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其樂融融

送走了四國君主,齊星迅速走向公爵府。

他可不想在自己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讓手下那些恐怖分子與大酒鬼們將三位嬌妻灌醉,當然更不想在新婚之夜不能與三位嬌妻洞房。

在回公爵府的路上,齊星已經有了懲罰帝鳴的主意,不是已經讓莫克萊茵在帝鳴的皇城放一些贓物麼,那麼爲什麼不放的多一些,將影者聯盟與卡法兒帝國爆炸案全部推到帝鳴的身上呢?

想到半個月后帝鳴悽悽慘慘的樣子,正在向公爵府走去的齊星發出一陣陣齷齪的笑聲,驚得道邊的衆人駐足觀看,以爲公爵大人結婚太過興奮,精神都變得不正常。

未等齊星進入公爵府,滿面紅光的加特林拎着酒瓶從公爵府走了出來:“主人,您真的是好樣的,四大帝國的君主在你面前都要吃癟,實在是痛快。”

加特林說話的時候距離齊星起碼有三米遠,可就算是這樣,齊星依然被加特林身上濃烈的酒氣薰得直皺眉頭。

“該死,難道你掉進酒缸裡不成,怎麼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就醉成這個樣子?”齊星不滿的咒罵着,心底忽然有一種不甚舒服的感覺。

加特林這種古靈精怪的人都喝了這麼多酒,他那三位嬌妻豈不是……。

想到三位嬌妻很有可能已經被加特林這幫混蛋灌的不省人事,齊星恨不得狠狠的踢加特林兩腳。

小跑着衝進公爵府,當他進入舉辦宴會的客廳,“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險些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唔,怎麼會這樣?”站在宴會廳門口的齊星茫然的看着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賓客,眼珠子險些掉出來。

所有的賓客全部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無一例外,每個人的身側都有三到五個酒罈子。

十七星級高手迪倫摟着一條椅子腿,口中胡言亂語的吟誦着着他那首《釵頭鳳》,而胡斐則更是不雅,他趴在卡奧的身上,正大聲喊着“駕,駕”,感情他將偉大的皓月皇卡奧大人當馬騎了。

宴會廳中唯一還算正常一些的要數馬奇諾與莫克萊茵,兩個傢伙端着特大號的酒碗,你一口我一口的痛快的暢飲。

不過,齊星也發現,看似正常的兩個人其實早已喝多了,他親耳聽到莫克萊茵稱呼馬奇諾爲未婚夫,而馬奇諾則摟着莫克萊茵的肩膀,大聲的呼喊着莫克萊茵是他的未婚妻。

公爵大人只是離開兩個小時啊,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就出現斷臂山橋段了呢。

震驚不已的齊星走進宴會廳,看着如同淑女一般端坐在正堂中央的三位嬌妻,臉上的驚詫之色更濃。

“秦莎,這是怎麼回事?”齊星彎腰在秦莎的面孔前嗅了嗅,驚訝的發現秦莎身上根本沒有一絲酒氣。

難道張郎這些恐怖分子手下留情,放過了三位主母,齊星並不相信幾大恐怖分子會如此善良,更不相信,馬奇諾等人會自己醉成那個樣子。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他們都醉了,而你們三個卻沒有事?難道這些傢伙真的是改邪歸正了麼?”齊星驚奇的問道,似乎爲了否定他的話,張郎八隻觸角中捲起八個酒瓶,連滾帶爬的來到秦莎的面前。

“主母,我們幹瓶吧,剛纔你們三個人只顧着與其它人喝。都把我這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張郎忘記了。”張郎口中噴着濃濃的酒氣,粉紅色的肉身在酒精的刺激下變成緋紅色。

“滾開,混蛋,居然敢灌主母的酒,信不信我將你的內丹挖出來……”齊星彎下腰,隨意的提起張郎的一隻觸角,將它扔出門外。

秦莎笑盈盈的看着齊星,端起了桌子上的空杯,玉手輕輕的在杯子上拂了一下,本來空無一物的酒杯注滿了醇香的酒汁。

“親愛的,你也喝一杯吧。”秦莎調侃着說道。

齊星恍然大悟,唔,怎麼將秦莎是幻術師的事情給忘了。

這個丫頭實在是太過精明,居然用幻術欺騙了所有人。

齊星在屋內掃視了一週,確認所有人都酒醉,並沒有人注意他後,狡猾的笑了笑,雙手捏出古怪的印決,一團白色的霧氣籠罩了他與三位美嬌娘後,下一個瞬間,四個人已然出現在臥室中央。

