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當真是沒有教養,既然如此,那讓我好生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
牧天風的聲音,依然是響起於四面八方,讓人無法捕捉到他的位置。
然而牧天風卻不知道,他此時的身影,落在丁烈的眼,無異於黑夜的烈日,一目瞭然。
轟!
在牧天風說完這句話的瞬間,丁烈動了,整個人好似瞬間消失一般,直接便出現在牧天風的身後,擡手一拳朝着牧天風的後腦轟去!
這要是轟,只怕是直接要開花!
而牧天風也是在這一瞬間便感應到了危機,電光火石之間,猛地往下一送,堪堪躲過丁烈這一拳。
轟!
牧天風還在暗暗慶幸之餘,一股巨力,卻是直接的送到他的雙腿之。
那一瞬間的暴力,直接讓牧天風慣性的跪趴在地!
一粒粒冷汗,從牧天風的額頭之浮現出來。
一股涼意,從尾脊升至腦後,襲入靈魂,讓人戰慄!
牧天風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丁烈給一記鞭腿掃,跪爬在地,狼狽不已。
那滴塵不沾的白衫,第一次出現了污垢。
牧天風的臉,浮現出一抹扭曲。
他竟然,被一個百國之人,給搞的如此狼狽不堪。
這若是傳出去,他塑造了二十年的形象,豈不毀於一旦。
不僅如此,這對於光明神殿而言,也會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
“我要殺了你!”
牧天風內心的恨意,瞬間填滿整個心靈,他猛地從地竄起,大掌揮出,光明之力涌出,要將那個可惡的魔道之人給震殺掉!
啪!
然而,迎接牧天風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丁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出,精準無誤的甩在牧天風的俊臉之,致使其連續七八個翻轉,才砸落在地。
牧天風顯然是被這一巴掌給扇的愣住了,但是臉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卻是讓牧天風徹底猙獰起來!
丁烈面無表情的踏步而來,走向牧天風,淡淡的道:“你剛剛不是嚷着我沒教養,要教我做人的道理嗎?”
“現在趴在地裝狗是什麼意思?”
“哦……”丁烈做了個若有所思的表情,淡笑道:“你是在向我求饒對不對。”
丁烈的話語,如一根根利刺,狠狠的紮在牧天風的心,將其扎的是滿孔瘡痍!
牧天風緩緩的從地面爬起,眼神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輕鬆自在,似乎天地間的一切都不放在眼,轉而是一種無盡的恨意,以及扭曲的殺意!
他現在已經是將光明神殿教給他的宗旨給忘得一乾二淨,化身爲一尊魔頭,只想將眼前之人狠狠的殺掉!
這個人,竟然敢如此踐踏自己,太過可恨!
牧天風將嘴角溢出的鮮血擦拭掉,冷冷的看着丁烈,咬牙切齒道:“我不管你是誰,你必死!”
“是嗎?”丁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轟!
然後,牧天風的身子拋飛起來,落在遠處的地,砸的轟然巨響。
丁烈走到牧天風的跟前,一腳踩在牧天風的胸膛之,臉色冷漠的看着他,“我不管你是誰,別在我面前擺出那副高高在的樣子,我很不爽。”
“可能你所謂的光明神殿的確很強大,但起碼在我看來,你很弱。”
此時,牧天風已經是幾近昏迷,頭腦一片漿糊,完全無法說話,但是丁烈的話語,卻是清晰的落入他的耳。
丁烈擡手一掌,直接印向牧天風的真海!
這個人,雖然已經被他打敗,但是必須死,因爲他的來歷,不簡單。
丁烈不怕,但是丁烈必須要爲身邊的人考慮。
如果此人不死,回到那所謂的光明神殿,必然會展開報復。
丁烈知道,此人起碼都是王朝勢力的存在,這樣的級別,莫說是天劍宗,算是在整個蒼雲國看來,那也是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以丁烈現在的實力,的確沒有與其抗衡的資格。
如此一來,自然是要斬草除根。
轟!
然而,在丁烈一掌轟下的時候,卻是發生了異變。
從牧天風的真海之,猛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便將丁烈給轟飛出去!
嗡!
緊接着,周圍的光明之力,猛地一縮,消失不見。
而丁烈,也被震出了那片區域。
殺戮之路的盡頭處,一衆勢力觀望。
只是,在牧天風施展出光明之力將方圓五百米的地方給覆蓋之後,他們便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紛紛的討論起來。
“這位突然出來的白衣人,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如此的生猛,着實可怕。”
“我聽說,好像是光明神殿的人……”
“光明神殿?那豈不是與王朝相等的龐然大物?”
“應該是了,光明神殿所獨有的光明之力,似乎與此人所施展出來的一般無二。”
“那丁烈豈不是完蛋了?”
“那也未必,畢竟那丁烈能以一己之力,開闢出一條血路來,實力必然也是強大無。”
衆人皆是議論不休。
苗雨冬等人,也是藉助着丁烈與牧天風的大戰,來到了殺戮之路的盡頭之處。
還有的人,卻是從那片淨土,穿過了這條絕路,離開這令人絕望的地方。
雷軍三人也是在觀望一陣後,便先行離開了此地。
對他們來說,儘管這丁烈與牧天風的大戰很過癮,他們也很想了解一下牧天風的實力,但他們有着自己的目標所在,便沒有多待。
相對來說,他們倒不會覺得牧天風會敗給丁烈,畢竟是光明神殿的神子,實力可怕無邊,起他們來,更加可怕,收拾一個丁烈,綽綽有餘。
除了雷軍等人以外,天劍宗的人也離開了,僅留下南小天一人。
劉金曄等人也是沒有多做停留,便朝着淨土之的那個傳送陣離開了此地。
而此時,丁烈被牧天風真海的那股巨力震飛,衆人也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看來,丁烈還是被光明神殿的那人給打敗了。”
一位小宗派的弟子感慨道。那一副高人模樣,倒是引來了陣陣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