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天去看了腰,回來太匆忙。寫了一章,發現全是水,就沒打算髮。但才表示這個月不鹹魚了,不能1號就請假。還是當免費章發出來。大家隨便看看就好。當請一天假。
正文:
隔得老遠,蘇倫遠遠就看到了那艘正在朝北航行三桅帆船。
桅杆上飄蕩的旗幟有金幣和橘子的圖案,這是魯英帝國商會聯盟的旗幟,不是海盜。
救生艇的速度太慢,何況舒適度太差,
蘇倫拿出了信號彈,朝着天空發射了三發
與此同時,商船的甲板上……
一羣海鷗正停在桅杆上,不時有一隻飛下來,啄起甲板上的麪包碎屑。
一個帶着獵鹿帽,穿着格子揹帶褲的小男孩拿着望遠鏡正在眺望大海。他叫吉克,是魯英帝都皮毛商人的本森·詹姆斯的小兒子。
這艘船,也是他父親的海船。
他像是第一次遠航,顯得很興奮。
這時候,吉克正好看到了天空中亮起的煙霧信號彈,大聲喊道:“父親大人!你快看,那邊有人求救!”
聽到喊話,一個絡腮鬍中年人走了出來,他拿着望遠鏡,看到了救生筏上的蘇倫二人:“噢,他們應該是遇到了風暴的倖存者~”
放下了望遠鏡,他照着船上的大副喊道:“羅伯遜先生,請你把船靠過去,我們得把那兩個倖存者帶上。”
聽到這話,駕駛室裡傳來了迴應,“好的,本森老闆!”
吉克還拿着望遠鏡在打量,驚呼道:“哇老爹,他們的救生艇好特別,居然是充氣的!不是工廠流水線製造,明顯有手工拼接的痕跡,還有很高級的附魔呢製造出這皮筏的人,真是個天才!”
頓了頓,他又自言自語道:“天啊,我怎麼沒想過設計這種救生筏呢,摺疊起來,它的重量和體積會很小,放在船上再合適不過可該充氣呢?對了,壓縮氣瓶啊,那筏子一定是用的壓縮氣瓶。”
本森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露出了慈愛的笑意,“我們吉克以後會是帝國最厲害的設計師呢。”
吉克轉臉露出了一張天真浪漫的笑臉,“老爹,一會我想去問問那個先生,如果能把專利買下來噢,能允許我仿製就不錯了”
他話還沒說完,船艙裡走出來一個濃妝豔抹,有幾分姿色褐發女人來。
她聽到了之前的話,皺着眉頭道:“嘿,本森,你怎麼能隨便讓陌生人上船呢,萬一那些人圖謀不軌怎麼辦?我說,別管他們了。我可是聽說有海盜冒充海難者,然後上船貨物後謀害了船主”
中年人看着女人,一臉寵溺地笑道:“親愛的,別把人心想那麼壞,這裡靠近海岸,很少有海盜出沒的,剛纔我也觀察了,附近並沒有任何船隻。都是海上漂泊的人,說不定哪天我們自己也會遇到這樣糟糕的意外呢。能幫就幫一下。何況,即便有萬一,不是還有拉曼隊長麼?他曾經可是皮普斯男爵家的騎士,真正的三階強者,遇到海盜,我們也能解決的。”
吉克也說道:“是啊,瑪麗安阿姨,老師教導我們說,在海上遇到遇難的人,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是一種美德。”
妖豔女人聽到父子兩這話,顯得有些不高興,“隨你們了。”
蘇倫看着商船靠了過來,朝着船上圍欄邊的人揮了揮手。想着,臉上也掛出了一抹劫後餘生的欣喜。
他看着那個明顯是主事人的中年人,說道:“噢,善良的先生,真是太幸運了,讓我們遇到了您。我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好多天了”
中年人微笑着搖搖頭,他問道:“這位先生,你怎麼稱呼?你們是遇到海難了麼?”
