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夜,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無數閃亮的光芒點綴着夜空,就像滿天繁星星羅棋佈、相映生輝。在這寂靜、黑暗的夜空下,無數武者在拼搏着。無論他們是在做什麼,他們都是在爲生存、自由而奮鬥着。
生在這麼一個世界,普通人都是沒有機會去真正瞭解這個世界。
只有武者纔有機會能夠或得這一切的知情權。
武者想要去改變他們,而普通人則是想要成爲其中的一員。
這也是武者和普通人之間的悲哀。
落霞街,街區門口。一個年輕男子手捧着一個類似臉盆的器具,器具上只有一盆水和一個海馬類似的生物。此時此刻,男子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街區門口。
門衛見到這種情況,並沒有多加阻止,只是疑惑得看了一眼。
這個世界可沒有養寵物這一說,況且養海馬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莫問,這裡好多人呀!我有點害怕。”看着四周人來人往的場景,維克多心中有幾分恐懼。
莫問是他見到的第一個人類生物。之所以,他不懼怕莫問,是因爲莫問身上並沒有怨氣、殺氣,還救他性命。
可是其他人類就不一樣了,他們很浮躁,不管是從言語來看,還是從行爲上來說,都不能使他安心。
就像一個人養老虎,他說老虎不會吃他。可是老虎真的肚子餓了,吃他也只是分分鐘鐘的事。
人類在維克多眼中,就和老虎在人類眼中的感覺十分相似。
喜歡而又敬畏,敬畏中帶着一絲恐懼。
“維克多,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不用害怕他們,有我在,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莫問一口氣承諾道。
“莫問,太謝謝你了。”感受到莫問眼中的真誠,維克多同意得點了點頭。
對於莫問的話,他是放一百個心相信。
他願意讓莫問帶着他從玉海出來,已然是將生命完全託付給了莫問。
“嗯。”
簡單應了一句,莫問帶着他前往回流心庭的路上。
……
天泉武館
隨着黑夜的降臨,天泉武館的武者們也到了一天之中,休養生息的時刻。
往往黑夜是一個勢力最放鬆警惕的時候,據統計所有的殺人、謀殺等各種案子,夜晚發生的比例要比白日高出幾倍。
雖然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各大勢力依然找不到真正的解決方案。
然而就在天泉武館,流心庭方向,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畏畏縮縮四處亂闖。並且他的每一次走動,都會將目光看向四周,試圖看清楚四周的情況。
可以想象,要是這種人被府中的門衛看到,除了當小偷處理,實在不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畢竟正常人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按照少主給我的路線,這裡應該就是聯通流心庭的位置。只要進入流心庭,南宮欣就插翅也難逃了。到時南宮欣到手,說不定我也有機會觸碰二流極限的機會。”看着四周,男子眼中滿是思考之色。
“嗖!”
仔細搜索着,男子很快就確定了流心庭的位置。雖然他並不是安插在天泉武館中的內應,但是他的智慧還是得到肯定的。
付出了一定的時間,他完成了搜索目標的任務。
進入流心庭,男子發現兩間房屋燈光通亮,似乎還沒有入睡。
這種情況可不利於他完成抓捕南宮欣的任務。
他繼續再等一等,等到一個更高的時間。
一分鐘、兩分鐘、四分鐘……一刻鐘……
足足等待了半個時辰,男子依然沒有等來他想要的那個機會。
“怎麼辦,她就是不睡覺。這個死女人,這個時間還不睡覺。”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房間內的燈光依然沒有變化。
這時,男子終於有點按耐不住了。
“不行了,這樣下去要是他不關燈,那我就什麼都不做了。一旦明天我還沒有完成任務,那我就完蛋了。”想到失敗後的那個場景,男子就有點不寒而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彷彿遭遇了嚴酷的酷刑。
房間內,南宮欣焦急地來回走動。
她很自責,將血刃組織的消息就這樣告訴了莫問。要不是她親口所說,莫問就不會離開流心庭,也不會爲了給她報仇。
“不行,我必須出去找他。他可能已經知道了血刃的駐地了,所以一個人親自前去。搞不好,他已經和血刃打了起來,因爲受傷,所以沒有辦法及時回來……”
強烈的擔憂之心,使得她的腦中一片混沌,除了焦急還是焦急。
“啪!”
門被推開了,掙扎了老半天,南宮欣還是決定去尋找一下莫問的下落,只有這樣她才能夠真正的安心。
她並不知道,她推開門的一瞬間,男子有多麼興奮。
“她出來了,我沒有白等。”
“轟!”
一剎那間,男子爆發出了自身所有的實力。頃刻間,一股山呼海嘯般的氣勢,從他體內迸發,浩浩蕩蕩,猶如一座大山向着南宮欣碾壓而來。
出其不意!
男子出手速度以及力量,已然超越了普通煉氣武者了。要是沒有去演武場之前的南宮欣,這一擊必然躲不過,成爲其手中的俘虜。
可是去了演武場,他就不一樣了。
作爲天泉武館的聖地,南宮欣在演武場中獲得的好處是難以想象的。
她不僅藉助這個機會突破了煉氣境界,還使得自身武學達到了融會貫通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她對武學的演練有了一個大概。
“轟!”
順着男子轟來的方向,她擺動着一隻白嫩的手掌,毫無力量的迎了過去。
一個軟弱無力,一個威勢十足。
按理說,這樣碰撞下,南宮欣毫無疑問是處於絕對下風,甚至香消玉損的情況。
可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
南宮欣絲毫無損,男子反而因爲震勁導致身軀微微向後倒退了幾步,一隻手掌佈滿了血痕。
“不可能,不可能……”
儘管男子並沒有受傷,穩住身形後,他依然一臉難以置信之色,根本不相信這個事實。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既然你敢來我流心庭,那麼你就不要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