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不貼個驢的紋身,你都不好意思出去說是社會人……
正常大街上兩架馬車相撞,大漢下車對罵,開始咆哮各自掏出機關獸,挽袖子,忽的看到雙方胳膊上的驢紋身,冷哼“滴 滴滴,天王蓋地虎!”
“哦,原來是社會人兒?算了,就此別過!”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
就連爭鬥也如此,天劍坊兩人攔住一隻商隊,雙方劍拔弩張,就在此時後面車隊偶然看到商旗上掛的耷拉耳朵驢布偶,社會人?
呼啦啦,涌上七十多口人,人均一隻三階機關青牛獸,當場天劍坊兩人就嚇尿了……從此決定還是乖乖的跟天機聯盟合作,購買機關獸,貼毛驢貼……
王凌萱有點苦惱,最近孫秋璃總有事無事的找她,高高在上的鬥帝讓人有些懼怕,雖然看上去和顏悅色的,而且讓她摸不上頭腦的是,只要自己開口竟然一切具應允,什麼都行!上次自己無意中開口喜歡長陵老字號熱婦祥的衣服,結果四個專業裁縫被抓來專門給他裁剪。
甚至孫秋璃強令機關門設計一款品牌爲凌萱牌的機關玩偶,尺寸按照王凌萱的模樣打造,專門收藏了一間……
上次進門去欣賞差點把王凌萱嚇尿了,幾十個穿各種各樣衣服的自己直勾勾盯着自己,那是一種神秘感覺?
額滴神啊!
老王頭依舊很忙,被孫秋璃堵在廁所兩個多時辰了,忘了帶紙,屁股上的屎都他媽的風乾了,孫秋璃也不走就坐在廁所對面。
問題是馬小歪也在廁所,老王頭哭喊拉住他不讓走!這孫秋璃要鬧哪樣?
從天亮對峙到天黑,好幾十個小夥計都憋哭了,誰也不敢進去,老王也哭了,腿麻了抽筋!
這女人太可怕了,一旦認準某件事情,矢志不渝!
終於老王頭挺不住了,看着大便餓的肚子咕咕叫,馬小歪眼珠一轉,哄女孩子開心?那是自己天生的本事!低頭對着老王頭耳語幾句,老王頭眼神驟然亮了,咧嘴露出口水!
他推頭喪氣走出廁所“你老盯着我幹嘛?”
“你是衣田?”孫秋璃的目光帶着一種迷離“我認不錯的!”
“您錯了,我叫王福,寧州長明人,這輩子都沒去過宛州好嗎?”老王嘆息一聲,仰望明月,顯得有些滄桑與無奈。
“誰告訴你我是宛州人?”孫秋璃的表情似笑非笑,老王愕然,好像是哦,人家也沒說啊!
“額,別人告訴我的!”老王擦擦冷汗,孫秋璃淡淡“這段感情我已經過去了,我不想提起,我就想問,王凌萱是不是我的女兒?”
老王頭很落寞,半晌點頭“是!”
“那你就是衣田!”孫秋璃顫抖站起,兩滴淚水落下喃喃“還記得你給我寫的詩嗎?”
“雲翁醉亭長相思,暮雨遲遲 陽關路,獨自倚樓淚獨語
雲遮秋聲賦,庭院深幾許 翼折畫壁空戀樹,珠簾無數、
愛慕,愛慕 顏堪雪黛眸如佇。璃幻流光愁日暮
洛水畔嘆春閨故 瓦霜不寒露 撫琴輕書,鴛鴦兩飛處”老王頭揚天明月喃喃唸叨“我對不起你!”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絕情?”孫秋璃手中長劍驟然一閃落到老王頭的脖子前。
畫外馬小歪配音: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喉嚨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後,那把劍的女主人將會徹底地愛上我,因爲我決定說一個謊話。雖然本人生平說過無數的謊話,但是這一個我認爲是最完美的……
孫秋璃: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你給殺了!
老王頭:你應該這麼做,我也應該死。曾經有一分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劍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馬小歪呆滯,轉身狂吐,這老王頭不要臉的樣子頗有自己幾分風采……
噹啷,孫秋璃的劍跌落到地上,她失聲痛哭一把抱住老王頭狂親幾下“我不恨你,我不恨你……”
“草,我恨你倆……”馬小歪提着褲子怒視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倒是閃開讓小爺出去啊!
平地一聲雷,王凌萱陡然多了個媽媽,這倒是讓她有些意外的,尤其這老孃長得比她看起來還年輕,話真說不出口。
老王頭到是笑歪了嘴,就是上街有些難看,領着倆姑娘逛街,一左一右,所有人看到都是啐一口,呸,老畜生!
