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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周凱隊分別在巷戰區、陣地區和森林區和宋何隊展開對決。
而被宋何逼到認真起來的周凱,第一次讓所有人見識了他恐怖的戰力。
巷戰區中,周凱先一步帶領方明與林雪霏佔領視野極好的建築,然後讓方林兩人居高臨下壓制宋何隊,直接導致蘇文淵慘遭林雪霏淘汰。
緊接着,在宋何趁機點掉方明試圖逃跑的時候,周凱與林雪霏互相配合,一步步縮小宋何的活動範圍,最終讓他被周凱一槍淘汰。
至於從始至終遊離於狀態外的郝羽清,周凱隊一致認爲對她開槍就是浪費子彈,還不如全力淘汰掉宋何之後再對付她。
之後的每一局中,周凱隊都把關注重點全部放到了宋何身上,導致他每一次對戰都承受着最大的壓力。好幾次被逼到死角的時候,差點就要忍不住全力反抗,險些暴露了過人的身體素質。
與此同時,宋何也發覺由於自己每次都是第一個把方明淘汰掉,間接導致了林雪霏和周凱之間的默契程度急速上升,也讓自己越來越疲於應對。
“話說林雪霏看着文靜靦腆,可是這戰鬥力也太彪悍了吧。”宋何再次被點掉,出了對戰區,來到蘇文淵身邊說道:“你被她幹掉幾次了?”
“三次了。”蘇文淵不以爲意,笑着說道:“她很喜歡極限運動的,身體素質也算不錯。只是家裡管得嚴,機會少。如果不是她母親最近在外地談生意,現在應該在上古琴課吧。”
“他父親什麼時候離開的?”宋何有些好奇。
蘇文淵已經習慣了宋何近似未卜先知的推測能力,低聲道:“羽清說過,應該是在十幾年前吧,去海外出差的時候失蹤了。”
這時周凱已經收起槍,郝羽清與林雪霏也相伴走出對戰區,方明則頭一次沒有被宋何淘汰,正一臉興奮的跟在周凱身後。
一上午的時間,兩支隊伍對戰近十次,每次都是蘇文淵第一個被淘汰,然後方明第二個,至於宋何會不會被幹掉,則要看他有多不要臉。
而這一次,宋何感覺實在有些飢餓,便主動賣了個破綻,讓方明一槍把自己幹掉,提前結束了戰局。
“你們不餓嗎?”宋何含蓄的表達了自己想要進食的願望。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廳,味道很好的,我帶你們去!”開口的自然是熱衷美食的郝羽清。
其餘人經過一上午的對戰,聽了兩人的對話,立馬感覺自己也有些飢餓,便紛紛點頭。
來到餐廳,郝羽清十分熟練地點餐,還充分照顧到了每個人的口味,很是面面俱到。
唯獨在考慮給宋何點餐的時候,郝羽清微微猶豫了一下,有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指着菜單的主食頁對服務員說道:“這一頁的主食都上一份。”
服務員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卻發現一桌人紛紛笑呵呵的看着一個年輕人。
宋何有些無語,看出了服務員的疑惑,便無奈的指着自己說道:“都是我的,放心吧,能吃完。”
服務員聞言好奇的打量了宋何兩眼,見他一臉篤定,便下了單,臨出包間前還提醒道:“我們主食量很足的,如果需要打包可以叫我。”
“看來你的飯量已經大到飯店都害怕的程度了。”經過一上午的活動,周凱明顯和衆人熟稔了很多,話也多了一些。
“還就是吃不胖,你說氣人不氣人。”宋何早已習慣了身邊人對他飯量的打趣,搖頭晃腦很是得意,頓時惹來衆人的笑罵聲。
很快飯菜上桌,衆人邊吃邊聊,氣氛融洽愉快。
一個小時後,負責上菜的服務員懷着滿心的好奇,在宋何等人離開時掃了餐桌一眼,登時一愣。
只見餐桌上所有的餐盤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留下一絲殘餘!
真的吃完了?
這個人好能吃!
吃飽喝足的宋何看了一眼服務員,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不過他毫不在意的徑直走出了飯店,就像他不在意此時湖城市警局局長辦公室中楚飛的咆哮一樣。
“查!給我狠狠地查!”楚飛揚着手中的一個文件夾,一揮手狠狠地摔在辦公桌上:“所有牽扯在裡面的人,都給我查出來!”
“我不管誰來遞話!也不管誰來求情!這上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給我帶到警局定罪量刑!”
“還有你!特麼的是怎麼當這個刑警隊長的!是吃乾飯吃上去的?再有人找你求情,你給我連求情的人也扣了!”
“王浩,我告訴你,這點屁事兒辦不好,老子親手扒了你的警服!”
“出去!”
站在他辦公桌前的王浩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楚飛則很快收斂了怒容,看向坐在辦公桌前的一名身穿警服的五十餘歲男子,嘆了口氣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兒,賭徒還能找到人求情。”
“少給我這兒裝。”男子哂笑道:“你們師徒倆演這一出,不就是爲了堵我的話頭麼。”
“我不管,反正這事兒必須查清楚。”楚飛一擺手道:“我就是要讓今天的事兒傳出去,也讓那幫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好好受點教訓。”
“說實話,已經有人和我遞話了,讓我和你求情,不過我沒答應。”警服男子點點頭道:“賭博這種事情,量刑雖然比一般罪要麻煩些,可參與不深的話處罰也不會過重。關鍵是得讓他們受個教訓,別什麼事兒都敢摻和。”
“難得你還是個明白人。”楚飛面上輕鬆,心中卻鬆了口氣。
“少在這擠兌人。”警服男子笑罵一聲道:“你護着王浩,我不說什麼,可總還是需要他擔事情的。”
“這次不行。”楚飛微微搖頭,嘆了口氣道:“小林區警局抓捕王發財和端掉賭場之後,那些個子侄被抓的人很多都動起來了。”
“那你可悠着點,後面的事兒估計還要多。”警服男子認真道:“我老家有人傳來消息了,王發財可能涉及多起傷人案。也不知道受害者和家屬從哪裡知道的消息,他剛被抓沒多久就找到警局討要說法了。”
“朗城?傷人案?”楚飛皺眉。
“可不止這些,還有呢。”警服男子坐直身子道:“前段時間靈省榆城有兩個警員來了咱們湖城,請求協助調查榆城一起賭場案,好像就和王發財有關係。可我聽人說,底下有人把人家晾了快小一個月了,今天他們聽說王發財被抓了,來局裡特地感謝我來了。”
“榆城?晾了人家一個月!”楚飛有點納悶。
要知道警服男子的一部分工作內容,就是在外地警員來湖城公幹時,安排交接協作,出了這種紕漏明顯不應該。
“可重點不在這裡。”警服男子說着買了個關子:“而是他們說的一件能把你下巴嚇掉的事情。”
“什麼事兒?快說!”楚飛向來討厭對方說話說一半的毛病。
警服男子認真道:“王發財可能和榆城一起兇殺案有關。”
楚飛面色一凝:“嗯?”