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九十九夜闌,隱身守候,音樂感悟的賞。∷頂∷點∷小∷說,■≈↙o)
趙,唐,段,三家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即派人去了蕭家,拜託蕭強兄弟倆將製作護身符的材料送給陸離。
陸離仔細鑑定過三種材料之後,更加覺得這筆買賣做得不錯。
一塊巴掌大的和田羊脂玉,晶瑩剔透,毫無瑕疵。
一塊血玉,從沁色來看,極有可能是流傳久遠的古玉。
最讓他感興趣的是趙家那塊黑漆漆,大概一尺長的木頭,所料不錯的話,竟然是五百年桃木心。
“趙傢什麼時候得到了這東西,難道是最近二十年?”撫摸着那半截桃木心,陸離古怪的想道。
這三樣東西,每件都是價值不菲,且本身具有安神辟邪的效果。一旦製作成法器護身符,至少也是中等級別。
陸離對兩件玉石倒是沒什麼興趣,卻很喜歡那一尺長的桃木心,用桃木心製作一件木劍法器,在配合攻擊性法印,威力將無限接近當初的雷擊棗木劍。
“蕭強,你先去外面燒水,水開了過來叫我。蕭原,你去找一套雕刻玉石的工具,儘快送過來。”
兩人答應一聲,轉身出門,陸離則琢磨着如何煉製護身符。
經過一番考慮,他算煉製四件玉石護身符,唐家和段家各一件,趙家兩件。至於桃木心,毫不客氣的據爲己有。
至於他們怎麼想,陸離豈會在意!
有了昨天的經驗,雖說少了個人,蕭強卻是輕車熟路,很快將水燒開。
聽見門外傳來的叫聲,陸離回過神來,扔下玉石,邊往外走邊脫去外套。
如今已經設計完四枚護身符的造型,剩下的只需要找到合適的工具,繼而開始煉製。
依然是滾燙的黑漆漆的藥湯,依然是劇烈的疼痛,效果同樣依然強大。
再次從水缸中躍出來,陸離握了握拳頭,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距離第一層巔峰,指日可待。”
收拾好院子,蕭原已經回來,身後跟着七八個民工。在他的指揮下,衆人齊上陣,很快將雕刻設備擡進房間。
陸離熟悉了一番設備,接着開工雕刻護身符。
三小時後,蕭強和蕭原離開陸離的住處,返回蕭家。
“大哥,你說陸哥這護身符真有那麼神奇?”蕭原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雕刻精緻的圓形鏤空護身符,好奇的問道。
蕭強雙手握着方向盤,轉頭瞥了眼弟弟,訓斥道:“你懂什麼?陸哥的本事,絕對超過你的想象。以我看,整個燕京,身手能超過陸哥的人,根本沒有。”
“廢話,我當然知道陸哥身手高強,更何況他還有鬼嬰護身,誰惹他纔是找死。”說到“鬼嬰”兩個字,蕭原情不自禁的了哆嗦,顯然陰影尚在。
“咱們怎麼說也是陸哥的親表兄弟,好好表現,他哪天高興了,說不定教我們幾招。嘿嘿,到時候誰敢惹我,看老子不斷他的腿。”
“吱呀——”
蕭強剛說完,突然看見車前不遠處閃過一人,他頓時嚇了一跳,猛然踩下剎車。那奔馳商務發出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停在了崗亭之前。
措手不及之下,蕭原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額頭瞬間起了個包。他頓時勃然大怒,擡手給了蕭強一拳,怒喝道::“混蛋,你想害死我啊?”
“閉嘴。”
蕭強低吼一聲,連忙伸手捂住蕭原的嘴巴,同時給他使了個眼色,而他的額頭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遠處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那個被陸離譽爲身手高強,殺他只是舉手之勞的人。哪怕僅僅只看見背影,蕭強自信也絕對不會看錯。
司徒好似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剎車聲,他扭頭看了一眼,接着咧了咧嘴,露出幾顆泛黃的大半夜。
笑過之後,他突然伸手放在脖子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嘴型動了動,卻沒有聲音傳來。
看着那即使在夢中都能嚇醒的笑容,蕭強激靈靈了個寒戰,再次有了想尿尿的衝動。他甚至讀懂了司徒的口型,分明是說:“叫陸離來,我要殺了他。”
“大哥,怎麼回事?”
蕭原不是白癡,覺察到蕭強的不對勁,趕忙拉開蕭強的手,一臉疑惑的問道。
蕭強神色凝重的看着司徒走進衚衕口,朝蕭家方向而去,再想起他的動作,駭的差點兒跳起來。他猛然回過神來,狠踩油門,猛方向盤。
那奔馳商務立刻發出呼嘯,一頭撞在崗亭側面,撞爛崗亭後飛速離去。
“那個大惡人去咱們蕭家了,肯定對蕭家不利。必須找陸哥回來,蘇哥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蕭強邊開車邊焦躁的解釋道。
蕭原聽的一頭霧水:“哪個惡人?”
“別問了,你沒見過,他前天差點兒殺了我。”蕭強一臉心有餘悸的說道。
“啊?”
蕭原聞言頓時嚇了一跳,急急火火的掏出手機通知陸離,或許是緊張,他連續滑了好幾次,愣是沒有解鎖。
而蕭強幾乎將油門踩到底,急速飈向陸離居住的小院。在他心中,陸離就是無敵的,那人儘管充滿詭異,仍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快快!”
蕭強心急如焚,將奔馳商務開得飛快,恨不得飛到陸離身邊。
如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馬路上人潮鼎沸,車流如織,一路飛馳過來,不知發生了多少次擦碰事故。
眼看就要抵達小院的時候,奔馳商務之後已經跟了七八輛亮着警燈的警車。
陸離此時已經站在門口,倒提着剛煉製完成的桃木劍,眉頭緊皺。
儘管不知道那人爲何前往蕭家,但是從他的性格看來,絕對不可能是去蕭家做客。而且陸離能覺察到他身上濃郁的鬼氣,想必是是弄鬼之人。這種人性格怪異,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母親蕭君蘭有他贈送的高等級護身符,哪怕百年厲鬼都不得近身,相比來說應該暫時沒什麼危險。
至於蕭家其他人,怕是隻能聽天由命。
事實和陸離想的差不多,此時的蕭家已經完全籠罩在一片黑霧之中,驚呼聲,詭笑聲,哭泣聲四起,放佛正在經歷一場人間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