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同門廝殺,你好大的膽子!”
柳劍青大袖一甩,怒哼一聲,通玄之境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涌向丁烈!
這樣的一幕,讓丁烈感到一陣熟悉。 !
他初入內宗,在朝陽峰的時候,是被柳劍青的威壓險些壓的吐血。
只是,三個月過去,面對柳劍青的威壓,丁烈已是可以直接無視。
果然如他所料,這柳劍青的修爲,竟然是達到了通玄後期的境界。
不過他能夠感覺到,柳劍青沒有達到通玄九重,最多隻有通玄八重之境。
甚至給他的感覺,還沒有那位神隱之都山外遇到的那個紫衣女子恐怖。
丁烈神態從容,絲毫不爲所動。
他與江尋月的戰鬥,這些人恐怕早知曉,在起初之時不現身,偏偏在這個時候現身,意味再明顯不過。
“剛剛,弟子只不過是出手自衛,何來同門廝殺一說?”
丁烈不卑不亢的說道。
說到底,他現在還披着天劍宗內宗弟子的身份,自然還是要利用起來。
既然這柳劍青要以道理來說事,那說說嘛,誰怕誰。
在開始的時候,他之所以沒有率先出手,便是考慮到這一點。
一旦江尋月身後的人跳出來發難,必然會以這個爲藉口。
然而丁烈卻是早早的扼住這個要害,反而是佔理。
況且,他又沒殺死江尋月,不過是讓她體內的靈脈消失不見而已。
這是丁烈突破到第二轉後,第一次運用吞噬之脈,沒想到直接將江尋月體內的靈脈給吞噬了,倒是讓丁烈也是有些驚訝。
吞噬之脈,似乎在隨着九轉道經的強大,變得更加可怕。
當然,這種可怕,只是對於敵人而言。
對丁烈來說,那是好處。
他本意是想將江尋月體內的真氣吞噬一空,將其真海破壞掉,讓她體驗一下廢物的感覺。
然而吞噬之脈運轉之後,卻是直接將江尋月體內的七條靈脈給強行扯出,吞食殆盡。
吞噬江尋月的靈脈之後,丁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五條增幅靈脈,飛速的變得粗大起來。
平時都是五條靈脈增幅吞噬之脈,這一次,卻是吞噬之脈卻是反哺靈脈。
這樣的情況,倒是讓丁烈開心的很。
不知道,江尋月在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靈脈全無,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自衛?阿月的出手之勢,莫不是切磋之勢,我看你是心懷狠辣,欲置阿月於死地!”
此時,柳長風已是怒極,他強忍住心的滔天怒火,沉聲說道。
“執法隊何在!”
柳劍青淡淡的喊了一聲。
他聲音明明不大,卻是在虛空傳遞開來!
話音落地,一陣破空聲襲來,二十人隊執法隊弟子,御劍而來!
聲勢浩蕩,整齊列隊,凌厲氣息朝着丁烈籠罩而去。
“拿下!”
柳劍青一揮手,二十人執法隊弟子提劍朝着丁烈衝去!
丁烈眼見二十人衝來,沒有一個人阻止,眼神不由掀起一陣嘲諷之色。
“天劍宗五峰首座,都是他孃的瞎子嗎?”
語氣平靜至極,嘲諷之意十足。
轟!
有劍氣,自天劍塔而來,一瞬間,斬去二十位執法隊弟子!
天劍塔內。
正在打盹的劍魂老人,猛地睜眼,望向劍武臺的方向,神情震動。
“怎麼可能?”
此時,劍魂老人身處第九層天劍塔的一個神秘空間內。
隨着天劍塔的異動,神秘空間內,再度浮現出五個虛無縹緲的身影來。
“曹嶗天!”
劍魂老人冷哼一聲,沉聲道:“我知道那小子是你選的傳人,但你不能破壞天劍宗的規矩!”
劍魂老人望着的那人,一襲黑袍籠罩全身,看不清面容。
另外的四位老者也是臉色不善的望着一身黑袍的曹嶗天,冷聲道:“老曹,次的事算了,你這次真的過分了!”
“去你孃的,關老子什麼事?”曹嶗天也是鬱悶不已。
“還狡辯,如果不是你,天劍塔怎麼主動出手,斬殺那些執法隊弟子?”
劍魂老人吹鬍子瞪眼道,似乎已經是在暴怒的邊緣!
“得得得,老子當年是闖到天劍塔第九層,但我也沒法讓天劍塔出手啊?你們這完全是在污衊老子!”曹嶗天語氣也是充滿怨氣。
劍魂老人聞言,不由是愣了一下,半信半疑道:“真不是你?”
“廢話,關老子屁事。”曹嶗天很不爽的道。
“看看看,看個屁,說不是不是,老子曹嶗天是什麼人,你們心裡沒點數嗎?”
眼見其他四位老頭子眼神古怪的盯着他,曹嶗天怒喝道,好險沒拔劍相向了。
這下子,他們都是相視一眼,眉頭皺起,感到有些不對勁。
如果不是曹嶗天的話,那會是誰?
自從天劍宗祖師將天劍塔立於此,後人便再沒人能夠御動天劍塔,唯一一位便是曹嶗天。
當年曹嶗天乃是那個時代最強的天驕,一手朝天劍意,斬遍天下敵。
而在隕落後,天劍塔便徹底無法展示神威。
今日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以爲是曹嶗天護人心切,才動用天劍塔的呢。
只是,在聽到曹嶗天的話後,他們都是納悶起來。
如果不是曹嶗天的話,那會是誰?
此時,曹嶗天那隱藏在黑袍下的雙眼,同樣是充滿疑惑。
當初他將那小子送第九層,是想看看那小子能不能進入到傳說的第十層,不出他的預料,果然進去了。
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讓曹嶗天有些失望。
似乎,傳說的第十層並沒有什麼東西存在。
難道是因爲那小子進入第十層的緣故,所以能夠動用天劍塔?
“不對啊,這小子資質愚鈍,領悟我的朝天劍意都用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被天劍塔認可?”
曹嶗天納悶不解。
然而在劍武臺,五峰首座,那羣老怪物,還有一衆弟子,都是被這一幕給震撼到。
天劍塔,斬出劍氣,瞬間摧毀二十位執法弟子,救下丁烈?
“得,看來還是老前輩講道理。”丁烈咧嘴笑了笑,自顧自的說道。
然而其他人卻是被這句話猛然驚醒。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