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風起雲涌,尤其是武者的世界中,凡是有能力知道那神秘之地的武者,無不是心下沸騰一片,期待着到時能夠分一杯羹。
而對有些人來說,那處突然現世神秘之地雖然能讓他們心中泛起波瀾,但卻遠沒有其他人來的激動。
只因爲到了他們那個級別,任何天地奇珍對於他們的作用已是不大了。甚至於他們本身的精血就能比天地奇珍更具奇效。只是沒有人敢於覬覦而已。
美國阿拉斯加山脈,在那高聳入雲的連綿山脈中,在終年積雪的白色蒼茫中,一個黝黑的洞口中突然傳出了陣陣雷鳴般的吼聲。聲音帶起一陣肉眼可見的波紋遠遠的震盪了出去,山上的針葉林上那厚厚的積雪頓時簌簌的大團大團的落下。
洞口處幾個穿着寬厚棉衣手執機槍的高大漢子臉色閃過一絲痛苦,耳膜似乎都被這一聲激動的吼叫給震裂開了。雖然痛苦難過,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舉動,甚至都不敢用手捂一下那將要麻木的耳朵,依舊站的筆直。
“轟”的一聲,突然一個高大的聲像向出膛的炮彈般從通道口處,幽深通道口處的守衛只感覺一道不下於八極颱風的勁道一衝而過,卻是沒有瞅見半個人影。
等他們站穩身子揉了揉眼後,只見千米外的寬敞雪地中站着一個小黑點。聲聲朝天的怒吼正從那兒傳了過來。音波震得四周的那經年的厚厚積雪微微顫動。
不多時,通道處又陸續飛速闖出幾道人影,沒有絲毫停留的徑直向遠處那道黑影衝了過去。
就在那幾道人影離最先衝出去那高大身影尚有數百米的時候。驚天一幕突然發生了。
只見那高大身影狂吼一聲,雷鳴般的聲音震得天上的雲朵都是微微晃動。然後那高大身影手中握着的一杆尖頭帶血的銀色聖槍朝天指去,一股肉眼可見的銀色勁氣直射蒼穹,似乎欲要將這上蒼都捅個窟窿。
就在此時,天上風雲鉅變。本來波瀾不驚的天空中突然烏雲密佈,就在旁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一道道粗如大腿般的巨大閃電霎時從烏雲中直劈而下。銀色的雷嗨夾着萬鈞之勢向那高大身影四周狂暴砸下。
“轟隆隆……”高大身影瞬間被雷海給包圍,巨大的閃電印着遠處那一張張蒼白的面孔,似激動,似恐懼,似期待……
轟鳴聲不絕於耳,好半晌過後,那代表着蒼天之怒的恐怖雷海才慢慢消失一空,那朵烏雲也隨之消散。露出那道霸絕天地的高大身影。
四周那一道道漆黑尚在冒着白色煙霧的恐怖深坑像是在印證着剛剛那一幕的真實性,而並非是什麼虛幻的景象。
“耶穌又如何?神又如何?從今天起,我便是神。”
高大身影朝天怒喝一聲,此時的他就像是這片星空下的唯一主宰,唯一真神,任何人都不能直視其威嚴。
半晌過後,那高大身影凝視着槍尖的那一抹乾涸的血跡,然後大手微微一抖動,槍尖上的血跡便像剝落的鐵屑般一塊塊簌簌落下。打在地上的雪地間瞬間融入,一種淡淡的金色光澤在那雪上流轉,顯得神秘異常。
“早晚有一天,我必將提槍殺入梵蒂岡,親手將基督教從世界抹平。”低聲喃喃自語一聲,那高大身影收槍而立,從容向遠處那黝黑的洞口中走去。
在那兒,迎接他的是一道道崇拜,敬仰的目光。宛如他便是行走在人世間的唯一真神。而他們,便是這世間最虔誠的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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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在那座億萬教徒的神聖廣場上,人山人海的虔誠信徒正在默默祈禱。
作爲基督教的聖地,梵蒂岡雖然從來沒有缺少過信徒,但如這些日子的以來那萬人朝聖的奇景卻是絕無僅有。
而造成這一奇景的原因則是月前梵蒂岡上空突然大放光明,沐浴在聖光下的教徒無不神清氣爽,百病全消。有如神邸降世,展現着他那如淵如海的浩瀚神威。
如此神蹟雖然只是一閃而現,但無數虔誠的信徒卻無不堅信着這是神蹟臨世,紛紛不遠千里前來朝聖。