蘇倫知道,這是上船之前的例行詢問,便說道:“您可以叫我尼古拉斯,我是一位符文老師。這位是我的妻子。我們從南部的安洛戈斯郡來,原本是打算在海上來一場冒險旅行,沒想到遇到了風暴船沉了。”
蘇倫知道自己需要一個新身份,而“老師”身份挺合適,比冒險者、僱傭兵什麼的解釋起來會更少很多麻煩,更容易讓人信任。
中年人聽着,看了看蘇倫的皮膚也不像是整日風吹日曬的海盜,也沒多說:“我們要去往北部的加都朗特港,中途不會停船。如果不介意,就請上來吧。”
蘇倫護胸行了一個紳士禮,“太感謝不過了。”
加都朗特港是魯英帝國北部最大的商貿領,那裡有天然的深海港灣,也號稱“帝國的黃金之港”。
再往北邊就是無垠的北地冰原,和魔獸資源富足的寂靜森林。這條航線上活躍着很多去北地獵殺魔獸的冒險者,還有各種皮毛商人和木材商人。
中年人發話了,船上的水手放下了繩梯。
這時候,蘇倫朝着的筏子裡的鏡先生招呼了一句。
畢竟是以海難者的身份求助搭船,她沒好穿斗篷,可即便是帶着遮陽的闊沿帽,剛一露臉,船上所有人都投來了震驚的目光。
舊靈敦城裡的居民沒曬過日光,皮膚普遍白皙。
蘇倫的原身本就是外面的人,還算不得太細膩。
可鏡先生一出場,那白皙細膩立刻讓旁人有種光彩奪目的感覺。而且,鏡先生本就冷豔絕美,哪怕是帽檐遮着半張臉,也讓船上這些水手們驚豔得不輕。
“噢~天啊,這位夫人真是太美了。”
“這是哪家的貴族小姐吧~”
“這位先生和夫人簡直太般配了”
“”
耳旁傳來了細碎的讚美之語。
感受到那一縷縷目光裡沒有什麼惡意,蘇倫沒在意。
他摟着鏡先生的纖腰,攀着繩梯一躍上了的船。
畢竟,鏡先生的現在的人設,是一個嬌嫩富家小姐。
終於踏上了堅硬的甲板,蘇倫長長呼出了一口大氣。終於不用在皮艇裡享受那種把腦花都晃散了的折磨了。
好看的皮囊總會給人加很多印象分。
顏值即正義。
蘇倫和鏡先生魅力值都很高,兩人上了船,得到了衆人善意的笑臉響應。
船上的二副是個滿身酒氣的大鬍子,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現在空船去往北地,船上還有空的艙室。
但貨船的艙室不大,蘇倫和鏡先生被安排在了一間比救生筏大不了多少的水手艙室裡。
上下鋪,四人間。
好在沒有其他人
蘇倫二人就待在了艙室裡。
而甲板上,水手們還在議論紛紛。
“噢,天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夫人。”
“是啊,剛纔他們上船,我偷偷瞥了一眼。天啊,那位夫人簡直簡直簡直像是海里最美麗的珍珠!”
“”
船不大,甲板上的聲音傳到了船長室裡。
水手們正聊得起勁,濃妝豔抹的瑪麗安臉色卻越發陰沉。
這些水手,之前嘴裡稱讚的,可都是她的美麗!
噢,該死的!
她心中暗罵了一句,回到了船長室裡,找到了正在計算賬目的本森,抱怨道:“本森,你不覺得剛纔那兩個人來歷很奇怪麼?那男的好像是個很厲害的職業者。他居然能抱着一個人跳上船”
這話還沒說完,本森擡頭就笑了:“尼古拉斯先生是位受人尊敬的符文老師,肯定是職業者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符文老師?”
瑪麗安一聲輕蔑的冷笑:“呵呵我怎麼看着像是婦人傢俬奔的家奴呢。”
本森搖搖頭,“身份可以僞裝,但氣質是裝不出來的。那兩位尼古拉斯先生是位很有涵養的紳士。”
瑪麗安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小男孩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父親大人,我可以去找那位尼古拉斯先生麼?我想問他是否可以讓我研究一下他們的充氣救生艇!”
本森看着自己的兒子,“不。現在那位先生剛上船需要休息。你現在去打擾,會顯得很失禮的。”
吉克瞬間就焉了下去,“哦。”
一旁的瑪麗安聽到這話,眸子一轉,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本森,我倒是覺得可以讓吉克去。那傢伙不是說他是符文老師麼,正好吉克符文專業也不賴,讓他去‘請教’一下,真假一試便知。”
頓了頓,她又強硬地說道:“我可不想我們的船上,混入一些來歷不明的人。”
吉克聰明伶俐,小眼一轉,立刻道:“我願意!”