別人洞房都是晚上,公爵大人可不管那套,見到三位嬌妻嬌羞不已的模樣,他的心頭蹭的一下竄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慾火。

“咕嚕”齊星口中發出如同洪荒野獸嘶吼般的聲音,看着三位嬌妻斜倚在牀頭,媚態百出的模樣,他再也忍耐不住,飛身撲了上去。

“做,愛做的事。”這可是公爵大人期盼已久的事情,齊星左手摟住秦莎的腰肢,右手在慕清影的身體上不停的遊走,當然,公爵大人的嘴也不會閒着,滑膩的舌頭早已進入荊影姍的口中,狠狠的啜了起來。

房間內一片春色,靈與肉的碰撞迸射出一陣陣火花,扭曲的,放Lang的呻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還多虧加特林爲齊星準備了一張戰地十幾平方米的大牀,否則還真的容不下公爵大人翻江倒海般的折騰。

齊星在房間內享受至愛之樂,卻沒想到,在宴會大廳內,那些酒醉未醒的恐怖分子們,在主子使用瞬移離開的瞬間,一個個雙目放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哪裡還有一絲酒醉的模樣。

“胡斐,我讓你準備的魔法拍攝器材你都準備好了麼?一會人手一臺拍攝器,記住要從多方位,多角度的將所見所聞的都拍攝下來。嘎嘎,這可是咱們主子寶貴的第一次啊,如果我們拿到這手資料,以後主子恐怕見到我們都會躲着走了。”加特林賊聲說道。

胡斐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二十幾件魔力拍攝器,擺放在衆人的面前。

“這個高清晰,無碼的拍攝器給卡奧,一會你負責在房頂偷拍。這個高保真的拍攝器給馬奇諾,你在窗口偷拍,恩,這個全息拍攝器給……”加特林麻利的將拍攝器分給了衆人,而後輕輕的擺了擺手,帶着衆人悄悄的向公爵大人的臥室潛去。

加特林等人走後,迪倫從地上爬了起來,啪的一聲,抖開摺扇,自言自語道:“星神公爵手下這幫傢伙根本就是禽獸嘛,連主人洞房也要偷拍,實在是太過份了。不過一男戰三女,這可是百年難見的好事,自己還是抓點緊,也去偷窺一番。哈哈,他們拿着什麼所謂的高清晰拍攝器算什麼,自己可是早有準備,早就在會長大人那借來了高速攝影器,公爵大人洞房花燭的錄影出現在大陸上,定然會引起轟動吧。”

迪倫的表情要多賤有多賤,他將山河扇插在後衣領,掏出一個足有西瓜大小的魔力晶球,身形化作淡薄的霧氣,慢慢的消失在宴會廳之中。

張郎的八隻觸角此刻派上了用場,它抓着八隻拍攝器,倒掛在房檐上,透過窗櫺的縫隙將八隻拍攝器全部對準了牀頭。

半個小時過去了,張郎不解的拍着光禿禿的額頭,小聲嘀咕道:“咦,主人怎麼這麼矜持呢,四個人已經在牀頭靜坐了一個多小時,居然沒有任何動作,實在是古怪。”

張郎不解的時候,趴在房頂的卡奧也蹙起眉頭。

怎麼會這樣,公爵大人厚臉皮可是大家公認的,不可能會在三位嬌妻面前害羞吧。

卡奧悄悄的來到趴在門口,死死的守在門縫邊的加特林身旁,見到加特林也是滿面疑色,不禁暗暗皺眉。

難道公爵大人不聲不響的將洞房的地點轉移了,可是坐在牀邊的那四個人又是誰呢?

