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丁烈突然消失在虛空當。
緊接着,便出現在天機老人的面前。
天機老人瞳孔猛地一縮,“你……”
他話還沒說完,丁烈一巴掌,直接拍在天機老人的頭顱之。
轟!
宛如有着一座大陸,撞在了天機老人的頭頂。
一時間,頭破血流。
天機老人慘叫一聲,毫無之前的神氣,直接沉入大地之下!
這一刻,連大日神王等人,具是目瞪口呆,傻掉了。
我的天。
這是什麼鬼?
一掌!
直接將天機老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丁烈再度消失不見。
下一刻,丁烈又是出現在了天機老人的下方!
速度之快,甚至起瞬移還要可怕!
天機老人落下。
丁烈飛身一腳,直接踢在了天機老人的襠下!
是的!
是襠下!
甚至可以聽到那股炸裂的聲音。
這一刻,所有人都只覺得襠下一股寒風吹過。
身覆蓋着一層血影的丁烈,實力再度飆升到令人駭然的程度!
強如天機老人,竟然完全不是對手?
天機老人的慘叫人,可謂是慘絕人寰。
這一天,註定會被記入史冊。
堂堂天機老人,竟然被一個十八歲毛頭小子如此欺凌?
這說出去,只怕沒有人敢信。
丁烈那一腳的力量……
甚至能輕易摧毀一座游龍城。
只怕連萬象神王,都難以接下。
“發生了什麼……”石震坤看着這一幕,無神的喃喃道。
一旁的衛撼東更加震驚。
他們完全看不到丁烈的身影。
太快了!
如此實力,真的是銘紋道境的修士嗎?
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銘紋道境的修士,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的力量?
這一刻,衆人的心,完全沒有了要強奪丁烈不死神泉的想法。
他們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一旦等到丁烈將天機老人給收拾掉,他們絕對要完蛋!
這一點,他們非常的清楚!
大日神王陽雲天,與離火雲站在一起,臉色發白。
他剛剛還在想,要讓丁烈生不如死。
但是現在,他不敢這麼想了。
如果陽雲天真的衝了去,生不如死的人,不會是丁烈。
而是陽雲天自己!
天機老人,便是一個下場。
活了萬年之久,竟然被丁烈一腳踢在襠下。
這對天機老人這等存在的高人而言,是何等恥大辱?
但,丁烈顯然沒有留情的意思,每一次的出手,都十分的刁鑽狠辣!
片刻之時,天機老人整個人都被打的變形,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
如果把他仍在人羣,只怕會以爲是一個在街邊乞討的殘疾老乞丐,完全不會聯想到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是何等存在,如何受得了這等屈辱?
只見在丁烈將他轟飛的一瞬間,天機老人那已經斷掉的十指,噼裡啪啦一陣響之後,恢復原形。
一連血污的天機老人,看去十分的悽慘。
但此刻,天機老人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雙手掐印。
“天機之術————伐命!”
天機老人沉喝一聲。
虛空,再度飛出一大片神秘的天機符,朝着丁烈洶涌而去。
“伐命?”
丁烈聽到天機老人的話語,臉掀起一抹暴戾。
轟!
丁烈大手探出,浩瀚摘星手,如同一座星辰大世界當空罩下,將那無盡的天機符,握在手!
“死!”
天機老人見狀,雙手印決再變。
只見那一大片的天機符,陡然形成一個圓形,一股枯寂、冰冷、荒蕪的力量,從其盪漾而出!
那是一種極其神秘的寶術,涉及到修士的命運。
這也是爲什麼天機老人能夠一直知曉丁烈的位置所在。
正是因爲天機老人所掌握的天機之術,正是一種可以推算天機的可怕寶術。
這等術法,在整個東洲大地,可謂是獨樹一幟。
除了天機閣以外,沒有人能夠掌握這種寶術。
而這,似乎也是天機閣屹立東洲如此之久的底蘊所在!
身爲天機閣的執掌之人,天機老人早已將這種天機之術修煉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甚至可以以天機之術,殺敵伐命!
“以命運之力,鎮壓不詳,還東洲大地一片祥和……”
“不詳之人,無資格存活於世。”
“今,吾以天機術,鎮壓不詳,萬世功德灑東洲!”
“光復我玄黃道州之威名……”
“………”
天機老人不斷的唸叨着神神叨叨的話語,讓人無法理解。
然而丁烈,卻是做出了一個讓天機老人驚呆的事情。
只見丁烈將那大片的天機符給抓住,直接一把送到嘴巴里面!
咀嚼了起來!
聽着那咀嚼的聲響,不光是天機老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徹底震撼了。
這他孃的絕對不是人!
怪物!
妖孽!
這些形容,用在丁烈的身,在合適不過了!
丁烈咀嚼完了之後,直接將其吞掉。
結合九轉道經以及吞噬之脈,瞬間便將其那股力量給融化、吸收!
天機老人徹底傻眼了,自己以天機之術,勾勒出來的命運之力,這麼被吃了?
毫無操作可言!
也是在這時,丁烈出現了某種變化。
整個人呆傻在那裡。
天機老人瞬間察覺到這一點,虛空一握,被丁烈打斷的那根柺杖,自動出現在天機老人手。
緊接着,天機老人虛空一敲。
嗡————
一座金黃色的寶塔,虛空浮現,將丁烈鎮壓!
浩瀚的鎮壓之力,瞬間便讓下方的大地沉落千尺之深!
一個巨大的深淵,此形成!
恐怖的力量傾瀉而出,連十萬大山的那些妖獸,也感受到了這股可怕的力量,四散而逃。
不時便有着妖獸嘶吼傳出,帶着驚恐。
這時,丁烈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雙手抱着頭,面目猙獰無,發出狂暴的嘶吼。
好似化身爲一頭野獸般!
在天帝戰車的姜雲曦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不顧姜海山的阻攔,也要衝出去。
但是在姜雲曦衝出十米遠的時候,姜鑄榮將她定在虛空,平靜的道:“你是姜家的未來,不可以身涉險。”姜雲曦淚如雨下,那常有歡笑的臉,一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