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到底存在着什麼,血老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你需要的東西這裡有。
這讓丁烈有些興奮了。
他需要的東西?
神獸之血?還是古仙河?真是如此的話,算不要那些珍惜靈物,也確實不虧。
而一路走來,魔道少年孫鵬的氣息和陰水太子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而到了這個地方的時候,卻是直接消失不見了,這讓丁烈更加肯定此地絕對有着什麼不凡的東西。
正因爲如此,他纔會跨越將近千里之遙,來到此地。
不得不說,這玄天神宗的疆土,着實廣大!
起蒼雲國來,還要大不知多少!
丁烈全力奔行一個時辰,纔來到此地。
而在玄天神宗的入口處,此時還在焦灼狀態,已經是犧牲了不少的散修人士。
而那位陣法師散修老者,此時臉色也是越來越尷尬,額頭面佈滿大汗。
他足足分析了這麼久,然而每一個結論都得到了印證,行不通!
這讓他現在的位置十分的尷尬,很多人都是想對他動手,若不是因爲他的陣法造詣是最牛逼的,恐怕早被人給宰了。
劉金曄此時臉色陰沉如水,實在不想聽着老頭子的胡言亂語。
但是,劉金曄卻又找不到任何的方法,也唯有聽那老頭子一遍一遍的分析。
只有這樣,纔有機會踏入到玄天神宗的地域內。
若是放到平時的話,劉金曄自然不可能這麼生氣,但是現在,他是很氣,怒氣衍生到一個頂點的狀態。
他最不爽的那個人,丁烈,已經踏入到玄天神宗的疆土之內,而且還是後來居!
這讓劉金曄十分的不爽,殺機大現!
丁烈究竟是如何進入到裡面的,沒有人知道。
在那鐘聲響起之後,玄天神宗內的大陣明顯的有開啓之狀,但是他們看着那即將開啓的光幕,卻又不敢踏入其。
因爲在剛剛,那個老頭已經是解說了一次,然後一個散修從那個正門進去,在那裡,光幕裂開一道口子,按理說輕鬆便可以過去。
但事實,那人走到那裡的瞬間,也沒有動用什麼真氣法力,直接是走到那裡。
然後沒有然後了,直接湮滅成灰。
此時此刻,劉金曄實在是不想再聽着老頭子多嗶嗶了,轉頭望向背書少年,輕聲道:“你可有辦法進去?”
背書少年皺了皺鼻子,又望了望天穹之的那顆烈陽,一直居於正央,隨後苦惱道:“有是有辦法,是得死人。”
“需要死多少人?”劉金曄甚至都沒有問什麼辦法。
陶滿風在一旁聽着,心不由嘀咕道:“逐鹿書院的人,果然是看去好欺負,實際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
背書少年左右望了望,苦惱的道:“全部散修吧。”
負責保護六皇子的兩位禁衛軍,聽到這少年的話後,哪怕是常年廝殺的他們,也忍不住心頭一顫。
這少年如此年齡,卻有着這麼重的殺伐之心,着實讓人感到震顫。
在場的散修之人,足足有將近五百之人!
也是說,要將這五百之人給殺死,才能進入到那玄天神宗之內?
哪怕兩人明知道這少年是逐鹿書院的人,也忍不住有些無語。
怎麼聽都好像是在借刀殺人一樣……
“諸位,本皇子倒是有一個辦法破去這陣法。”
劉金曄雙手負後,往前踏出一步,高聲道。
本來都在盯着散修老頭的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劉金曄的身,有些疑惑。
這皇子真的知道?
雖然六皇子的威名,在場之人都有耳聞,但憑在殺戮之路的表現來看,似乎並沒有太過出彩的地方。
而今,已經過去這麼久,連陣法師對無法破去這陣法,這六皇子真的行?
不少人都是持懷疑態度。
你有天賦有地位,但是亂說話的話,也沒有人會去聽從的。
“此陣乃古之陣,古之人重殺伐,需以血祭陣。”劉金曄平靜的說道。
後方的兩名禁衛軍聞言,都是心頭一震,六皇子不愧是被認定爲可以繼承國主的最佳人選,這份氣態,着實不凡。
最關鍵的是,這打胡亂說的技巧,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聽到六皇子這番話,衆人都是沉下心來,靜待下。
“這劉金曄是要作甚?”天劍宗內的蕭天九見此,不由的眉頭一皺,有些疑惑。
按理說,如果六皇子真的有辦法進入到其,早這麼做了,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着實讓他們感到不解。
念及於此,他們覺得,這劉金曄肯定是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龍瀟瀟也是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
尹羲煌臉色平靜,心卻是帶着一絲絲的不爽。
那丁烈,竟然直接進去了,而他們竟然還在這裡摸索。
早知道該跟着丁烈直接進去了……
其實到了現在,不少的弟子都有些後悔。
本以爲丁烈會丟臉丟命,沒想到反而是打了在場所有人的一個大耳光。
“只需要再死六百人,便可破去此陣!”劉金曄淡淡的道。
“嗯?”陶滿風不由一愣,不是五百嗎……
劉金曄有意無意的看向天劍宗那邊,隨後掃視着四方勢力,屏聲靜氣道:“大家以爲如何。”
而在天劍宗衆人,不少人都是看到了劉金曄的那個眼神,心升起不妙的感覺來。
這劉金曄,該不會是想要藉助着這個辦法,將他們全部扼殺掉吧!
這個想法一升起,天劍宗衆人都是警惕起來,天劍峰的一位通玄六重弟子站出來道:“此事有待考究,且不說殺了六百人能不能進入其,算能進入其,那咱們也不可能去殺六百同道吧?”
不得不說,此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不僅暗暗化解掉危機,更是將其他勢力的人綁在一起。
然而劉金曄似乎早料到天劍宗會這麼說,他笑了笑,朗聲說道:“這個法子,乃是出自蒼雲國古卷,之前是因爲覺得此法太過殘忍,沒有說出來罷了。”“倒是你天劍宗,恐怕早掌握了另一種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