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小衣被褪去,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兒胸罩和丁字型內褲。
倒是那胸罩的尺寸還算合適,將陳秀那並不豐滿的尤物,束的玲瓏無比,誘惑無限。
至於丁字褲純粹是一種過分的誘惑。隱隱的風景,被這蕾絲般的小衣包裹着,讓人無限聯想。
天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情致。
她的身體如出水芙蓉,曼妙的含苞欲放,賜給眼睛一種至高無上的刺激,嬌小玲瓏的身軀,將青春的誘惑演繹到了極限。
這種誘惑,足以讓人忘卻一切,一心只想擁有它,呵護它,愛撫它。
陳秀兩腿夾緊,似乎有些羞怯,兩隻小腳併攏着,腳趾輕輕地撓着黃河的小腿,似乎在以此表達自己的心情。“喜歡嗎?”陳秀用手勾住了黃河的脖子,黃河能感覺得出來,她的手在顫抖。
黃河點了點頭,開始用手輕輕地逗弄她的身體。
從臉蛋,到脖頸,然後停在那燎火的胸部。
然後,輕盈地褪去她的胸罩。
再由小腹,往下,直至神秘部位。
然後,輕盈地褪去她身體最後的防線。
當一副生命之軀徹底地展現在黃河面前時,黃河陶醉了,深深地沉浸在這具充滿誘惑的之中。真的好美,美的讓人心酥,美的讓人難以置信,禁不住在心裡置疑,上帝造人,爲何將女人設計的如此完美?
陳秀依然是緊閉着雙腿,不知道是故意矜持,還是特意加深吸引力。(手機WAP瀏覽.SOSO999)她兩手擁攬在黃河的腰間,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她相信,黃河這充滿陽剛的身體,會帶給她至深至美的刺激,會帶她飛向遙遠的天堂。
一切都是重複的挑逗,男女結合之前的前奏,沒人樂意省略。在經歷了幾次真刀實槍地之後,黃河也似有了經驗,對這前奏自然馬虎不得,恨不得一寸一寸地將她侵襲。
挑逗了一番陳秀胸前地嬌小蓓蕾.黃河開始朝着她的肌膚、脖頸、下巴、臉頰輕吻着後把嘴巴轉移到了陳秀的嘴邊.陳秀突然抱住黃河脖子.把自己地嘴脣到了黃河嘴巴上.
嘴巴剛一接觸.就聽到‘咯吱’一聲.兩人的牙齒觸碰到了一起.陳秀香脣含着黃河的嘴脣,似在吮吸河心裡暗笑.不知道是她真不會接吻,還是故意創造的這種新花樣兒,她的嘴脣溼溼的,在黃河的脣間摩擦着,吮吸着,黃河能聽到她地陣陣喘息聲,那是一種急切的聲音,越來越明顯,難道她已經?
還是我來教教你!黃河自嘲地一笑,拿舌頭頂住了她的嘴脣,陳秀猛然瞳孔放大,而嘴巴始終是閉緊的,依然重複着剛纔地動作,但是這樣持續了幾秒鐘,她開始情不自禁地咬住了黃河的舌頭,用牙齒輕輕地感受。(手機WAP瀏覽)而黃河倒長驅直入,終於觸到了她小巧且隱藏極深地舌尖兒,好一陣逗弄,逗的陳秀芳心大起,滿臉嬌羞。
愛他,就給他。
陳秀忘記這是什麼廣告的廣告詞了。但是這一句話極其符合自己現在的心境。她愛他,徹心徹肺地愛,忘卻一切地愛。女人的愛有時候是很可怕的,女人愛一個男人可以心甘情願地爲他付出一切,這就是女人的可怕之處,而且,女人如果得不到自己心目中的男人,那麼,她寧願去毀滅他,甚至試圖毀滅這個世界。
而黃河,面對如此一件人間的極品,實在不知道該去怎樣消遣,她身體地一處,都是極致的誘惑,都是極致的完美,對比陳婷,雖然少了一分成熟的女人味兒,卻將青春的誘惑詮釋的異常深刻。
有人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在的時候。黃河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正確的。但是陳秀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撩人心扉,能讓人瞬間酥到骨子裡,快感不斷,無限。一聲拉長地“哦”,一聲淺淺地“嗯”都能讓人陶醉半天。其實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境地,作爲男人,是永遠無法體會女人此時地心境,單單是一寸一寸地撫摸,就能讓她們如此滿足嗎?抑或是,這之聲是上帝賦予女人的本能,而且算得上是女人迷惑男人地特殊本領。
奇妙啊。(手機WAP瀏覽.SOSO999)
如果不痛苦,爲何她的眉頭緊皺,如此嬌作地呻吟?