想到坐在旁邊的四個人,卡奧猛然清醒,該死的,牀邊的四個人根本就不是齊星與三位嬌妻,根本就是幻術師佈下的幻象。

相通其中的關鍵,卡奧猛然揮手,一道白色的氣勁透過房門,卷向牀頭的幻象,噗,正襟危坐的齊星與三位嬌妻在氣勁的撞擊下化成青煙,卡奧興奮的搓了搓手,剛要拿起拍攝器抓拍,卻沒想到展現在他面前的是密密麻麻足有數百道的守護陣法。

老天爺啊,公爵大人爲了防止別人偷窺,居然在牀頭佈置了數百道防禦法陣。

看着那些閃動着藍色星芒的守護陣法,卡奧沮喪的低下了頭。

偷雞不成蝕把米,爲了讓公爵大人放下警戒心,卡奧在宴會上可是強行的灌了自己三十多斤的高度白酒,唔,想到白酒對幽靈鬼體的傷害,他欲哭無淚。

加特林等人無奈的離開了公爵大人的臥房,而爲了這次偷拍早已花了大本錢的迪倫,看着數百道法陣,嘴角卻露出詭異的笑容。

在十七星級高手面前玩法陣,實在是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

迪倫施展瞬移來到牀頭,雙手釋放出一抹ru白的光芒。

“破”迪倫叱喝了一聲雙手猛然向法陣抓去。

“噗”的一聲,一百多層防禦法陣被迪倫硬生生的撕碎。

他邪笑着舉起攝影晶球,剛要抓拍兩段纏綿的影像,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

一百多層法陣中心空空如也,別說沒有公爵大人與三位嬌妻在場,就連那張牀鋪也早已不知去向。

空曠的地面上擺放着一張白紙,看清紙上的字跡後,迪倫氣血上涌,險些噴出一口鮮血。

“和我玩偷窺?回娘肚子裡再去鍛鍊個十年八載吧。”

龍飛鳳舞的字跡明顯出自齊星之手,想到當時齊星留下字條的邪惡模樣,迪倫氣得狠狠的一跺腳,硬是將一塊一米見方的青石砸成了碎片。

星神公爵是多麼狡詐的一個人,怎麼會連手下恐怖分子的小伎倆都看不出來。

早在與三位嬌妻行周公之禮之前,他就將牀鋪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

齊星立身的房間內不時的傳來劇烈的喘息與嘿咻嘿咻的聲音,三個小時過後,他終於搞定了三位嬌妻,看着妻子們紅潤的面孔,他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

不過他的笑容並不是如同衆人認爲的是幸福的笑,相反,齊星的笑容中飽含着的是太多的無奈。

男人與女人行周公之禮,當然是男人比較勞累。

齊星一次就搞掂三個嬌妻,付出的努力足足是正常人的三倍。

膚色泛紅的秦莎,媚眼如絲的看着齊星,見到齊星打算穿衣服下牀,剛剛嚐到美妙滋味的她又怎麼能夠這麼輕鬆的放齊星離開。

“親愛的,我還要……”秦莎的聲音落下,裸的荊影姍與慕清影也滿臉渴求之色,大有要榨乾他的意思。

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我要,最不喜歡聽的就是女人說我還要。

看着三個滿臉渴求之色的嬌妻,齊星的臉色一片慘白,咬了咬牙再次撲倒牀上。

“雷神保佑,但願極星源**有壯陽的效用,否則自己真的吃不消了。”

匍匐在秦莎身上不停做活塞運動的齊星暗暗祈禱,不過他認錯神了,男女之事要去向愛神祈禱,當然,前提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愛神的存在。

新的一輪戰爭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

當齊星精疲力竭的從三位嬌妻的身上爬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他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搖晃着向門外走去,來到了宴會大廳。

宴會廳內的食物也經被下人撤走,齊星團夥幾個人也早已從奸計並未得逞的失落中走了出來。

加特林如同沒有骨頭的魚兒一般,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叼着一根雪茄吞雲吐霧,而胡斐,張郎,德卡爾,甲魚則不知道在哪裡弄來一副紙牌,圍坐在地上,摔的正起勁。

走進宴會廳,伸手抓住加特林的衣領將他扔了出去,齊星無力的栽倒在沙發上。

“剛纔你們一定費了不少力氣吧,誰看到我留下的字條了?”齊星掏出一根雪茄,馬奇諾知趣的湊上前,手指輕輕一黏,一道赤色的火焰在指尖燃燒起來,幫齊星點着了火。

聽到齊星的話,房間內一下子靜了下來。胡斐與三隻魔寵抓着紙牌,愣愣的對視,而坐在一側喝着悶酒的迪倫,白淨的面孔則刷的一下變得一片緋紅。

“尊貴的白衣聖堂大人,難道是你看到了我留下的字條麼?”齊星壞壞的笑着,拋給迪倫一瓶紅葡萄酒。

接過紅葡萄酒,彈掉木塞,迪倫幾乎是一口氣就將整瓶酒乾掉,而後長長的喘了口氣:“公爵大人,字條的事情並不重要。現在我最想知道你在斯特草原做了什麼,爲什麼剛纔我聯繫會長的時候,會長告訴我,整片斯特草原完全從洛藍大陸的版圖上消失了。”

