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恐怖如斯!
那位通玄巔峰的天驕,只怕連想都沒有想到爲什麼,被丁烈一口痰給吐死了。
當然,那口痰也是看起來是一口痰,實際卻是丁烈一口孕育出來的混沌之氣,包含在那口痰裡面,瞬間便將那位天正國天驕的頭顱都給射穿,可謂是讓人感到震撼!
表面看去,那位天驕是被丁烈一口痰給噴死。
不巧的是,這一幕還被人給看到了。
那人並不是天正國的人,但卻認識那位天正國的天驕,當他看到這位哥們死在丁烈的一口痰下時,第一反應是眼花了,抹了抹眼後,那哥們已經落到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
他擡手指了指丁烈,眼充滿了震驚之色。
這什麼鬼,一口痰吐死一個通玄巔峰?
這是什麼神通,還是丁烈獨有的秘術?
他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丁烈不由的將目光移向那人,“看來你也想嚐嚐我的痰啊。”
說完,丁烈賤賤一笑,嘴裡又開始嚕痰。
不過哪有那麼多痰讓他吐,只有一點口水。
算了,講究用吧。
“呸!”
丁烈一口噴出!
可惜啊,口水不是痰,被丁烈一口噴出之後,直接分散了,但還是朝着那位天驕落去。
那天驕顯然也沒有料到丁烈竟然如此的膽大,又是要對他下手!
所幸他反應及時,沒有以肉身去擋,而是喚出自己的本命靈器,那是一件巴掌大小的光盾,拿出來的一瞬間,直接幻化成一尊巨大的光盾,將他牢牢的護在其!
好傢伙,竟然是一件地級下品靈器!
能以通玄巔峰之境,用地品靈器,不得不說,此人的家底當真豐厚哇。
像當初的雷軍、陰水太子等人,身都只有地品靈器。
當然,雷軍等人的靈器,起此人來,自然是要高出一個檔次的。
陰水太子的那件山河神圖,更是地級品的靈器,那尊玉葫蘆經過孕育,已經是要進階到地級極品靈器了。
最差的紫金神鏡,也在丁烈法力的澆灌之下,朝着地級品進階。
不同於凡級、黃級、玄級的靈器,地品及以的靈器,都是可以進化的。
當然,靈器的進階的條件十分的苛刻,而且也有度。
靈器是器,始終不是人,進階必須要依賴主人的力量。
所幸紫金神鏡還算是遇到了丁烈,不然的話,只怕是一輩子都只能是地級品靈器了,這樣的等級,在一般人看來,那自然很強,但到了後期,其實不夠看了。
此人不過是百國之人,能在這個境界拿出地級靈器來,實屬罕見,不過也可能是他家族的人,覺得此行必然輝煌,讓其帶在身護身吧。
只可惜,這個願望算是落空了。
丁烈的口水雖然分散成數十份,但其所蘊含的混沌之氣,依然是強大無匹,豈是一件小小的地級靈器能夠抵擋的?
噗噗噗————
這一次,這個哥們起天正國的那位,還要悽慘的多,不僅是靈器被毀掉,連自身也被洞穿了數十個血洞!
他雙眼少了一隻眼睛,僅剩的一隻眼睛,還有着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永遠的定格在那。
繼那位被痰吐死的天正國天驕以後,又是一位天驕,慘死於丁烈的口水之下。
第二人的身死,終於引起了其他國天驕的注意。
他們都是紛紛停下手來,有些疑惑。
“安噠,你咋了?”天正國的那位領頭之人,赤膊光頭,一臉橫肉,他來到那位被丁烈一口痰吐死的那位身前,眼眶微紅。
那是他的親弟弟。
“安噠!”其餘天正國的天驕,也是不敢置信,怎麼突然間,死了呢。
“是那個嘴炮蟲偷襲的!”這時,突然有人指向丁烈,冷聲說道!
“啊——”那位赤膊光頭大漢,已經是陷入暴怒之態,聽到那人的話後,甚至連懷疑都沒有產生,直接朝着丁烈殺了過去,嘴裡怒喝道:“老子今天要你給安噠陪葬!”
並沒有被波及到的天驕,暗暗皺眉,看了剛剛開口的那人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不出預料,馬會有人阻止這位大邦撼的行爲。
“大邦撼,住手。”
果不其然,馬有一位華服男子站了出來,他身形魁偉,面容剛毅!
此人是個法體雙修!
李宗,落陽國第一天驕!
“李宗,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塊兒殺!”赤膊光頭大邦撼厲聲喝道,臉帶着猙獰之色。
不過,面對大邦撼的威壓,李宗卻是渾然不在意,淡淡道:“這兩個嘴炮蟲,要交給金公子處置,你敢殺?”
聽到金公子三個字,在場之人都是臉色微變。
金公子,正是之前寶勝國那位懸賞丁烈的無天驕!
對於這樣的人物,在場恐怕沒人敢惹,哪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邦撼,在面對金公子的時候,也不得不認慫。
只是,現在他的弟弟被人給殺掉,算如何,他也必殺丁烈!
“李宗,給老子讓開,金公子只說了,誰能將這兩個嘴炮蟲擒住便算數,他又沒說是抓死的還是抓活的。”大邦撼顯然也不傻。
李宗聞言,卻是不理會大邦撼的歪理,冷聲說道:“總之,你不能殺他。”
並且,李宗身更是爆發出一股璀璨神光,好似一尊神祇,不可侮辱!
“既然如此,那老子送你下地獄!”
大邦撼眼殺意暴起,雙拳如雷,震的虛空轟隆作響!
其他國的天驕,則是冷眼旁觀。
這樣的局面,他們倒是很樂意見到,少一個競爭對手,多好。不管是大邦撼還是李宗,都是他們不想遇到的存在,這兩人在彼此的領域裡,那都是極其可怕的存在,兩人在肉身力量,都有着極其超然的領悟,遠超其他人,再加兩人都是道臺之仙,更是一大威脅
!
然而,在所有人都以爲兩人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你們,似乎有點瞧不起我丁某人啊。”丁烈聲音略顯慵懶,眼神卻是凌冽無,宛如兩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