而對於那些虔誠的聖殿護殿騎士來說,心裡除了洶涌澎湃外更多的是一種敬仰和久久無法平靜的激動心緒。
種種有如真神降世的神蹟在世界各地紛紛上演,只是一般都是在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中或者一些如崑崙般那種與世隔絕的方外之地,倒也沒造成多大的轟動。
偶爾有幸目睹如此奇景的普通人頂多也是當成大自然的自然奇景,並沒有太過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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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市,晴空萬里,秋日的和煦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各自按照自己生活的軌跡忙碌着那平淡而又不得不繼續下去的生活。
闊別多日,陳道勤再次邁步在去行知校園的小道上,哼着優雅的小調,很是愜意。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昨晚帶着小依依一起去接夏曉萌晚自習時的情景。
昨晚夏曉萌看到陳道勤的時候顯得很是不平靜,硬拉着他在外面溜達了好大一圈,逛了夜市,吃了宵夜,直到陳道勤懷中的小依依已是哈欠連天后纔不得不提議回家。
回到家後兩人又是視頻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深夜一兩點夏曉萌還是興趣盎然,生怕一關電腦陳道勤就會飛沒了似的。最後無奈之下,陳道勤答應週末陪她一起逛街之後才得以解脫。
“被人惦記的感覺,真好。”陳道勤洋洋自得的呢喃了一句,邁着歡快的腳步向行知中學走去。
時值上午,大概是由於上課的原因,整個校園顯得比較安靜。在和熟悉的門衛大叔閒聊了一陣後陳道勤徑直向教學樓走去。
行知教學樓的第一層是沒有開設教室的,裡面那一棟教學樓的第一層就是教務處,醫務處,交費處之類的,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家文體店和一家雜貨店了。
而外面那一棟教學樓的第一層則是被樓梯口給分成了左右兩個大廳,牆上的玻璃報刊亭中盡是些行知的創辦歷史,以及近些年來所取得的學術成果。
當然最能讓學子們駐足觀看一下的還是那每月一次更新的光榮榜。上面全是每個年級月考成績排在前百名的頂尖學子。而這些名單,則是將來最有可能考上重點大學的學生。這一張小小的紅榜既顯示着學子們的榮耀又激勵着大家奮發上進。也算是一項不錯的舉措了。
來到此處,陳道勤自然也很是好奇的停了下來。作爲光榮榜上前十的常駐人物,他當然也很好奇上次考了個什麼樣。
本來在他看來,雖然月底那次月考可謂是行雲流水,下筆如有神。但想來也最多能那個前五就差不多了。畢竟,學校的學習猛人還是很多的。他自打重生以來就沒怎麼好好學習過,想要幹贏如何鵬亮那種除了學習外就不知有其他的猛人還真是有點難度。
擡頭凝視,光榮榜上第一名那三個在熟悉不過的字眼讓他有些意外。視線往後移動,678,這個讓他暗暗咋舌的高分又是小小的驚了他一下。更加有趣的是何鵬亮僅僅是比他少了三分,屈居第二。而前十里面上了650分的人數更是多達五個。如此奇景忍不住讓陳道勤大呼妖孽。
要知道,能上650分的話基本上就代表着了清華北大這種全國學生心中最崇高的學府。而在行知中學最輝煌的時候高考也只是考了兩個清華北大。而這次卻一次性蹦出了五個,堪稱是輝煌成績了。
雖然月考並不代表者高考,但學校命題老師都是經歷過多年高考的老人了,對於歷年高考大概走向都有一個清晰的脈絡。出的題目一般都是略難於高考題目。所以這次能考出這樣的成績多少還是能說明些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