齊星眯縫着眼睛,臉上滿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笑:“白衣暗者大人,那是我送給影者聯盟的禮物。您不是告訴我斯特草原是影者聯盟的大本營麼,那麼他們的大本營憑空消失又有什麼不好?難道您不認爲我送給你們的這份禮物分量足夠重麼?”

迪倫低着頭,沉吟了半晌,低聲說道:“好吧,好吧,我不問你到底做了什麼,不過據我所知,齊柏林家族歷代先祖研製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前幾天被盜了。要知道,齊柏林家族勢力非常強大,這件事情卻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對麼?”

齊星爽朗的笑着:“白衣暗者大人,最近我是在忙着籌備我的婚禮,哪裡有心情去做些搶劫的買賣。再說了,我已經和愛斯坦?齊柏林大人建立了良好的友誼,如今愛斯坦大人就住在我們奇蹟之城,難道你認爲愛斯坦侯爵會同意我使用齊柏林家族的武器?再說了,婚禮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的手下可全都在場,難道我們還會分身術,去斯特草原毀掉了影者聯盟的總部不成。白衣暗者大人,我做事情你放心,四大帝國的君主不是剛剛爲我的屬下們頒發了爵位麼,到時候有四大君主爲我作證,誰也不會懷疑的。”

迪倫的臉上現出一絲讚賞的笑容,齊星不知道齊柏林家族的實力,可是作爲暗者協會的白衣暗者,他卻知道,以工匠之術聞名大陸的齊柏林家族的實力已經達到讓暗者協會也要忌憚的地步。

既然齊星已經保證這件事情不會被齊柏林家族知道,那麼這件事情就不會牽扯到暗者協會的頭上,倒是可以讓會長大人鬆了一口氣了。

齊星也真夠狠的,出手就端掉了影者聯盟的老巢。不過可惜的是,影者聯盟的那些高層人士,在前幾天突然離開斯特草原去了卡法兒帝國北部的雪山,沒能將那些影者聯盟的骨幹一網打盡,實在讓人遺憾啊。

迪倫斜倚在沙發的靠背上,翹着二郎腿,悠閒的說道:“公爵大人,會長大人邀請您在一個月後去暗者協會做客。哦,對了,大人,忘記告訴您了,會長大人十分滿意您送來的大禮,他讓我告訴你,影者聯盟的高層這次都沒有受到波及,我們的合作也不過是剛剛開始。”

齊星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想到,如果影者聯盟的高層這麼容易被幹掉的話,那麼暗者協會也沒有必要與他這樣一個暴發戶般的公爵合作了。

站起身,齊星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隻雪茄,遞給迪倫,嚴肅的說道:“好吧,迪倫大人,一個月後我一定會去暗者協會,當然,這一個月的時間我也不會閒着,或許半個月後我還會送給會長大人一份更大的見面禮。”

說完話,齊星搖搖晃晃的向宴會廳的門外走去,剛剛走出宴會廳,他忽然舉起拳頭狠狠的捶打了幾下痠疼的大腿:“明明是三女侍一夫,怎麼到現在卻好像變成了自己侍候三女了呢?”

在院落中張望了一下,看到秦莎等人休息的房間內燈火已經熄滅,齊星明智的沒有回到嬌妻的身邊,而是來到書房,蜷縮在沙發上很快的進入夢鄉。

從出生以來,他還從未如此疲倦過,與三位嬌妻鏖戰六個小時,公爵大人就算是鐵打的漢子,此刻也變成了軟腳蝦。

深夜,喧鬧了一整天的奇蹟之城恢復了寧靜。公爵府內的燈光陸陸續續的熄滅,就在操勞了一天的僕人們準備休息的時候,公爵府的門外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尊貴的愛斯坦侯爵,公爵大人已經休息了。請你明天早晨再來好麼?”公爵府看門的護院低聲說道。