本森眉頭微皺,原本覺得不妥。可看着自己妻子不知道爲什麼,真的很介意,也就答應了下來
蘇倫和鏡先生正在艙室裡休息。
兩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安靜獨處的方式。
蘇倫正鄭州眉頭,抱着一本厚厚的燙金典籍正在翻閱。
這是一冊四階附魔相關的進階知識,他現在看得略微有些吃力。
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就做筆記的標記下來,然後再找一些參考資料,再讀不懂,就問問對面牀上冥想的鏡先生。
而就這時候,房門“篤篤篤”的響了起來。
門外傳來了略顯稚嫩的男聲,“尼古拉斯先生,您現在方便麼?”
蘇倫收起了典籍,走過去開了門,看着一個穿着的揹帶褲的小男孩正抱着一本書站在門口。
他記得,這是那位本森船長的兒子。
“抱歉,打擾您了。”
小男孩看着蘇倫,很有禮貌地鞠了個躬,自我介紹到:“先生,我叫吉克,今年剛從‘魯英皇家預備學院’畢業,以後想當一個設計師。”
蘇倫的記憶中有“魯英皇家預備學院”這個名詞的印象。
大概就相當於前世的“北大附中”之類的初級學院,優秀的畢業生可以進入“魯英皇家戰爭學院”。
蘇倫臉上掛着笑意:“不算打擾。你有什麼事麼?”
吉克眨了眨眼,滿臉期待地說道:“先生,那艘充氣救生艇是您設計的麼?我想請問一下,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
蘇倫也看出了這小男孩是真的喜歡,便毫不吝嗇道:“當然。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那皮艇送給你。”
搭乘別人的船,也需要支付船資。
何況,這東西還有備用。
“真的呀?”
聽到這話,吉克臉上露出了燦爛而興奮的笑意。
這時候,這時候他纔想起了自己似乎還有別的任務,又道:“哦,還有聽父親大人說您是符文老師,正好我遇到了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你。”
蘇倫聽到這話,立刻就意識到他的真實來意,不過也沒在意,招呼他道:“哦?進來說吧。”
小男孩拿出了抱着的符文典籍,然後就開始問問題。
“先生,這個‘螺旋風符文’雕刻爲什麼會失敗?”
“火系符文固化在材料選擇方向上有什麼”
“我之前嘗試了雙重符文雕刻,但是失敗了,您能幫我看看問題出在哪裡麼?”
“”
先是一些問題也還正常,差不多就是這吉克能接觸的一階符文。
可慢慢的,這小男孩就問出了根本不是他能理解的二階符文,和一些對於符文學徒來說,算得上非常難的深奧問題。
顯然,這不是求教,更像是“考驗”。
不過,這也難不倒蘇倫。
三階以下的普通符文知識他已經融會貫通,即便是沒見過的符文,看一看,也大致能推敲出的作用。
他也不厭其煩地一一詳細解答。
最後,問了十多個問題,問得吉克自己都不知道要問什麼了。
他發現,任何問題都難不倒這位尼古拉斯先生!
完成了“任務”吉克沒在蘇倫的艙室裡多待着,興奮地跑回了主艙室。
他朝着還在整理賬冊的本森說道:“噢,老爹,你不知道,那位尼古拉斯先生絕對是一個非常博學的符文老師!我感覺,他甚至比我們學院的老師還厲害,什麼問題都難不倒他!”
聽到這話,本森看了看一旁正在補妝的濃妝女人,笑道:“我說吧?”
瑪麗安臉色不悅,走出了門去
女人走上了甲板上,繞到了船尾。
一隻粗糙的大手突然就在她長裙包裹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還很不客氣地要往裙子裡的軟肉摸去。
瑪麗安似乎半點沒意外,打掉了那隻手,小聲嗔罵了一聲:“該死的,拉曼,你不怕被人看到?”
這話一出,她身後那個男人走了出來,赫然是一個劍客打扮陰鷲男人。他還不滿足地又捏了幾下,不以爲意道:“放心好了,沒人能發現。何況,發現了又如何”
瑪麗安:“本來想着這兩天動手,沒想到天氣一直這麼好。現在還多了兩個來路不明的人。”
拉曼:“算了,等去北地的路上再動手吧,那邊海盜猖獗,死幾個人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