的陽元?”
“怎麼站着不動,莫非你不願伺候我?”婦人一臉幽怨地問道,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媳婦在撒嬌一般,而一股子無形的波動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向着蕭凌宇縈繞過來。
這股子波動,十分隱晦,若是修爲不到真魔境界,還真難以發現。
蕭凌宇也裝作沒有察覺,讓那些無形波動掃過自己的身體,而且並沒有用什麼功力去抵擋。
那股子無形波動能夠無視身體的防禦,直接侵入修士的識海,應該是一種魅惑邪術。
對於尋常修士有用,可對蕭凌宇的作用卻沒有半點,因爲他的靈魂並不在識海之中。
不過蕭凌宇也沒有再耽擱什麼,當下就緩緩走到牀邊,然後繞到婦人身後,雙手分別落到婦人的香肩上。
婦人肌膚如水,滑膩無比,而且還有一股股溫熱沿着蕭凌宇的指尖傳遍全身,讓人不由得生出骨肉酥軟的感覺。
“啊……”
讓蕭凌宇身子一顫的是,他剛剛輕輕發力揉捏一下,那婦人就發出了一聲蕩人心魂的呻吟;而那婦人眼睛半眯,臉色潮紅,仿若正在接受與男人衝刺的敏感女人。
“別停啊。”
婦人輕聲說道,言語茹軟,似帶嬌嗔。
若是那魅惑之術已經發揮作用,尋常修士此時肯定難以控制自己,可蕭凌宇的頭腦卻十分清晰,抱着看戲態度的他,便是繼續揉捏起來。
伴隨着蕭凌宇的揉捏,那婦人身子不斷起伏,上身的衣衫卻自動解開,胸前與小腹大片嫩白肌膚露出,沒有絲毫遮掩,她那一對酥胸也是微微挺起,胸峰上的兩點如鮮豔的葡萄一般誘人。
“果然是這招,若她是個純潔女子,小爺將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滿足她一次。”
蕭凌宇心中戲謔地想着,雖然腦袋清明,可也忍不住時不時瞅上一眼,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白佔便宜的事兒,他也不會拒絕,他又從來不自詡爲正人君子。
不過,爲了將戲演得逼真一點,蕭凌宇也會偶爾在揉捏的時候,讓自己的力道紊亂,還會讓自己的氣息不斷鼓盪,但就是一直不會有什麼過分的動作。
婦人似乎覺得自己還不夠給力,下身的衣衫竟也緩緩褪去。
此時她除了搭在臂腕位置的輕薄上衫外,全身幾乎不着一縷,而且閉着眼睛,仰面對着蕭凌宇,檀口中不斷哈出香氣,身上的無形波動釋放得更多。
那些無形波動,伴隨着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瘋狂地侵入到蕭凌宇身體裡,不僅不斷掃蕩蕭凌宇的識海,還作用於蕭凌宇的小腹之下。
無形波動對識海的作用幾乎沒有半點,可對蕭凌宇小腹之下卻有不小影響,蕭凌宇竟感覺自己的褲襠漸漸火熱起來。
不過,只要意識是清醒的,蕭凌宇就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小兄弟不爭氣,但也會裝作呼吸氣促,眼中依然噙着微不可查的戲謔。
聽到蕭凌宇的呼吸聲,再感受到蕭凌宇的手掌越來越熱,婦人認爲自己的狐媚之術已經發揮了作用,只不過力道似乎應該再加重一點。
“怪不得小方說這傢伙有些難纏,原來還真有點韌性,不過既然到了老孃的牀前,不由他不被征服!老孃給他用點猛藥!”
思及至此,少婦的兩隻素手開始在自己全身撫摸起來。
她將手指放在脣邊,丁香小舌伸出來舔着……
她將手撫摸自己的酥胸,那一對飽滿不斷在她手中變幻着形狀……
她將手移動小腹下面,糾纏着那黑色的濃密……
蕭凌宇越看越耳熱,縱然自認爲定力十足,也有點感覺吃不消。
這等香豔旖旎,他何曾見過。
那婦人此時眼睛半眯,滿是柔情地盯着蕭凌宇,讓蕭凌宇也不好將頭別過去不看。
但無論如何,蕭凌宇是不會和這不惜名節的婦人媾和的,他只看,裝作已經入迷,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幫人家揉肩捏背,沒有後續動作。
無論婦人使出何等魅惑之術,縱然她自己將手指伸入自-慰,蕭凌宇也是不爲所動,讓得那婦人好不惱火,卻又不好發作。
魅惑之術用得久了,看似享受,實際上是很消耗功力的。
婦人在全力施法足足兩個時辰後,只能有些疲倦地衝蕭凌宇揮手,道:“今兒就到這裡吧,我先休息一會兒,改日再喚你來傳授本門魔功。”
婦人如今在名義上算是蕭凌宇的師傅,自然有責任教授東極魔宗的魔功,只不過她並不是爲了教授徒弟才收蕭凌宇過來,而蕭凌宇也不是爲了學習魔功而來。
兩個都心懷不軌之輩遇到一起鬥智鬥勇,自然會十分精彩,不過蕭凌宇一定是完全佔據上風的。
“這小子還真是詭異,我這般賣力,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本來就是個無能的貨色?”想到此處,婦人又搖了搖頭,“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十分濃重,應該是個火氣旺盛能力十足之輩纔對,莫非他因爲自己實力低微而不敢上這牀來?看來我還是太急了,還需要給他一段時間才行。”
“不管如何,這小子的定力還真強,不大像剛剛飛昇不久的地魔期修士。”婦人心思糾結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門內弟子施法無效,讓她多少有點挫敗的感覺。
蕭凌宇表情不變地回到自己的密室,全身已然恢復正常,那不爭氣的玩意兒也不再像燒火棍一樣了。
“如果她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讓我一次,我可有罪受了,如此下去的話,縱然不被她吸乾陽元,也要被活活憋死!”蕭凌宇自那種場面回來,心中又如何能夠安寧?
不過稍稍打坐一會兒後,那些紛亂的景象卻是漸漸化爲了他和安雅在順天盟總部的歡樂日子的畫面,讓得他煩悶的臉色流出了幾分眷戀和欣慰。
如此又幾日過去,婦人再次將蕭凌宇喚了過去,這次卻沒有讓蕭凌宇爲她揉肩捏背,而是像模像樣地傳了幾塊玉簡給蕭凌宇,說裡面都是些魔宗弟子修習的魔功。
不過她並沒有直接爲蕭凌宇教授那些魔功的修煉之法,而是和蕭凌宇閒扯起東極魔宗的趣事來,態度非常和氣,表情也是都是歡笑嫣然,給人一種小兩口在說私房話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師傅在教授徒兒法門。
如此這般,一連大半年的時間,婦人都在和蕭凌宇閒聊,而且對蕭凌宇十分照顧,二人儼然成了一對恩愛夫妻的模樣。
不過蕭凌宇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人溫柔的背後必定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