南宮詩的心情是複雜的,但是許多年過去,也就慢慢放下了!平時顯得很淡然大度,只是回房之後關上門弄出一老王頭草人猛戳!牀下是不敢看的,早已經戳爛三百多個了……
沐晨雨呆了三天就回去了,不過他留下話來,想請馬小歪天通山一行,有些事情商量,說實話馬小歪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是無聊下來總覺得得找點兒事情乾乾,興致一來,宛州走一趟也不是不行!
最近和尚有些**了,跟清月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經常清月會花枝招展的找他品茶論佛,一搗鼓一宿,和尚堅稱兩人是絕對純潔的友誼,不過看着和尚腦門碩大的青春痘,馬小歪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不上火,咋長痘?
形式不對味,整個凌月宮忽然多了很多頭驢,都是母驢,洗的白白的,噴的香香的,看樣子都是附近人驅趕來企圖借種的,耷拉耳朵驢到是沒意見,不過馬小歪怕他腎虛就不好了,那吃多少菊花才補得回來?
月裳也有些不對,最近跟長陵混混搭上關係,被他們帶着偷雞摸狗玩的不亦樂乎,一般人其實知道是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是這一副挽着袖子大口吃肉喝酒,盤着丸子頭張嘴閉嘴老孃老孃的小太妹的形象也着實讓馬小歪頭疼。
這可是朕打下的江山,不能毀於一旦,走,果斷得遊歷九州去,目前中州,殤州,瀾州,宛州還沒有去過,可以設計一條路線一路過去最後到天通山一遊然後回來,這麼一來一回也就用不了一年吧,屆時排位戰就開始了,時間剛剛好!
這次出去秦雨凝肯定去不了,和尚也算了,破壞春花秋月的事情馬小歪是不準備做的,月裳得帶着,千萬不能讓人帶壞了,還有驢,自己也不想遊歷回來一看,凌月宮成毛驢養殖場了……
根據的的指導資料,其實天通山在殤州與宛州交界的地方,也就是在越州落鳳峽谷的對面,按照馬小歪的想法如果順着長陵一路向南的話,直接進入殤州一路用不了半月就可到天通山,不過這就失去了遊歷的意義,不如規劃一條最遠的路,比如……出海,算了,想想不太靠譜。
長陵向西,再次過戈壁從伯牙道去中州遊歷一番,然後沿着中州向南下入宛州然後瀾州最後入天通山後從殤州回。這一路恰好風景不多,九州著名的幾個風景處都能兼顧到,最重要的是,馬小歪聽說中州紅袖閣曾經與燃魂殿發生衝突,這一次是明面上的燃魂殿直接出手硬抗紅袖閣,雖然鎩羽而歸,紅袖閣也損失了不少人,也許有廖兮若的消息也說不定呢。
想想就開心!馬小歪跟秦雨凝打了個招呼,其實秦雨凝心中滿滿都是事兒,加上各地都有天機門分處,乾脆給馬小歪委派一個天機總部巡察使的頭銜,讓他去!
和尚聽到消息慌慌忙忙趕來“我也去!”
“毛!”馬小歪翻翻白眼,眼前這和尚臉上火氣越來越重了,腦門前天看還是一個疙瘩,現在四個了!
“你呆着吧!”馬小歪用力拽了一把不情不願的月裳“咱倆去!”
“我不想去,我想玩兒……”月裳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驢腦袋也搖的像撥浪鼓!馬小歪咧咧嘴,用力踹了一腳驢,這貨還跟着嘚瑟,天機不缺驢,又不是準備做阿膠!
“小僧一定要去的,這是必須必的!”和尚表情悲憫,馬小歪呲牙“清月怎麼辦?”
“阿彌陀佛,小僧是出家人……”和尚表情肅穆帶着一絲威嚴,清月從身後扔過一隻鞋“你敢去?”
和尚抱頭鼠竄“這就是我要去的理由,快丫的走吧!”
幾個人追追打打奔馳而去,馬小歪無奈踹了一腳落淚看着一頭母驢的耷拉耳朵驢“行了,九州有的是好驢……”
驢眼睛亮了,鬥志沖天!
坪山驛,當再次踏入坪山驛的時候,馬小歪感覺一切都已經變了似的,曾經的一些簡陋的地方都被秦雨凝找人修繕了一番,擴充了不少地方與 房屋。
打造了十幾家綜合性店鋪,可以收入抵押甚至購買與販賣。
曾經的市場也被修葺一新,增加了幼畜與幼獸的販賣,拍賣場用黑磚壘砌,高手坐鎮,秦雨凝已經充分的開始利用黑磚,專門設立了一條運磚通道,老六負責用須彌戒運送磚石,可以達到一月一趟。
拍賣場已經不是雲錦駐守,如今他可是炙手可熱的商業總管,現在有兩個小姑娘負責,一人一天,她們口齒伶俐落落大方,看上去非常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