“什麼,你說齊星在睡覺。他居然在這麼危急的時候還有心情睡覺?該死的,我看他真的是活膩了。”愛斯坦大聲叫嚷道。

這個齊柏林家族最傑出的工匠也不知道剛從什麼地方回來,他的頭上,臉上到處都是灰色的塵土,潔白的衣服上也是佈滿了污漬。

齊柏林身邊站着的是他忠實的僕人——利亞斯伯爵。

見到主子發火,利亞斯猛的推開守門人,擡起腳狠狠的在厚重的木門上踢了兩腳。

“讓齊星出來見我們,他媽的,你知不知道,齊柏林家族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全部被盜了,該死的,我們懷疑那件事情與齊星有關。”利亞斯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守門人是加特林僱傭的碎Lang島居民,雖然不是什麼星級高手,但是也會兩手粗淺的功夫。守門人聽到利亞斯不乾不淨的話語,臉上罩着一層寒霜。

“利亞斯伯爵大人,按照爵位劃分,你沒有權利直呼公爵大人的名字,同樣,你更加沒有權利去辱罵公爵大人。請你爲不文明的行爲道歉,不過我想,你最好是當面向公爵大人道歉,因爲我知道,到目前爲止,你還是第一個敢辱罵公爵大人的人,更是第一個敢懷疑我們公爵大人人品的垃圾。”守門人兇狠的瞪大了眼睛,毫不示弱的說道。

利亞斯何曾受到一個守門人如此搶白,他猛的衝上前,伸出手抓住守門人的衣領,大聲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我,利亞斯大人,達佳帝國的伯爵,容不得你這樣的看門狗來教訓我。”

“啪”利亞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守門人蒲扇大小的手掌就狠狠的扇在利亞斯的臉上。

守門人本是莊稼漢出身,他這一巴掌足有百十斤的力道,直接將利亞斯打飛。

“利亞斯伯爵,我鄭重的警告你,我們奇蹟之城總共擁有十五位侯爵,而我正是加特林侯爵的侍從,如果真的要比較身份的話,我的爵位絕不會比你差太多。你侮辱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侮辱了整座公爵府,我們奇蹟之城不歡迎你這樣不懂禮數的伯爵,請你迅速的離開這裡。”守門人走到臉頰紅腫的利亞斯面前,抓着利亞斯的衣領,再次將他扔飛了三十幾米。

愛斯坦本是來公爵府興師問罪的,可是面對守門人的強勢,他也不禁暗暗心驚。

“利亞斯,你太過份了,簡直丟光了我們齊柏林家族的面子。”看着利亞斯捱打,愛斯坦非但沒有幫忙,反而呵斥起來。

門外發生的異常響聲驚動了齊星手下幾大恐怖分子,胡斐第一個從府內衝了出來,看到守門人與利亞斯發生衝突,胡斐怪叫一聲向愛斯坦衝去:“喂,小矮人,是誰給你膽子在我們公爵府胡鬧的。你信不信現在我就將你活活的摔死?”

胡斐毫不客氣的將身高不足一米的愛斯坦舉過頭頂,發出一陣怪笑。

“住手,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尊貴的愛斯坦侯爵大人麼?貧民百姓毆打侯爵大人可是犯死罪的。”見主子被人扛貨物一般舉過頭頂,利亞斯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叫囂。

胡斐疑惑的看着利亞斯,低聲問道:“那麼如果是侯爵毆打侯爵呢?不犯死罪吧!”說着話,胡斐騰出一隻手在儲物戒指內翻了半天,最後掏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紫荊花徽章,在利亞斯的面前晃了晃。

看着胡斐拿出侯爵徽章,倍受驚嚇的利亞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毫無氣質可言的莽夫怎麼會是侯爵。

張郎,德卡爾,甲魚也從院落內衝了出來,張郎醉醺醺的走到利亞斯的面前,舉起一根觸角指着鑲嵌在腦門上那枚亮晶晶的侯爵徽章,得意的說道:“小子,見到有史以來最最帥氣,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侯爵大人,你爲什麼不跪拜呢?”

“噗”利亞斯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片漆黑。天哪,公爵府的魔獸都是侯爵,那麼自己這個伯爵豈不是連魔獸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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