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男人也不會跟女人爭位置,要是爭了反倒顯得他們不正常。
南希靠近的時候還碰到了萬江他們,萬江抹了把臉,“纔剛來勁就換場子,不知道是哪個母老虎乾的好事。”
南希發現萬江骨子裡還真是個會玩的,一喝多放開了之後,什麼話敢都往外說。
這時候萬江就說出一句,讓其他人一個個心驚膽戰的話。
他對南希喊道:“誒,小希啊,你們的福利來了,快去玩玩,絕對會是你人生中少有的幾次瘋狂。”
本來萬江的意思是說,等南希以後更火了,進軍了國際之後,被外國人也熟悉了相貌長相,再想這麼玩的機會就少了。
不過其他人卻未必能想到他這層意思,反倒是更容易聯想到現在陪在南希身邊的季默琛身上。
敢在季總的面前對南希說這種話,萬江你的膽子果然是喝酒喝大得能上天了。
季默琛像刀子一樣的視線刮在萬江的臉上,見萬江一副今天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樣子,也沒在這裡爲難他。
南希笑着答應着萬江,“好的,萬導。”
她就真往前去了,梅珃看着哭笑不得,心想萬導是喝多了膽子上天,南希卻是清醒的狀態就能皮出境界來。
虧得季總也願意縱容着她。
梅珃晃過這個念頭,就覺得嘴裡酸得厲害,貌似無形之中又被秀了一臉,吃了一嘴的狗糧。
一杯酒送到她的面前,梅珃擡頭看到丁思潼的臉。
“喝一杯。”丁思潼道。
這時梅珃也不跟她生疏,把酒接過來喝了,緩解被某對情侶傷害的單身狗之魂。
一旁的段文燁頓時鬆了口氣,飛快的對梅珃道:“梅姐,那你們聊,我去看萬導他們。”
不給梅珃回答的機會,段文燁就走了。
梅珃一開始還沒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很快聽到丁思潼開始向自己倒苦水,並且抓着自己的手臂不准她走後。
梅珃就知道自己這是接手了一個怎麼樣的麻煩,尤其這個麻煩還喝醉了,且是他們一起的人,又不能真的不管。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確是打着接着他上位的心思的,可是後來我是真的喜歡上他啊,我對他是真心的。”
“我以爲他性格就冷,對誰都冷,可是我知道這樣的男人,一旦真的動真情了,那肯定對那人比誰都好。”
“我想做他心裡的那個人,結果她哪裡比我好,到底哪裡比我好……”
梅珃聽着丁思潼的發泄,幸好南希和季總不在這裡,否則這話又得給這姑娘惹麻煩。
見丁思潼要哭的樣子,梅珃說:“你想聽實話嗎?”
丁思潼一下安靜,認真的聽着梅珃。
梅珃看她這幅樣子,倒是真的有點同情了。
“你自問一下,你哪裡比南希好。”
這話卻和梅珃的表情一點不配。
丁思潼:“……”
丁思潼陷入了思考中。
梅珃以爲她思考完就該冷靜了。
結果幾秒後耳邊聽到一聲“哇——”,嚇得梅珃一跳,然後自己的腰就被人抱住了。
丁思潼哭得不管不顧,把梅珃抱着不放,真是傷心到了極點。
本來就難怪自己愛上的男人被搶走了,然後又被戳破了最後的希望,丁思潼心徹底碎成了渣渣。
梅珃則發現自己徹底被丁思潼給賴上了,看段文燁剛剛的態度,肯定是別想換人了。
她扶額,拍了拍丁思潼的背後,語氣溫柔,“好了,有時候一段錯誤的愛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讓你認清一些事實也讓你成長。你是幸運的,你還沒有完全陷進去就在門口被打回了,有些人卻是在深淵裡走了一遭,落了一身癒合不了的傷痕才死裡逃生,重新回到人世間。”
丁思潼並不能聽清楚梅珃的話,梅珃也沒指望她聽清,只是被丁思潼這副模樣勾起了心裡的一些事情罷了。
另一邊南希也走到了舞臺的邊緣,和其他瘋狂的女人不同,她顯然要安靜許多。
尤其是黑髮黑眼的她,身材對比周圍多是發福,或是過於豐滿身材的女人而言,猶如一株在黑夜裡盛開的白薔薇,散發着讓黑暗中行走人們難以抗拒的引誘力。
臺上一個舞男注意到她,馬上舞動到了南希面前的舞臺邊緣。
他的動作挑逗,笑容更加的邪氣,以爲會看到南希臉紅害羞。
結果靠近之後才發現,這個嬌嫩得猶如白薔薇的女孩,眼神卻遠比其他的女人跟過就要侵略性的多。
那些女人更多的是瘋狂的火熱,這個女孩的眼神則是明亮純淨的,猶如一道無法抵抗的光,將他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掃視一片,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目光下,無處遮掩無處遁形。
本是想把南希給逗臉紅了,結果反倒是舞男在南希的視線下,身體漸漸發熱起來。
這是興奮以及羞恥結合出來的生理刺激。
這時候南希對他勾勾手指,舞男蹲下身體,以一種引誘的性感姿態面對南希。
南希把手裡的美金塞進他的緊貼身體的衣服裡,再附送他一個邪笑。
舞男心臟劇烈的跳動,沒發現他的表情早已從主導變成了被動的興奮。
根據規矩得到了打賞的他,應該繼續脫衣服。
他願意爲這朵嬌嫩欲滴的白薔薇脫衣服,將自己的一切展現在她的眼前。
如果她滿意的話,他想他們或許可以相約一個快樂的夜晚。
舞男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這份自信從他接下來的動作可以展現出來。
惹來南希周圍的女人們不斷的尖叫,把錢都往他身上丟去,耳邊都是女人叫喊着脫掉脫掉,太棒了。
舞男依舊盯着南希,卻見他的白薔薇女孩兒依舊安靜不語的笑,那笑容天真純潔又意味不明,有着明白的興趣,卻分明沒有半點的火熱。
——這太好看出來了,因爲有周圍的其他女人做對比。
舞男被激起了征服心理,將身上的衣服用最刺激的方式,徒手給撕開。
果然引發了一陣差點破開喉嚨的尖叫,更多的女人往這個舞男接近過來,伸手想去觸碰他。
南希一挑眉,撿起一塊落在自己面前的衣服破布,發現這衣服並不是故意做的特殊料子,也就是說這舞男的臂力很不錯,少說也是個能打的。
她這個行爲落入舞男的眼裡的意義不一樣,他更進一步朝南希這邊傾身,胯骨充滿暗示性的對着南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