如果很痛苦,她又爲何似很知足地樣子,眼神裡充滿渴望?
這一刻,這個世界上不再有任何人,只有他們兩個。
挺立的男根如一根長矛,深深的刺進了那一片神秘之地。一股充實感油然而生,陳秀猛然間出一聲呻吟,搖曳周圍。而黃河,也似進行了一種神奇的境地,身下被束的緊緊的,溼潤、溫暖、有一絲輕微的疼痛。
陳秀緊緊地摟着黃河的脖子,用小手指在黃河他的脖頸後畫着圈圈兒。或許,她這也是緩解疼痛的一種小遊戲。她喜歡他健壯的身體,喜歡他的一切。
身體的衝撞,帶來了無盡的刺激和快感,身下的浩瀚,推波助瀾,風聲不停,似在醞釀一種別緻的旋律。
陳秀輕啓嘴脣,似乎在召喚黃河的親吻。女人在的時候,很是渴望男人的親吻和觸摸,這似乎是女人天生的本能。
好一陣如火如荼的纏綿
“啊唔”
陳秀突然拼命地摟住黃河地脖子.聲音似痛苦地哭叫又似進入天堂般地喜悅.手指的指甲差點兒扎進黃河的身體,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黃河的身下奔騰如駿馬,速度似乎達到了極限。那種麻嗖嗖疼滋滋的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她想繼續索要,卻無法啓齒,只能用身體的反應向他表達。
黃河的馳騁漸漸地慢了下來,再慢,直至龜速。
陳秀粗喘着氣,但似乎已經香汗淋漓,滿足地看着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
黃河把手平放在陳秀的小腹處,感受着她那處的光滑,身下又恢復了活力,又一陣急風暴雨,將二人再次帶到了愉悅的巔峰。
一聲男人特有的散吟聲,和女人特有的尖叫聲後,一股帶着溫度地液體,在陳秀身體裡急劇地噴射……
……
激情過後,黃河點了一支菸,斜躺在牀上,剛纔的持續戰爭,使他的心跳速度還未完全恢復正常。他一邊吸菸一邊欣賞着陳秀曼妙的身體,她的身上,還沾染着自己的‘光輝’痕跡,但陳秀似乎不想過早地擦拭,而是擁攬着黃河的胳膊,意猶未盡地竊笑,黃河能感覺到她顫動的身體。
良久,直到黃河
了半截,陳秀才輕盈地坐起來,拿了一卷衛生紙,撕
黃河吐了一口煙霧,突然感覺到身下一涼,像是被什麼東西觸碰到了似地。低頭一看,才知道,竟然是陳秀拿衛生紙,在幫他擦拭那處的痕跡。不覺間一陣臉紅
黃河沒再往下看,只覺得自己的小戰將,被她用手翻來覆去地擦拭着,很仔細,黃河在心裡暗道:小傢伙,千萬要挺住,別再亢奮了,拜託。(手機WAP瀏覽搜搜999)
陳秀擦拭完黃河的身體,又擦了擦自己地神秘部位,一邊擦還一邊暗暗驚道:“哎呀,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粘稠,粘乎……”
黃河倒是聽不慣她這種裝處女式的驚詫,像她這樣美麗開放地女孩,能沒和男人XX過?能沒見過……?
還故意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不過,倒是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陳婷的畫面,黃河記得,若干時間之前,在陳婷家裡,生的那次曖昧事件,讓黃河一起記憶猶新。黃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那次與陳婷的纏綿,竟然爲她破了身。儘管那次親密因爲陳秀的突然到來,顯得非常遺憾,但往往遺憾更容易讓人記憶深刻,難以忘懷。
是啊,怎能忘記,陳婷那晶瑩剔透的身體;怎能忘記,陳婷那處風景的迷人;又怎能忘記,陳婷牀單上,那一絲處女紅?
