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讓我下跪?”海雲天又驚又怒,雙眸幾乎快要噴出火來,天生嬌貴的他何時受到過這等的屈辱。
“冒犯我家公子,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林天一臉淡然的說道,若非是泣血跟他說不可讓其姓名,他早就一巴掌將之拍殺在這裡了。
砰!
海雲天剛要掙動着想要站起身來,那隻禁法符文環繞的大手憑空下壓,頓然讓那海雲天再也無法掙動分毫,他不禁更加羞愧難當,臉龐漲紅,急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遠處的衆人不禁紛紛心中凜然,這海雲天僅僅只是言語上稍有不敬,竟然就被一個僕人強勢無匹的壓迫跪下,這霸道的簡直是有些逆天!
“小金烏,你也跪下!”林天轉而將目光投向妖皇子,這傢伙得知自己重傷的消息就過來撿便宜,林天打算也教訓一番。
“本皇子可沒得罪你們!”妖皇子又驚又怒,頓然冷哼着說道。
“讓你跪下就給我跪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林天絲毫不給情面,直接再度凝聚而出一隻大手,向他壓去。
“混賬!我妖族皇者的尊嚴豈是你能褻瀆的?東皇鍾!”
妖皇子勃然大怒,只見他暴喝一聲,將那東皇鍾祭起,大鐘震盪逸散出陣陣玄黃之氣,試圖憑藉這件父親賜給防身的重寶,強行抵擋住這股威壓。
“你這種廢物,就算給你鴻蒙混沌鍾也沒用!”
林天大手轟然蓋下,陣陣玄黃之氣直接擊潰,隨後大手一揮將東皇鍾打飛,強橫無匹的氣勢壓迫而下,頃刻間就讓那妖皇子不得不跪下,無法動彈分毫。
轉眼之間,兩位聲名顯赫的青年高手便被壓的跪伏在地,威名盡失,臉面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的現在,海雲天和妖皇子兩人恨不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截教的泣血公子簡直是太霸道了。”所有人看到這幅情形都不禁喃喃自語的嘀咕起來,相比起來,別苑門外的那些修士僅僅只是被震退扇飛,先前還讓衆人感覺狂妄無比的行徑,此刻竟然顯得無比的仁慈。
海雲天和妖皇子兩人跪在地上,臉上漲紅的如同豬肝,他們根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壓的跪伏在亭軒別苑之中,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他們兩人在闡教和妖族之中都是天才級別的人物,僅僅不到三百年間修煉到玄天七重境,縱然是放在遠古時代也是天賦超然,乃是將來有機會問鼎真神境的才俊豪傑。
然而就在今日,他們的一世英名便在此地毀於一旦,即便是未來取得到如何的成就,此次的陰影也將永遠的籠罩在心頭,永遠都無法抹去。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海雲天望向林天和泣血兩人,面目猙獰,惡狠狠的狂吼着。
“林兄的修爲越來越高了,這份修爲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海雲天與我同樣都是玄天七重,竟是被一招鎮壓,恐怕即使是我祭起誅仙劍陣,也不可能是林兄的對手。”
泣血的心中不禁暗暗的嘆息起來,不過當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海雲天之時,心中卻是感覺爽快無比,截教與闡教之間向來爭鋒,如今林天以截教的名頭鎮壓海雲天,等同於是長了截教的威望,滅了闡教的威風。
就在此時,林天又開口說道:“我家公子宅心仁厚,不像是某些人,仗着自己有幾分實力便膽大妄爲,目中無人,今日的懲戒便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讓爾等小輩知道,我們截教不是大宗小派,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
泣血在林天的身後不禁感覺好笑,他雖然不明白林天爲何要出手折辱兩人,不過這海雲天和妖皇子此次來到鼓王城便是爲了對付他的,因此他非但沒有反對,反而極力的支持,同時配合着林天表演一場好戲,只見他揹負雙手,面目冷然,彷彿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貴公子。
驀然間,林天目光轉而向黃清輝望去,黃清輝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心中凜然,暗自戒備。
林天方纔出手連續鎮壓兩位玄天七重境的年輕高手,這種手段讓他忌憚無比,有種感覺似乎正在面對林老魔一般,而他卻是並不知道,眼前的壯漢,其實就是林天本人。
就在所有人以爲這蠻橫強勢的壯漢僕人會對黃清輝出手的時候,卻見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後就將目光收回,似乎並沒有出手的打算,殊不知,林天壓根就沒把黃清輝這廝放在眼裡,兩次的擊敗早就已經徹底在其心中留下的心魔烙印。
此時,那輕紗拂面的雲仙子和她身後的幾名女子心中也是震驚萬分,她們本來以爲海雲天和妖皇子這樣擁有玄天七重境修爲的高手已經天驕縱橫了,卻沒想到在林天的手上,卻是摧枯拉朽之勢的被鎮壓跪伏在地。
一舉鎮壓兩名玄天七重境修士,這等手段和修爲,在衆人的認知之中,恐怕唯有玄天九重境的強者才能做到,甚至於可能已經是半隻腳踏入真神境的九重巔峰半神境!
