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境之外的時候,他們都能看出來,這四位都是實力強大,且十分狂傲的主,一言不合便是要殺人。
但是現在,之前挑釁過他們的丁烈,此時從他們面前走過,卻沒有動手。
尤其是那陰水太子,一臉的陰沉,看着丁烈從身邊走過,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丁烈與陰水太子的交手,僅僅是在一瞬間便結束,這些人在後面才進來,自然無法知道之前的情形,但有不少智商超高的存在,能從幾人的站位看出點什麼來。
“似乎,丁烈與這些人,交過手了?”
“而那四人,似乎被丁烈給鎮住?”
這個想法,讓他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不對,肯定是那丁烈被那四人給威脅,讓他先行一步,去前面試探兇險!”
立馬便有人反駁道。
這下子,衆人都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們更願意相信這個說法,畢竟,丁烈的修爲不過自傲通玄一重之境,這樣的實力,的確是無法和這四人相抗衡的。
雖然此地可以封印真氣法力,但平心而論,這四人的肉身力量,恐怕也是超然的存在吧。
而丁烈呢,卻是從來沒有傳出肉身強悍的說法。
再加雷軍一共四人,每個人都很強大,他們自然而然會覺得丁烈是被雷軍等人給制服了,被安排前去探路。
後面進來的天劍宗弟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人的言論,少許的弟子感到一陣心憂。
雖說丁烈生性張揚,平時那狂妄的樣子讓人很煩,但始終是天劍宗的人,與他們同宗本源,此時被人欺凌,他們心裡面難免有些不好受。
當然,更多的天劍宗弟子卻是報以冷笑,也完全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且不說他們有沒有那個實力去幫忙,單說他們對丁烈而言,本沒有什麼交情。
大護法在外面的時候,只是叮囑他們要互相幫助,卻沒有說要與那丁烈互相幫助。
算說了也說了,他們還不信丁烈到時候真會跑去跟大護法告狀。
古秘境之,本兇險十分,到時候能不能活出這出去都是個問題,還想那麼多幹嘛。
丁烈對於後方那些人的話語,完全沒有放在心,也沒有站出來解釋,依然是我行我素,朝着前方而去。
莫名的,從後面人的視線,丁烈的身影顯得十分的蕭瑟,孤獨前行,無一人作伴。
羽皇古派的一些女弟子眸閃爍着幽光,心多少有些不忍。
畢竟,丁烈之前在那種情況站出來說話,然而他們卻沒有任何的響應。
陰水太子在那裡足足站了一刻鐘,才動身而去,神情陰沉無。
而那些大勢力的人,都是遠遠的繞開這陰水太子,前行而去。
雷軍等人,也在這些勢力踏入此地的時候便開始前行,行進不快,跟在丁烈的身後。
反正這小子想要出風頭,那正好讓他在前面探路。
這樣的結果,他們自然樂見。
古道寬廣,有百丈之餘,但這次進入秘境的人,實在太多了,源源不斷有人進來。
有人的地方,往往意味着紛爭。
沒過多久,便有勢力之間發生了矛盾,大打出手。
但在這古道之,會讓真氣法力封印住,沒法動用神通秘術,只能動用一些武技,沒有真氣法力加持的武技,也變得有些雞肋,肉身力量越強的人,自然越強。
不一會兒,便有人被推翻到古道之下!
被震飛出古道範圍之後,那人一臉驚恐,發出一聲慘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不少人都是心頭一震。
看樣子,這個地方着實危險十足啊。
丁烈在最前面,自然不受到這些紛擾,他不斷的前行着,好似沒個盡頭。
這一走,是整整三天!
這期間,不少勢力之人,被震出古道,落入到兩旁,消失無影。
剩下的人,也是謹慎而行,不敢大意。
三天過去,看不到前面的盡頭,也不見後路衍生至何方,好似踏一道通天之道,周圍沒有任何的事物,讓人心難免升起恐慌之意。
幸虧此次來人着實太多,還有人作伴,倒是緩了不少。
但也有人提出疑問。
“這條路,該不會是沒有盡頭吧?”
“那咱們這麼傻不拉幾的一直往下走,豈不是要走到死?”
“也不對,那些被震出古道的人,直接消失不見了,或許,在古道之外,纔是真正的路呢?”
“………”
越來越多的人在這樣議論着,但是卻始終沒有人敢真正的去親身試驗。
畢竟,一旦失敗的話,會隕落,這樣沉重的代價,不是他們可以承受得住的。
但在場之人,多是年輕之輩,不少血氣旺盛少年,胸一腔熱血,似乎無懼死亡,狠了勁,一頭扎進古道之外。
結果很顯然,消失不見。
“智障。”對於那些人的行爲,雷軍冷然一笑,眼的譏諷之色尤爲明顯。
火蓮公主同樣是驕笑一聲,道:“這些百國之人還真是可以,都沒了解一下這古秘境,莽撞的帶這麼多人衝進來,又做出這把行徑來,當真是貽笑大方。”
白天歌倒是沒有太多的表示,依然一臉的冷酷。
“陰水太子,是不是受傷了?”火蓮公主收回目光後,眼神轉向雷軍,輕聲問道。
之前的時候,他們一直沒有將那事放在心,但是三天過去,陰水太子沒有趕來,這倒是讓他們心升起疑惑。
難不成是受到了無法承受的重傷不成?
雷軍沉吟片刻,微微搖頭道:“以陰水太子的實力,那丁烈是不可能傷到他的,依我看,那陰水太子恐怕手裡掌握了某些我們不知道的情報,怕我等知道,才選擇自己一人獨行吧。”
火蓮公主聞言,凝聲道:“我們不知道的情報……”
“你是說?”火蓮公主臉色微微沉重起來。
雷軍並沒有點破,淡淡道:“天水王朝的陰神天監,可知天下事啊……”聽聞‘陰神天監’四字,連旁邊的白天歌都是臉色微微凝重起來,似乎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