值此,黃河忍不住地朝陳秀的身下瞟去,果然,牀單上沒有任何紅色地痕跡。
她不是處女……
對於這個結果,黃河既有些欣慰,又有些遺憾。確切地說,除了燕,他所接觸的每一個女孩兒,都讓他內心極爲矛盾。他希望對方不是處女,因爲他不可能對她負責;然而,他又希望對方是處女,因爲他也有普遍的男人共有的那種‘處女情結’。(手機WAP瀏覽搜搜999)希望與不希望,實在是太過於矛盾,就連黃河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哪種成分更多一些。
一支菸怠盡,陳秀也擦拭完了身體,斜躺在黃河身邊,但黃河能現,她的眼睛裡,似乎多一分憂鬱。
陳秀嘴脣微啓了幾次,都沒有說話,但心事重重的他,終究還是湊近黃河的耳邊,輕輕地道:“黃河,我,我,我怎麼沒”
“沒什麼?”黃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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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秀指了指身下,臉色潮紅地道:“沒,沒流血,沒流血呢!”
黃河差點暈倒,拿毛巾被蓋住了身體,對俏眉輕皺的陳秀道:“流血幹嘛?”話一出口卻馬上悟到了什麼,難道?
陳秀面色焦急地道:“就是,就是女人第一次,第一次的時候,流的血!”這些話,倒是很難說出口。
“處女紅?”黃河替她道。
陳秀猛烈地點了點頭,滿臉潮紅,卻夾雜着委屈。
黃河又從煙盒裡取出一支菸,皺眉道:“誰知道你把它給誰了。
”
陳秀地身體靠近黃河,錚錚地道:“我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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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一怔,香菸已經點燃:“別逗了,我沒收到!”
“但我真的是”陳秀爭辯着半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黃河。
黃河輕輕一笑:“真地是什麼?”
陳秀鼓起勇氣地道:“我真的不是二手貨!”
咳,咳黃河笑地咳嗽了兩聲,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
二手貨,虧她想得出來!
陳秀委屈至極,眼淚差點兒流了出來,繼續爭辯道:“我真地不是二手貨,真的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給了你!”
黃河象徵性地擁攬了一下陳秀,安慰道:“行了陳秀,這些都不重要,你,你去洗個澡,你洗完我也去洗。”
陳秀急了,身體挺直,胸前的堅挺顫抖了幾下,格外招呼人眼。
陳秀憤憤地道:“你覺得女人的貞潔很不重要嗎?”
黃河支吾道:“重要是重要,但”黃河本想說‘你不是’,但沒說出口,他知道,這樣一說,陳秀會很傷心的。
陳秀急切地向黃河辯解道:“但,但我真的是原裝的,我向天誓!”眉頭擰成了漂亮的小疙瘩。
原裝的?黃河不得不佩服陳秀,剛剛說自己不是二手貨,如今又坦言自己是原裝,這雷人的辯解,實在是與曾經的趙依依不相上下。
但黃河能相信嗎?
誰都不會相信。
正如一句網絡流行的歌曲裡唱的一樣:沒有身份證,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女人;沒有人民幣,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大款;沒有處女紅,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處女;沒有金剛鑽兒,你憑什麼去攬瓷器活兒……
啪
陳秀兩腳一蹬,從牀上站起來,牀的彈性讓黃河感覺到了一陣微顫。
此時的陳秀,依然是一絲不掛。不過仰視她的玉體,實在是另外一種美妙的景觀。尤其是她光潔的,以及那兩腿間的神秘部位,顯得更加清晰。然而陳秀似乎一臉的悲憤,低頭怒視着黃河,生氣地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黃河搖了搖頭,一邊吸菸一邊道:“你想讓我相信什麼?相信你是處女?”
陳秀瞳孔放大,大聲喊道:“我就是處女!”
嗚呼
黃河被雷透了,瞟着陳秀,笑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話呢?”
陳秀憤憤地辯解:“反正我就是,我真的是!”
蒼白,無力。
何必呢?黃河輕輕地搖了搖頭,卻不再聽她的解釋。此時,她任何的辯解都是蒼白無力的,因爲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一點兒。
然而,黃河卻有些同情她了,雖然他不知道,陳秀爲什麼如此反覆強調自己的清白,至少,他是關心她的。他不希望二人的纏綿會是這種結果,他希望她快樂起來。於是,黃河站起身,輕輕地抱住了陳秀,再次安慰道:“乖,去洗澡,你洗完我再洗。”
陳秀面色依然陰冷不悅,這對她剛纔的熱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不去!”陳秀陰着臉,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丁字型內褲,胸罩,等等。
黃河無奈地盯着完她整個穿衣的過程。其實,美女穿衣的過程,也是一種極強悍的美感,這一點兒,是不容置疑的。
倒是陳秀這奇怪的表現,讓黃河摸不到頭腦。看她那愁容滿面的樣子,和一系列漫無根據的爭辯,實在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