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丁烈孤身一人起航。 !
黃小妮的身份畢竟不是天劍宗弟子,一同前去恐有危機,便留在了青山鎮。
而在這兩天當,丁烈以老爹居住的府苑爲陣心,佈置了三重大陣,十八重小陣,集幻陣、殺陣、困陣、迷陣於一體,形成的符合陣法。
刻畫的陣圖,也交到老爹丁浩的手。
他實在是有些怕,萬一再來第二個於鵬可不好整。
所幸現在青山鎮,連同二妮子和老爹在內,一共有九名修士,加丁烈留下的大量丹藥,相信不出一年,他們都能夠突破到先天。
而丁浩的修煉速度,更是最快,加丁烈的私心,現在便已經是達到了先天二重之境!
這樣的話,配合複合陣法,算是通玄之境,也難以強行進入到青山鎮爲禍。
爲了讓青山鎮的鎮民有個舒適的環境,丁烈也是非常的用心,那些陣法全部都是在血老手討教的。
如果丁烈在方圓五十里之內,複合陣法受到攻擊,他是可以第一時間感應到的。
天劍宗在青山的後面。
不得不說,這天劍宗選的位置是真的好,青山勢高,圈住此地龍脈。
整個天劍宗諸峰,都圍在一個山脈當,天地造化,鬼斧神工。
想當年,丁烈三人,從青山鎮出發,翻山越嶺纔來到天劍宗,花費了整整大半月的時間,可以想象一下,道路之艱險。
不過,到如今,丁烈御起一柄小巧金劍,破空而行,不過兩秒之間,便越過了那高不可攀的青山之巔。
越過青山之後,再行幾里路程便可窺見天劍宗。
天劍宗的存在,當真是驚人,五座首峰,呈五角拱衛之勢,央天劍山,如一柄通天神劍,直插雲霄!
如此浩瀚之境,讓人歎爲觀止。
青山之巔,已是雲霧繚繞,看不太清下面的景象。
然而那天劍五峰以及主峰天劍山,卻已是穿破雲海,直入天際。
丁烈並沒有選擇直飛而去,他現在的身份,依然是天劍宗弟子不可如此行事,不然的話,以天劍宗那些人的尿性,指不定又要給他加什麼罪名。
他現在的罪名,已經夠多了,不然到時候,人人都站在江尋月的一邊,這不好了。
當然,這也想想,如果發生了的話,那也不可避免。
窺見雲海之的天劍宗後,丁烈也沒有久待,落在天劍宗山門不遠處。
琢磨着,這次回宗,給葉師兄帶點好東西。
他次在天劍塔獲得了三件東西。
一本地級品秘術《天地指》,已經是經過血老的打磨,這個品級並不能代表什麼。
還有另外兩件,當時被丁烈給藏到血紋戒,一直沒敢拿出來,生怕被那個劍魂老人給感應到。
雖然不清楚那劍魂老人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存在,但人家死了都能在天劍塔存在五百年,肯定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存在,所以丁烈一直沒敢動用。
除去那柄小巧金劍之外,還有一枚果子。
那果子只有拳頭大小,貌似桃子一般,但是又不一樣,因爲是透明的。
丁烈觀摩過一次,裡面存在着許多的劍意。
血老不讓他碰,說是裡面的劍意,反而是會影響他的道心,讓他可以交給親近之人食用,效果很好。
正是因爲如此,丁烈便打定主意,將這枚劍意之果留給葉俊寒。
之前丁烈也有考慮給二妮子,但二妮子身具太陰神功和太陰神體,對劍意之果的需求也不大。
最關鍵的是,丁烈知道,二妮子根本不會用劍,平時都是用來裝飾的。
琢磨着以後找到什麼寶貝兒靈器,再送給她也不遲。
思索間,已然是臨近山門。
山門之外,由兩名外門弟子鎮守。
說是鎮守,其實也是做一下樣子罷了。
如果真有什麼強敵來襲,估計也是炮灰而已。
當年倒是沒覺得,現在想來,還真是這樣。
“來人止步!”
當丁烈臨近之時,本在修煉當的二人,頓時驚醒過來,連忙是起身大喝道。
雖然只有後天六重之境,但是這一聲大喝,倒是練過啊,要是普通人的話,怕是要被這一下給震暈過去。
不過丁烈是何人,自然不會被如此一聲給嚇暈過去,他平靜的走前去。
“咋,這纔過去三個月,認不得我了?”
丁烈嘴角浮起一抹淡笑。
這二人,當年也欺負過他,不過也是推兩下,他倒是沒有這麼記仇。
“握草,丁烈!”
經丁烈這麼一說,那二人都是仔細端詳起來,當認出丁烈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不對不對,丁烈師兄!”
愣了兩秒之後,其一個稍微胖一點的外門弟子,立馬是反應過來,師兄師兄的喊得朗朗口。
“參見丁烈師兄。”
另外一人雖然慢了一秒,但也是非常的識相,連忙叫道。
兩人暗暗相視一眼,額頭不由的浮起一絲冷汗。
他們自然也記得,丁烈當年落魄時,他們可沒什麼好話,所幸倒是沒有對丁烈怎麼樣過,刁難也很少。
最狠的那一次,也是推了一下,把丁烈給推翻在地。
對了,貌似還把丁烈的臉盆給摔壞了。
完蛋,他不會還記得當年的事吧?
兩人越想越慌,身子也慢慢的伏低,將近九十度了。
一般來說,外宗弟子見到內宗弟子的時候,並不需要這樣,但他兩人可是不敢,萬一這丁烈師兄一個不爽,要提當年的事,要殺他們報仇,那他們也只有認栽啊。
畢竟,內宗弟子可是手握外宗弟子的生殺大權啊。
而且,他二人的資質本一般,不受重視,不然也不會被安排到這裡來看門。
如果丁烈真的殺了他兩,那也是殺了,宗門也不會追究。
當年丁烈殺死賀雲和王修傑,也是依靠着晉升內宗,來躲避掉宗門的追究。
看到二人那卑躬屈膝的樣子,丁烈神情平靜,心有着一絲感慨。
實力啊,難怪那麼多人追求無的實力。
只有掌握了實力,才能贏得別人的尊重。起碼在表面,是沒人敢不尊重你的,但凡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