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老虎嶺來了一位騎着快馬的美女,此女皮膚白中透粉,就像剛和好的麪糰,她頭上的黑髮打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插了一根檀木簪子,秀氣精緻的五官,靈動的眼眸彷彿會說話,那張紅嘟嘟的小嘴兒脣線分明,透着那麼性感柔情,她身穿一套天青色緊身衣,身材被衣服勾勒的凸凹有致,飽滿中帶着玲瓏,她腳穿一雙矮腰雲紋快靴,整個人給人一種火熱,冷豔。火熱的是身材,冷豔的是模樣。
她一到這馬上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絕對是萬世難見的美女呀,美女亦有傾城色,豔壓羣芳百花殘。
這美女是誰呢,當然了,他就是來追羅天的紅菱,對,就是銀牌殺手,紅菱。
銀牌殺手卻丟了銀牌,這是一種恥辱,亦是一個身份,她們的原則是即使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身份,所以他快馬加鞭,一定洗刷自己的恥辱。
美女牽着馬,他在帶有萬種目光的人羣中尋找,探索着,天已經黑了,她藉着周圍篝火的光亮搜尋着羅天的身影,十米,五十米…,終於,她看見了,就在右前方地勢較高的地方,一塊巨石下面坐着一個人,不是羅天還能是誰,令她疑惑的是,這麼擁擠的地方,這人周圍百十米範圍內怎麼一個人沒有。
她把馬拴在一塊石頭上,輕輕的走了過去,羅天沒擡頭也沒睜眼,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坐吧”!
紅菱依舊站在那沒動。
“你還我銀牌”?
羅天。
“我沒見過什麼銀牌”。
紅菱。
“你無賴,那天從你那回去我的銀牌就沒了,你敢說不是你偷去了,趕緊還我”。
羅天。
“妹子,我真沒拿,不信你來搜身。羅天站起身左右伸直了雙手”。
紅菱。“你…”!
羅天開始耍無賴了!我就沒拿,你有能耐就來搜身。
羅天爲啥篤定紅菱不敢搜身,因爲這是封建社會,講究男女授受不親,要是男女有了過分的肌膚之親那就麻煩了,得負責任的,所以羅天開始耍賴皮了。
紅菱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好,你不給我銀牌,我就打到你給”。
於是紅菱就像一隻憤怒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衝了上去,結果羅天抓住他的手一轉,紅菱整個人都被羅天從後面抱住了,她的兩隻小貓爪也被控住了,想掙脫是件很難的事。
羅天不能總抱着人家姑娘,羅天把她推到石壁上,一隻手支撐着身體,另一隻手握着紅菱的手,這時,紅菱的手裡突然出現一把短刀,唰!短刀已經逼住羅天,紅菱就像一隻得勝的小野貓,她昂着頭。
“你到底給不給”?
羅天不在乎的一笑。
“我真沒拿什麼牌子”。
紅菱真的生氣了,這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她真想一刀殺了他,可是內心中又很猶豫,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麼了?自己做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猶豫過,如果說真的讓她殺了羅天他還真的下不去手,紅菱的臉很紅,紅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羅天此時和紅菱的姿勢很曖昧,就像兩個站在牆邊談情說愛的情侶,羅天看着紅菱,他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有趣,可以說羅天除了千依之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挑逗一個女孩子。
紅菱被羅天看的臉紅心跳,紅菱可是一名殺手,她也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男子近距離注視過,她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抗議了。
羅天正沉浸在美色當中,紅菱擡起右腳,膝撞!砰的一聲,羅天真的被撞到了,他噔噔噔後退好幾米,臉色煞白,身體瞬間變成了弓形,就像是一隻煮熟了的大蝦。
羅天苦着臉叫道:“你…你你幹嘛,哎呦…太狠了你…”。
紅菱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短刀。
“快點給我銀牌,要不然,我就把你煮熟了當蝦吃”。
說完了紅菱自己都笑了。
羅天看向她瞬間忘了疼,他有些呆滯,都看的有點傻了,美女一笑傾人城啊,她笑起來真好看。
紅菱的美和宮千依的美截然不同,紅菱美的火熱,千依美的恬靜,火熱與冰寒如性格一般,冰火兩重天。
羅天站在哪看着紅菱傻笑,差點把紅菱氣死了。
“你…你傻笑啥呢?快點把銀牌還給我”?
羅天盯着紅菱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僵硬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啥牌子,沒看着,真沒看着”!
紅菱真的被他給氣到了,衝上去就是一陣猛攻,手裡的短刀刀刀往羅天的身上招呼,羅天本能的躲閃着。
“艾瑪!你慢點,被閃了腰,哎哎…別劃破了我的衣服,哎,沒打着…艾瑪!小瘋子你追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