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面的兩重,丁烈沒有繼續選擇吞噬道紋,而是銘刻五行道紋!
五行相生相剋,演化天地萬物。
這是丁烈在道臺之境便得到的結論。
銘刻五行道紋的修士,在修煉界是最爲常見的。
但是,這些修士,基本都只會選擇五行的一行,與自身所屬相符合的。
其餘的則會不予理會。
所以,在修煉界,基本不會看到哪個修士會將五行道紋全部銘刻,而且也沒有這種存在。
在修煉界,一直有這樣一句話,‘兼修五行,不如專修一行!’
這話說的便是,同時修煉五行道紋,遠遠不如只修煉五行的一行!
最關鍵的還是,如果本身屬性五行不均,強行兼修五行,會斷送自己的修行之路。
所以,在修煉界,根本看不到同時修煉五行的人。
還有一點,想要五行兼修,必須要有相應的功法。
這樣的功法,在靈武大陸,很難見到。
然而丁烈卻沒有這些顧忌,他的先天之體,正好對應五行,再加九轉道經,可以完美的運轉五行。
至於什麼五行兼修,修煉速度慢如龜的說法,在丁烈身根本是不存在的。
擁有吞噬之脈的丁烈,在修煉速度之,只怕是無人能及。
此時此刻,蒲魔樹卻是非常的想哭。
這他孃的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他本想將丁烈硬生生給耗死,結果沒把丁烈耗死,反而是讓丁烈突破了三個境界,而蒲魔樹自己,卻是損失了太多太多。
自身的精氣、神魂之力、法力等等,被丁烈吞噬了不知道多少。
蒲魔樹有種看不到頭的感覺,這是最絕望的。
“丁烈,本尊服輸,怎麼樣?”
這已經不是蒲魔樹第一次服軟了。
在這半年時間,蒲魔樹已經是低頭不知多少次,只可惜,丁烈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強硬,完全不給蒲魔樹任何的機會。
本以爲還是不會得到迴應,沒想到這一次丁烈竟然是出聲了。
“服輸也行。”
“不過你得臣服於我。”
丁烈的要求很簡單。
開什麼玩笑,這老魔頭在外界的實力恐怖無邊,若是放了他,離開離火祖境,只怕這老魔頭要找門來。
到時候,丁烈拿什麼抵抗?
丁烈可不覺得像現在這樣的機會還能遇到。
儘管他現在已經是銘紋道境三重之境,但在離開離火祖境之後,要與這號稱吞噬魔尊的蒲魔樹一戰,還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本尊縱橫大陸這麼多年,算是當年的惡龍孽神,也不敢這麼對本尊說話!”蒲魔樹聽到這個要求,頓時冷聲道。
開什麼玩笑,他堂堂吞噬魔尊,又怎會臣服於一個人族小子?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族小子還這麼的弱,銘紋道境三重?
在他眼,不過是一隻螞蟻罷了。
一想到這兒,蒲魔樹無的鬱悶。
他現在竟然是被這隻螞蟻逼得走投無路了!
這半年的時間,已經是讓他見識到了丁烈的可怕。
作爲吞噬魔尊,蒲魔樹很清楚,在吞噬完每一個人之後,都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消化,哪怕是蒲魔樹,也需要這個過程。
但是這丁烈,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這半年來,丁烈沒有一刻停息,一直在不斷的吞噬着他。
這也是爲什麼堂堂吞噬魔尊會選擇服軟。
只可惜,人家丁烈根本不*你!
“惡龍孽神算什麼東西,被我一劍給斬了。”丁烈嗤笑一聲,不以爲意。
“你?”蒲魔樹也是笑了,“還一劍斬惡龍孽神,你以爲你是黑白聖皇?”
“算是黑白聖皇,當年若不是有其他強者相助,也絕對不可能將惡龍孽神打敗。”
“隨你怎麼說。”丁烈也沒有必要和這蒲魔樹解釋什麼。
“丁烈,難不成你打算這樣一直耗下去?”蒲魔樹又忍不住問道。
每一分每一秒,蒲魔樹身的力量都在流逝,一直拖下去根本不是個頭。
“我只是打算把你吸乾而已。”丁烈灑脫無,完全不在意。
“你要是嫌麻煩,可以選擇臣服於我。”
蒲魔樹好險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見丁烈軟硬不吃,也是顯得十分的焦躁,“說吧,除了剛剛那個條件,有什麼其他條件沒。”
他要臣服於這樣一個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太無恥了!
“其他條件?”丁烈想了想,又道:“讓我砍兩劍泄憤,再將不死神泉交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事實,現在的丁烈,也根本無法將蒲魔樹給耗死。
這需要很多的時間,甚至需要千年乃至萬年。
丁烈根本不可能在這裡耗這麼久。
吞噬之脈開脈之後,雖然沒有後遺症,但同樣有限制。
每次開脈,需要經過半年的沉寂,才能進行下一次開脈。
也是說,以丁烈現在的實力,一年之內,吞噬之脈只能開兩次脈!
所幸現在有了吞噬道紋的存在,再加九轉道經,不開脈,也可以穩穩的壓制住蒲魔樹。
這並不是說丁烈的實力蒲魔樹強,而是因爲丁烈的吞噬之力,起蒲魔樹的來,要高出幾個等級!
這類似於血脈的壓制。
好於一條蛟龍看到一條真龍,哪怕實力相當,真龍也有着絕對的優勢。
這是血脈的等級壓制!
丁烈與蒲魔樹的狀態,類似於此。
不管是丁烈還是蒲魔樹,心裡面都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丁烈纔會如此的自信。
而蒲魔樹則會感到焦躁不安。
這半年下來,他連一絲風都沒有佔到!
長久下去,必然會被丁烈吸乾!
到時候,再也沒有什麼吞噬魔尊了。
“當真?”聽到丁烈這個看似無理的要求,蒲魔樹卻是認真了。
“我丁烈向來說一不二。”丁烈淡淡一笑。
“可以,不死神泉給你,本尊也讓你多砍兩劍。”蒲魔樹同意道。
“我有前提,你需要撤去防禦,不然我砍着不得勁。”丁烈咧嘴一笑。
蒲魔樹深深了呼了口氣,強壓下心的暴怒,吐出一個字來,“行!”
說罷,蒲魔樹主動撤去防禦姿態。
於他而言,算讓丁烈手持神劍砍他兩劍都不要緊,怕什麼?
唯一怕的是丁烈耍賴!“那我可砍了。”丁烈控制着嗜血劍,嘴角掀起一抹幅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