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陰兵借道真的存在!”
楚軒深吸了一口氣,親眼看到紅毛殭屍被一羣陰兵抓走,轉眼之間便消失不見,如同見證了神蹟一般。
“嗚嗚嗚!”
就在楚軒放鬆下來之時,那一羣陰兵再次出現,這一次竟然直奔楚軒而來。
一道道詭異的力量自虛空之中凝聚而出,這一刻楚軒彷彿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有着異物生長而出。
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手赫然長滿了青色毛髮,如同青苔一般附着在身上。
“怎麼回事?”
楚軒心中露出驚懼之意,就在此刻九幽聖體自主復甦,黃金氣血沖天而起,將那青色毛髮盡數磨滅開來。
然而那隊陰兵已經臨近此地,楚軒避無可避,唯有真正一戰!
“錚!”
龍紋劍復甦,楚軒取出天龍骸骨,散發着恐怖無邊的修爲,一劍便朝着那羣陰兵斬了過去。
然而這一劍卻落在了空處,這一羣陰兵彷彿不屬於現在一般,楚軒斬中的只是虛影,根本無法真正斬中他們的本體。
“這下麻煩大了。”
小妖獸說道:“快走,千萬不要被他們追上,否則會萬劫不復。”
“咻!”
楚軒果斷倒退,在此刻渾身上下的元力都炸開,足足後退了數千裡,楚軒才停下了身軀。
此刻他再次看那些陰兵之時,便看到這些陰兵的身軀緩緩消散開來,他試着運轉時間本源,召喚出了時間長河,想要看看他們的前生今世。
但那時間長河降臨的一剎那,其中幾個陰兵猛然之間開始慘叫,那覆蓋在他們身上的甲冑當場崩碎開來,化作了一道飛灰。
在那甲冑之中,乃是一個個活生生的面孔,但他們的氣息太古老,也不知道存活了多少萬年,在顯露在世間的那一刻,直接化作了一片飛灰,微風輕輕一吹,便徹底消散開來。
“這陰兵的狀態有些不對。”
小妖獸在一旁疑惑不解。
“自古天庭隕落之後,冥府便也消失不見,有人說在那一戰之中,冥府也隨之破碎,現在看來還沒有。”
小妖獸繼續分析道。
“你是說,這些陰兵來自冥府?”
楚軒不寒而慄,古天庭都隕落多少萬年了?這其中已經歷經了好幾個時代,從太古時期一直到現在,誰知道冥府之中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也許是冥府,也許是別的。”
小妖獸搖了搖頭,道:“或許未來能夠知道答案。”
“此地不宜久留,這個地方的異變也算是暫時解除了。“
楚軒心有餘悸,最終返回了村落,與老聖人交談了一番之後,便再次踏上了星空古路。
漫長的星空古路之上,楚軒騎着天馬一路向前,最終他們停下了腳步,在他們的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座古城!
這座古城太宏偉了,諸天的星辰在它的面前就如同明珠一般微小,有着無數星辰被煉化成拳頭大小,鑲嵌在城牆之上,作爲照明之用。
而在那古城之內,更是有着各種傳說之中才能夠見到的異獸,蒼穹之上更是有着雷池顯化,此刻卻化作生靈的棲息之地,有着不少武者在雷池旁邊行走,顯得見怪不怪。
古樹參天,楚軒臨近之後才發現,這一株株古樹赫然是上古建木,每一株都可以連通天地。
在那城門處,更是有着兩尊石像鎮守,在兩尊石像雙眸散發着神光,在楚軒接近之後,竟然站了起來。
這赫然是兩尊聖靈,難以想象這到底是一座怎樣的城池,就連石中聖靈都只能鎮守城門。
“讓開!”
就在楚軒剛剛準備入城之際,那遠處的道路之上,煙塵猛然揚起,楚軒看向了那片區域,赫然看到一隊強悍的人馬衝了過來。
走在最前方的赫然是一尊聖人,而且還是聖人境六重天的高手。
“讓開!我乃羅剎族大能,要進邊荒聖城!”
那聖人境六重天的高手大喝一聲。
“邊荒聖城禁止喧鬧,下馬入城!”
兩尊聖靈迴應道。
“哼!我看誰敢擋我!”
羅剎族聖人直接出手,朝着邊荒聖城衝擊而去。
“嘭!”
一尊聖靈出手,石質大手彷彿囊括了天地一般,有着莫名的道則綻放,更是在這一刻,那羅剎族聖人感覺四周的虛空都被隔絕開來。
“啊!不要!”
羅剎族聖人在大叫,他竟然無法反抗這一擊。
“噗!”
這尊聖靈出手無情,直接將羅剎族聖人捏成了血霧,石質大手緩緩張開,那聖人連神魂都沒有留下。
那一隊人馬紛紛沉默,露出驚懼之色,他們在族中聖人的帶領之下踏上帝路,如今聖人卻被人擊殺了,這讓他們失去了主心骨。
“入城!”
楚軒看着這一幕,牽着天馬從兩尊聖靈的旁邊走過,看來做人還是得低調一點,不然就算是聖人在此地也不夠看啊!
“快來看啊!聖人境的蛟龍骨,乃是無上材料!”
“熱騰騰的鳳凰翅,血脈濃度至少半血!吃一口,就能成仙啊!”
“通聖丹,便宜賣了,一粒通聖丹,讓你立地成聖!”
楚軒剛剛進城,便被叫賣之聲吸引了。
這裡果然不同凡響,聖人境的蛟龍骨都被拿出來隨意甩賣,更是連通聖丹都能夠尋到不少,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這到底是一座什麼樣的城池?”
楚軒走入一家店鋪之中,隨意拿起一本典籍,開始翻看。
“客官,您要點什麼?”
一個夥計走了過來,楚軒微微一打量,便發現這普通的夥計,竟然都擁有着煉虛境的修爲。
“這位小哥,我剛剛來此地,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想打聽一下此地的來歷。”
楚軒說道。
“原來如此,您是剛剛化外之地來的啊!”
那夥計說道。
“化外之地?何謂化外之地?”
楚軒問道。
“實不相瞞,踏上星空古路的所有地方,我們這裡都統稱化外之地,那裡聖道法則壓制太厲害,而且元力極爲稀薄,條件極爲艱苦,能夠從那個地方走出,實屬不易。”
店裡的夥計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