“泣血師兄,這兩人雖然對你有些不敬,但畢竟是名門大宗之後,雲兒還請師兄能夠放了他們。”就在此時,那雲仙子蓮步款款的緩步走出,先是施了一禮,隨即輕聲開口說道。
泣血連忙回了一禮,隨即望向林天,低聲道:“林兄,這……”
對面的雲仙子見狀不禁心中驚異,他本以爲林天只是奉命跟隨保護泣血的一個僕人,如今看來,此人的身份似乎不低,泣血處理事情竟是還需要向他請示,詢問他的意思。
“這壯漢莫非是截教中的前輩高手?雖說有這個可能,但卻沒聽說過截教有這樣的強者啊。”她的心中暗自揣測,畢竟她雖然所學並非闡教的玉清仙法,卻掛着闡教弟子的名義,對於截教的一些前輩高手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公子,這兩個傢伙目中無人,無法無天,鎮壓在這裡完全是活該,若非公子宅心仁厚不忍殺生,他們哪裡還有命活?”
林天此言一出,頓然讓所有人心頭苦笑,不過卻沒有人敢說什麼,畢竟這位壯漢的強橫實力在那裡擺着。
見對方不願放人,這雲仙子倒也是心思聰慧的沒有再繼續就這件事多說什麼,隨即笑道:“泣血公子,還請入亭軒一敘,這樣彼此也顯得親近一些。”
這雲仙子的姿容可謂是傾國傾城,而且聲音也妙如天音,即便是泣血這樣只知道一心修煉的傢伙也是不禁怦然心動,聞言之下點了點頭,與那雲仙子一同走進了亭軒之中。
林天緩步跟在身後,那雲仙子美眸流轉,距離近了,頓然看了林天身上的與衆不同,頓時明眸泛起異彩,道:“林前輩爲何不顯現出真面目呢?”
聽聞此言,林天不禁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這雲仙子居然能夠看穿自己的身軀變幻之法,不過他卻裝作毫不在意,笑道:“雲仙子不也帶着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嗎?”
“這是族中祖訓,未滿三百年年歲的女性族人都要帶着面紗,還望前輩見諒。”
林天微微一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其中林某也有隱情,一千五百年前,老夫在修煉界中曾經也橫行一時,只是後來得罪的仇人太多,後來加入截教便隱姓埋名不再以真面目示人,其實在下的這個林兄的稱呼也是假的。”
雲仙子聞聽此言便也就不再多問,而林天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因爲修煉界中有不少人知道泣血與他之間關係不錯,如若別人從林兄的這個稱呼中猜測到自己的身份,必然會引來不少的麻煩,但是如果說林姓是假的,如此一來便讓那些人不會聯想到自己就是林天。
就在此時,亭軒別苑的半空中降落下一道人影,只見此人身着黃袍,面目冷峻,看到別苑中跪着的海雲天和妖皇子,神色微怔,不禁問道:“海兄和陸兄,你們怎麼跪在這裡?”
海雲天和妖皇子見到此人不禁垂下頭顱,心中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此人名爲葉卓天,乃是人教大師兄門下的弟子,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玄天八重,實力高強,曾有混元境強者親口說他在五百年有機會問鼎真神境。”看到此人,泣血向林天低聲解釋道。
忽然間又有一名青年高手從天而降,看到海雲天和妖皇子跪在那裡,不禁微微笑道:“我說兩位,你們這是在玩什麼?”
“此人名爲血楓,遠古血海宗的高手!”泣血繼續向林天解釋道。
隨後又有不少人來到亭軒別苑,這些人都是來自修煉界天地各方勢力的高手,泣血也將這些人統統介紹一番,如數家珍。
他雖然極少在修煉界中走動,但是截教乃是遠古大勢力,消息的來源極爲廣闊,對於這些頗有實力和影響力的高手,自然是都有所聽聞。
“葉大哥,你們不要再說了,小弟今天算是徹底的栽了,被三師叔的弟子泣血鎮壓在這裡,顏面盡失啊!”海雲天慘笑無比的說道。
聽聞此言,葉卓天頓然面含怒色,他目光森然的向着亭軒中的泣血望去,冷笑道:“三教本是一家,泣血師弟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
“我家公子的所作所爲,輪不到你來點評。”林天微微抿了一口茶水,隨即冷笑道。
“一個奴才也敢對我這樣說話,看來泣血師弟你管教不嚴啊,便讓我來替你管教一下這個奴才!”
葉卓天的頭頂浮現出一頭數百丈高大的火焰巨猿,只見這頭巨猿怒吼一聲,巨大的利爪更是穿梭虛空瞬間顯現在林天的頭頂,狠狠的抓來。
“空間之力!葉卓天什麼時候修煉到玄天九重巔峰境了?能夠藉助空間之力,難道說他已經達到了半神?”泣血豁然起身,臉色微變,擔心林天無法抵擋,站起來打算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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