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長老臉色驚恐無,眼神之,也是充滿了震撼之色。
他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用法力!
那股席捲而來的扭曲神光,好似將他完全鎖定一般,根本不給他施展遁法的機會!
不過,道臺之仙不愧是道臺之仙,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立馬又是反應過來,雙掌之,遊離其恐怖的岩漿之力!
“既然你要與本座硬碰硬,那咱們來是!”
龍江長老心低吼一聲,緊盯着那道金色神光,雙手合十。
“喝!”
龍江長老發出一聲大喝,雙手猛然一拍。
轟!
霎時間,一頭巨大無的岩漿魔龍,從其掌飛出!
“吼!”
岩漿魔龍問世,立馬便是發出一道龍吟,噴吐龍息,發出令人震顫的巨吼。
那栩栩如生的樣子,儼然是一頭真正的岩漿魔龍啊!
在下方的天劍宗弟子看到這,都是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這龍江長老,未免也太可怕了吧,竟然是直接召喚出一頭岩漿神龍?”
“不對,龍江長老不是召喚出來的,而是以自身的力量,塑造出一頭岩漿神龍!”
“這是傳說的道臺之仙嗎,手段之強悍,讓人驚歎!”
“丁烈危矣!”
“………”
在龍江長老打出那一頭岩漿魔龍的時候,連五峰首座,以及一些巨頭,都是眼神凝重無。
如果是他們,現在面對這頭岩漿魔龍,必然也會遭到恐怖的打擊。
根本無法直面其勢!
反觀丁烈的那一拳,雖然依然強大無,但在他們看來,其實也那樣。
連旁邊的柳劍青,也是這樣覺得。
柳劍青甚至感覺,丁烈的力量,是不是因爲連番的大戰,已經開始支撐不住,有了枯竭的跡象?
不然的話,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在之前,他觀察過丁烈的出拳,力量絕對狂霸。
一拳轟出,哪怕看去沒有那麼厲害,但是絕對可以感受到其所蘊含的恐怖之力。
但是現在,他發現這一拳轟出,僅僅只是看去有些可怕,實際起之前來,要弱太多。
太玄真人也是臉色暗淡下來。
“丁烈真氣已經耗損的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這樣一個天才,以這樣的方式隕落,未免太可惜了。
這讓太玄真人感到十分的惋惜。
“老白,心疼了?”天陽真人似乎注意到了太玄真人的表情,笑着道。
“沒心情跟你扯這些。”太玄真人臉色恢復過來,沉聲說道。
“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也挺心疼的。”天陽真人笑了笑,眼神之,帶着一絲無奈之色。
“之前丁烈這小子闖天劍塔的時候,其實我想將他帶到天陽峰了,只可惜他拜入你玄峰了。”
“之所以在會議我會同意讓你剔除丁烈的玄峰弟子身份,無非是想要得到一份機會。”
“你別想歪了,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小子的天賦不能浪費了。”
天陽真人接連的說道。
他這番話,倒是讓太玄真人沉默不已。
或許,是他對丁烈的保護做的不夠到位吧。
不然的話,或許今天是另外一個場景了。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你我可以說了算。”太玄真人嘆了口氣,望着丁烈的身影,道:“或許,只有宗主出關,才能阻止這場戰鬥吧。”
太玄真人的語氣,帶着的無奈,讓天陽真人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是默默點了點頭,感嘆道:“或許吧。”
眼下,算他們合力,也絕對不是龍江長老的對手。
更何況,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做。
丁烈斬殺了柳長風,也斬殺了龍天,自然會被人家找門報仇,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選擇低頭的話,或許會好一點。
強大如這些五峰首座,也不知如何才能解決現在這個難題。
他們也只能是在旁觀望,無計可施。
哪怕丁烈的天賦,讓他們都動心。
在劍武臺不遠處的一塊空地,葉俊寒獨自站在那裡,看到丁烈與龍江長老正面硬剛的場面,心再度緊張起來。
“小師弟,你一定要贏!”
葉俊寒很無力,只能默默爲丁烈祈禱。
哪怕希望,很渺茫。
他現在所能做的,似乎只有這些了。
多麼令人悲哀的事實。
那陣陣胸悶,讓葉俊寒心升起一股怒火,他有些恨自己,爲什麼這般無能,爲何這般的弱。
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在被人圍攻,而自己,卻只能在一旁看着,無能爲力!
一顆想要成爲強者的心,逐漸開始發芽。
然而事實,丁烈並沒有真氣耗損,也沒有疲憊,他只是改變了一下出拳的方式,外加金剛血符的加持。
在場,或許除了龍江長老以外,根本無人感受到其的力量。
“死!”
龍江長老大吼一聲,令的那岩漿魔龍也是發出一聲巨吼,速度猛增,朝着那扭曲的金色神光奔涌而去!
遠遠望去,好似一條金剛蟒,對一頭岩漿龍!
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尤其是那‘金剛蟒’,明顯要那岩漿魔龍要小兩倍不止。
“廢物東西,去死吧!”
而在這時,柳劍青強提一口氣,朝着丁烈疾衝而去,神情猙獰無!
卑鄙!
這個時候,連一些看不慣丁烈的弟子都忍不住皺眉起來。
這柳劍青,好歹也是一峰首座,竟然如此的卑劣,出手偷襲!
眼下,丁烈與龍江長老正處於對戰階段,這柳劍青竟然如此卑鄙,在這個時候出手!
太玄真人神情一怒,要出手。
“太玄師弟。”
劍雲尊者卻是出手攔住了太玄真人,眼神之,也是帶着些許的無奈之色。
“劍雲師兄,你這是爲何?”太玄真人眉頭一擰。
劍雲尊者嘆了口氣,道:“師弟,丁烈的下場,難道你我還不能預見嗎?”
“小師叔出山,那丁烈必死無疑,而柳劍青,畢竟是劍清峰首座,他出手報仇,也是情理之。”
“到最後,活下來的人,也只能是柳劍青。”
“而非丁烈。”劍雲尊者的話,宛如一盆冷水澆在太玄真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