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敗了!”付清雲一臉的不相信,自己剛剛不明不白的就被薛廉一槍刺斷了手中的花紋細劍,此刻心中茫然,他不相信自己敗了。
薛廉收回柳枝,轉身離去,留下三個簡簡單單的字,“你敗了。”
薛廉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像一顆巨大的炮彈砸入平靜的湖中,頓時引起了全場的軒然大波。
付清雲竟然敗了?
敗給了不被人看好的薛廉?
薛廉剛剛明明被付清雲一直壓着打,爲什麼一瞬間便敗了?
這是逆襲!
“我敗了?若是你死了,我還會敗嗎?如果你死了,付白雪師妹就是我的了!”
以付清雲的心性,根本就是忍受不了大庭廣衆之下的慘敗。
更讓他介懷的是,方纔薛廉摟着他心儀已久的師妹付白雪的樣子。
“付白雪師妹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付清雲心中震怒,怒火衝昏了大腦,狠狠一咬牙,脣間留下一抹血漬,這一刻便是動了真正的殺心。
他的手中當即出現了一把完整的劍,原來他還留有後手!
催動最強的力量,付清雲怒吼一聲,便是向着薛廉的後胸口刺出了一劍!
“你想殺我?恐怕讓你再去修煉個千百年,也沒這個本事!”
薛廉附在背後的柳枝突然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弧度彎曲,薛廉的身體卻是以更快的速度朝一邊閃去。
場中彷彿響起了狂風呼嘯的聲音,衆人只是感覺到整個場上的空氣一陣晃動,頓時變得壓抑起來。
緊接着,場中的付清雲便是連人帶劍倒飛了出去。
“怎麼可能?”
付清雲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距離他越來越遠的薛廉。
他突然襲擊,即便是九劫大乘期的虛仙猝不及防之下,都不一定能夠躲過那一劍。
可是薛廉並沒有躲,而是猛然出槍,速度快的讓人難以置信,並且一擊便將他擊飛,還重創了他。
對於想殺自己的人,薛廉自然不會手軟。
他冷哼一聲,腳尖在地面輕輕一墊,身體便是像凌燕般一躍而起。
身體在空中化作道道殘影,薛廉最後雙腳更是直接踏在了付清雲的身上。
“噗!”
付清雲一口鮮血噴出,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得他慘叫了一聲。
緊接着,他便是雙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薛廉這一腳踩得極重,沒有留任何的餘地,要是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付清雲根本不可能恢復過來。
薛廉冷眼看着身下昏死的付清雲,擡頭環顧四周,自己這麼做不僅是要給付清雲一個教訓,同時在警告周圍的人,如果誰敢對自己這邊的人動什麼歪唸的話,那麼下場便是和付清雲一般。
沒有人敢說話,就連煙月國的人也在這一刻熄了火,他們都被薛廉如同寒窟一樣的雙眸給嚇得不知所措。
就連付清雲在薛廉的手下都是如此,此刻他們要是跳出來爲付清雲出頭,那下場可想而知,甚至會比付清雲更慘。
更何況,是付清雲敗在了薛廉的手下,心中不服偷襲薛廉,反倒被薛廉打傷了,於情於理,都是薛廉佔了優勢,煙月國的人只能灰頭土臉的將付清雲擡了下去。
“薛廉!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即使是昏死狀態,付清雲也不忘惡狠狠的說道,倒是讓一旁負責攙扶的人都是一驚。
“不得好死?我等着你!”對於付清雲的狠話,薛廉不屑一顧,憑他的實力確實傷不到自己半分。
下場的薛廉,被天府國的將士像是英雄凱旋一樣歡迎。
從最先的不信任,到如今的五體投地。
從最初狂妄的決定,到現在的殺入決賽。
薛廉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決定一切都是正確的,可笑的不是他狂妄,而是衆人的無知!
“薛侍衛好厲害,我們要不要去慶祝一頓。”天心雙眼放光,一手摸着肚子,顯然他是餓了。
今日的比賽已經全部結束,決賽要等到明日纔會開始。
所以,大家都離開了比賽的會場,紛紛回到了住地。
相比昨日的壓抑,今日天府國的將士個個興高采烈。
薛統領不愧是擊敗了無命統領的人,至於那傲無風自然不在話下。
這四國大會的魁首還不是手到擒來。
洞內載歌載笑,天府國一行人開懷暢飲。
薛廉也喝了不少,這點酒對於他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是夜,衆人酣睡,薛廉在昏昏欲睡間,問道洞外隱隱飄來一陣暗香。
薛廉走出洞外,便看見付白雪傲人的驕恣立在眼前。
“薛廉,和我來!”
斷崖飛瀑……
飛瀑的奔流聲,在今夜通徹的夜色下,顯得極爲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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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廉看着遠方,輕聲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你離開我們是因爲什麼?”
淡然的聲音裡,帶着幾分關心和渴望。
付白雪看着他,臉上微微一搐,沒有說話。
付白雪靜靜的看着面前的飛瀑,顯得很平靜。
或許是性格不同,也或許是她沒有表露出來
。總之,這一刻的她顯得很神秘,讓人看不透。
其實,她就是那麼的讓薛廉看不透。
月光下,兩人靜靜的立在石崖上,彼此相隔三尺的距離。
付白雪不願回答,薛廉也不再問,剛要說,你最近過的好嗎?
付白雪突然抱上他的身體,不由分說的將他的雙脣堵上。
溫潤的紅脣,香澤的芳香,炙熱的紅杏,在薛廉口中攪動,薛廉心中一熱,不由分說的將付白雪狠狠的抱住,展開了前所未有的攻勢。
雙手扶上付白雪光潔的腰肢,她的腰肢極其柔軟,不能盈握,用力的捏動着,薛廉的手解開她那如仙子彩凌般的羅衫。
慢慢的品味着十指間的舒滑,薛廉猛的想起了什麼。
一陣蕩氣迴腸的激吻,薛廉差點岔過氣去。
鬆開雙手,看着面前宛如仙子的付白雪,薛廉此刻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面前的付白雪越來越朦朧,所謂距離產生美,眼前的付白雪爲何越來越美。
大腦一黑,薛廉毫無預兆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